吃完飯顧南煙回房間休息了。
下午三點多,一覺睜開眼睛醒來時,只見陸北城一深西裝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醒了?”
顧南煙詫異地問:“你怎麼過來了?”
陸北城淡漠道:“我不能來你家吃飯?”
顧南煙兩手支在床上坐了起來,笑道:“這不是頭兩年都沒有來,我寵若驚。”
陸北城直視著顧南煙,明明是笑著在說話,他怎麼覺得那麼不對味呢!
顧南煙起了床,疊好了被子,看陸北城就這麼坐在旁邊看書,給自己倒了杯水也坐到書桌跟前忙工作了。
沙發那邊,陸北城抬頭看了顧南煙一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兩人各忙各的,直到趙知秋敲開房門喊他們吃飯,他們才下樓去。
“北城,你難得回一趟千萬別客氣,多吃一點。”趙知秋的熱和客氣,陸北城反倒不好意思了。
和顧南煙結婚之后,他確實沒來過顧家幾回。
一家四口吃著飯,顧清華和陸北城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平時這種時候,顧南煙怎麼著也會陪一下,今天卻完全沒有參與話題,一邊刷手機一邊吃飯。
趙知秋見狀,拿筷子敲了一下的碗:“南煙,吃飯看什麼手機。”
顧南煙:“看個案件資料。”
趙知秋:“吃飯的時候看什麼案件資料,吃完了再看,再說大過節的讓自己休息一下。”
“行。”顧南煙答應著,關掉手機便端起了碗筷。
趙知秋又嘀咕:“你這孩子,現在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趙知秋嘮叨完,陸北城斜睨了一眼,顧南煙的眼睛里卻完全沒有他。
以往自己來家一回,很明顯是高興地,想方設法的調戲他。
今天卻沒當回事。
這會兒,趙知秋似乎也看出顧南煙今天比較過于的沉默,便問:“南煙,你是不是工作到問題了,要是有不開心你就回公司給幫你爸,至不用看臉氣。”
顧南煙一下笑了:“行了媽你別瞎想了,哪有工作上的事難得了我。”
盡管是律政新人,顧南煙從業以來卻并沒有輸過案子。
說完,眼神無意撞到陸北城的眼神,看陸北城在看,笑道:“你別客氣多吃點。”
八點多,一家人吃完飯,小兩口在樓下陪顧清華和趙知秋坐了一會兒就上樓去了。
從櫥里拿出換洗服,顧南煙看陸北城沒打算,問:“你今晚不回去?”
結婚兩年,陸北城從來沒有在家過過夜。
陸北城沒什麼緒道:“不歡迎我在這里過夜?”
顧南煙笑了:“歡迎,當然歡迎。”
上說著歡迎,態度卻還是和以往有所不一樣,不再調戲陸北城了。
要是換作平時,流氓話早就口而出,早就把陸北城說的耳朵紅了。
之后又說:“那房間里的洗手間給你用,我去客房那邊。”
往常肯定會說,要不兩人一起洗唄!
目送顧南煙離開臥室,陸北城兩手揣兜神漸漸深沉了。
這不是平常的顧南煙,心里有事。
盡管仍然一臉笑,還是很熱。
過了好一會兒,顧南煙從客房那邊回來時,陸北城已經洗完坐臥在床上了。
顧南煙見狀,拉開書桌跟前的椅子說:“我還有個案件資料要整理,你先休息。”
陸北城放下手里的書籍,看著問:“今天不鬧著生兒子了?”
從下午到現在,他出現在眼前六個小時,顧南煙一句都沒有調戲他,一句沒說生孩子的事。
擱在往常肯定會說花好月圓,難得春宵。
他把顧南煙的臺詞都想好了,結果說要整理案件資料。
陸北城的問話,顧南煙笑說:“哪能天天想這事,總得忙點別的。”
說完,繼續翻閱手中的案件資料。
陸北城不聲下床來到跟前,抬手住的臉,讓看向了自己:“顧南煙,你心里有事。”
認識23年,從出生那天起他就認識了。
顧南煙的緒,他不難看懂。
顧南煙抓著陸北城地手腕,好笑的說:“今天不擾你,你還不習慣了是吧!”接著又說:“人總不是有那麼幾天,你……”
顧南煙話沒說完,陸北城掐著的臉,直接把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顧南煙一個踉蹌站穩,看著他說:“興致這麼好,打算用強?”
陸北城:“顧南煙,你別怪氣。”
顧南煙好笑了,今天總共才說了幾句,怎麼就怪氣了。
本就懶得搭理他,誰他媽他了。
四目相,看陸北城一副不說清楚就沒完地陣勢,顧南煙輕笑道:“我就非得死乞白賴的求著你玩?”
陸北城臉更沉了,掐著的臉又把往上提了一點。
顧南煙臉疼,拿開他的手說:“今天上午在外面談事看到你了。”
就說了這一句,其他的沒有多提。
陸北城立刻反應過來了,知道是看到自己陪葉楚和葉凡了。
右手收回來,兩手輕輕握拳頭又松開,陸北城沒了剛才的凌厲,解釋:“跟你說過欠人。”
顧南煙:“那是你的事,但是陸北城我有權利不高興,有權利不著臉哄你。”
這話陸北城不聽了:“顧南煙,你要是這樣就不懂事了。”
顧南煙頓時被氣笑:“陸北城,是誰給你地臉覺得我看到你陪其他人過節,還得低聲下氣的討好你了?”
“我是拿了你一分一毫,還是讓你養我了?”
沒想跟他吵,也沒想提這事的,只是不想理他,是他非不依不饒。
從什麼時候起,不哄他,不調戲他都是錯了。
陸北城卻冷戾道:“顧南煙,你以前都是耍我玩?”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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