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第一縷,照在的大床上。
姜暖暖迷糊地翻了個,到邊有一個又又溫暖的“抱枕”,便下意識抱了上去。
沒有注意到,“抱枕”在抱上去的一瞬間,僵了一下。
姜暖暖是手臂抱著還不夠,甚至還抬起了,像八爪魚一樣纏著大抱枕。
墨寒燼的睡意徹底消失,睜開了冷厲的黑眸,看向懷里不安分的人兒。
孩還沒睡醒,的著他的軀,不知道在做什麼夢,角還出了淺淺的笑容。
墨寒燼試圖把的胳膊拉下去,好不容易出來,還沒來得及口氣,孩的又了上來。
這次,比剛才得更。
墨寒燼的腔深深地起伏了兩下,眸底抑著暗沉的。
他握住的肩膀,嗓音低啞。
“姜暖暖,放開。”
孩依然睡得很,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墨寒燼只好了的臉頰,把的臉都了各種形狀。
“傻丫頭,快醒醒。”
姜暖暖終于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唔,你是誰呀?”
墨寒燼臉一黑,“我是你老公。”
出現在床上的男人,不是老公,還能是誰?
姜暖暖遲鈍地眨了眨眼,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
為了防止半夜背書,墨先生讓自己睡在他的房間。
所以,他們昨天晚上是一起睡的!
他們同床共枕了!
姜暖暖一下子清醒了,赧和尷尬一齊涌上心頭。
“墨先生,我們、我們一起睡了?”
墨寒燼忍得太都在跳,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先從我上下去!”
姜暖暖這才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尷尬的姿勢,以及。
孩的臉瞬間得通紅,手忙腳地從男人上爬下來,捂著臉喊道:
“墨先生,頭三個月是不可以的!”
墨寒燼起的作一僵,危險的目朝看了過去。
本來沒想,是自己一大早就撥人。
不過,的話倒是提醒了墨寒燼。
等過了頭三個月,就了很多限制,不用等到孩子出生。
墨寒燼攥住的手腕,阻止想要逃跑的念頭。
“今天晚上,別忘了來這里睡。”
姜暖暖臉紅得都快滴了,弱弱地問道:
“還要來?”
墨寒燼幽幽地盯著,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你懷著我的孩子,如果不親自監督你,我不放心。”
“至于什麼時候結束,看我心。”
姜暖暖掙扎了一下,卻沒能從他手里逃。
他們兩個之間的力量差距,就仿佛兇殘的大灰狼和無害的小白兔,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姜暖暖只好認命地答應下來,“好、好吧。”
墨寒燼很滿意的態度,終于大發慈悲地松開了的手。
姜暖暖從床上爬下去的時候,兩條都是的。
一想到接下來,每天都要跟墨先生睡一張床,的心就跳得飛快,幾乎要從口里蹦出去了!
……
墨老爺子的生辰快要到了,姜暖暖覺得,自己到時候不能空手過去,怎麼都得給長輩挑一件禮。
雖然墨先生說,什麼都不用準備,他都安排好了。
但是姜暖暖自己心里過意不去。
“凌萱,這周六你能不能陪我去靈犀山?我想去求一串保佑人平安長壽的佛珠。”
陳凌萱果斷答應,“好啊!正好周六有一場法會,到時候肯定很熱鬧。”
兩人來到靈犀山,果然人山人海,香客鼎盛。
陳凌萱看著臺階上麻麻的人影,擔憂地皺起眉頭。
“暖暖,山上人太多了,萬一到你就不好了。我替你上去求佛串,你在下面安心等著我。”
姜暖暖神地招了招手,“放心,我知道一條小路。”
“真的?在哪兒?”
“我帶你過去。”
姜暖暖帶著陳凌萱,走到后面幽靜的庭院,果然有一條小路。
“你怎麼知道這里有一條小路?”
“墨先生告訴我的。”
當年靈犀寺一場大火,燒毀了很多座佛像,是墨家出錢重建了寺廟,給這些佛像塑了金。
所以,靈犀寺專門留出了一條幽靜的小路,給墨家人提供。
“你如果想要佛串,既然是送給墨家老家主的,直接讓靈犀寺給你拿來不就好了,何必親自去求呢?”
姜暖暖彎了彎,“我想要方丈大師開的佛串,這個可不對外提供,只有親自上山,心誠可得!”
“原來是這樣。”
兩個人說說笑笑,慢慢悠悠地爬上了山。
“二位施主請在此等候。”
小沙彌引著姜暖暖二人,來到了用來休息的偏殿。
姜暖暖剛走進去,一抬頭,沒想到遇到了姜家人。
除了姜夫人和姜嫣兒以外,還有之前在醫院見過一面的穆夫人。
還有幾個豪門太太,姜暖暖并不認識,不過從們的著上看,也知道非富即貴。
姜暖暖假裝沒看到姜夫人,默默收回了視線。
姜夫人皺了皺眉,眼里有著不悅。
不知道哪位太太忽然來了一句:
“這位小姐,怎麼跟姜夫人長得這麼像?”
姜夫人眼底劃過一抹慌,“像嗎?我覺還好。”
姜暖暖完全繼承了,姜夫人皮的白皙,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
只不過,的五比姜夫人更加致,臉型也是標準的鵝蛋臉。
就是因為姜暖暖跟姜夫人長得像,所以姜家人才不敢讓姜暖暖面,怕被外人看出來,們的母關系。
周夫人溫婉地走了過來,眼里有些驚喜。
“你就是暖暖吧?老周給我看過你的照片,他在我面前可是天天夸你,一提起你這個徒弟,他就笑得合不攏。”
姜暖暖很快反應過來,禮貌地說道:“暖暖見過師母,本打算過幾天上門拜見的,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您。”
周夫人握住的手,親昵地拍了拍。
“好孩子,可見咱們兩個是有緣分的。”
穆夫人“咦”了一聲,“我記得,周老先生的徒弟,好像姜暖暖?這麼巧,竟然也姓姜?”
姜暖暖笑容淡淡,“只是湊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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