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想起程澈，是因為他一直都用自己的直播賬號銷售。

章佳檸坐直了，談起工作的事神專注認真，“你講真的？”

程澈：“真的，這有什麼好騙的。”

章佳檸：“你有什麼好賣的產品？”

程澈笑，“有一冷庫的黑虎蝦，還有冰蝦，夠不夠你賣的？”

章佳檸問：“你不賣了？”

程澈：“囤得多，兩邊賣也夠。對了，老三的藍莓好像也有存貨，我給你問問。”

他拿出手機撥通老三的電話。

“老三，干嘛呢？”

老三說：“家里躺著打游戲呢，有事，哥？”

程澈問他：“你家藍莓是不是還有存貨？”

老三說：“有，你要送人？但我存這些是B級和C級的，不算大，送人恐怕不好看。C等著果醬廠的人月底來收。”

程澈：“不送人，B級果讓你嫂子幫你賣賣行不？”

老三說：“我這個禮拜直播賣過，賣的一點不好，一生氣就不賣了。要是我嫂子能賣出去，那就托幫忙賣唄。”

程澈：“行，那你跟你嫂子聊。”

他把手機給章佳檸，兩人通一盒藍莓的重量，還有銷售的單價等問題。

“行，那就這麼定了。……應該的，我也不知道能賣出多，但我肯定盡力推銷。……沒事，好，再見。”

章佳檸把手機給程澈，松口氣，臉上也出輕松的笑，“你可幫我大忙了。”

程澈下一點，“白幫啊，不給剝個龍眼？”

“這不小事，必須給我程哥剝龍眼。”章佳檸邊剝邊說：“你每次都在我有困難的時候幫我，我都沒幫過你什麼，真的很謝謝你。”

將龍眼送他邊，程澈咬住慢慢咀嚼，“國家還一帶一路呢，我這點事算什麼。但我也不是什麼圣人，不圖賺錢，我也是賺的。雖然，養場那個賬號賣的多，但你現在的流量也不，你賣的多，我賺得也多。

有往外一帶一路，有外往經商致富。

咱們可是有著深厚革命的高干文學照進現實。”

“噗嗤……”章佳檸笑了，“你從哪聽的，什麼高干文學。”

程澈解釋，“你是咱村除了主任最大的麗穩重的支書，我是啥？我是個英俊帥氣又命運多舛的農村小伙兒。

你站在村委權利的巔峰，幫我實現發家致富的理想，借著工作的機會，貪我的，強取豪奪，把我占為己有，夜夜笙歌，索取無度，在你深我里的每一個夜晚……”

“打打打，打住！沒法聽了，”章佳檸笑著看他，“這些虎狼之詞，你從哪聽的？”

程澈拿起手機，“手機里聽的，那麼多小說，這樣的節隨便翻一本都是。你想聽？我給你找一段？”

“別，”章佳檸按住他手，“無福消，你自己留著開心吧。”

程澈反手握住的，眼睛里的漸而炙熱。

“是不是走了？”

“……”

瞬間，聽明白了。

程澈角的笑深了，慢慢靠近臉頰，在脖頸上輕咬下，“今晚，去我那。”

被他咬住的那刻，如同從休眠中蘇醒，半邊子都跟著了，奇妙的信號從的最深開，好似湖心被丟一塊石子。

他們隔空對視，不加掩飾，目漸有溫度。

“我明天一早，”剛說，腰上被他握住，程澈整個人都在散發荷爾蒙的氣息。

指腹緩而慢的挲著的腰，明明那麼糙的男人，此刻說話卻帶著蠱的哄，讓人無法拒絕。

“去嘛。”

他晃了晃人。

章佳檸的臉越發滾燙，不了被程澈暗啞的嗓音求著，“……去。”

程澈笑了，直接把頭埋在頸窩，溫熱的呼吸過薄料打在皮上，只一瞬，全的都跟著麻的。

程澈帶著章佳檸離開，到家又被董金淑拉著看電視。

他靠著沙發，滿臉無語，無聊的抖著，“媽，這電視劇幾點演完？”

董金淑說：“還有一集。”又問章佳檸，“佳檸，這電視是不是好看，昨天給我氣的，心口都疼。”

章佳檸笑，“是有意思的。這電視劇吧，都是假的，你可別實打實的生氣，氣壞了不值當。”

接下來，劇到高了，小姑子開始欺負新媳婦，可能是從劇中人上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董金淑邊看邊吐槽，還順帶罵小姑子幾句。

“媽，這有啥好看的。”程澈看著到邊的鴨子吃不著，急得團團轉。

董金淑嫌棄的趕人，“你困了你先上樓睡。”

“我，”程澈看章佳檸憋著笑，氣得說：“我不困，我也看。”

董金淑瞥他眼，“看你就看，別說話，打攪我們看電視。”

章佳檸的角真是比AK還難。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集演完，程澈站起來，“媽，趕睡吧。”

董金淑拿著遙控又換下一個臺，“我還有個電視得看呢。”

程澈直接去董金淑旁邊搶人，把章佳檸拉起來，說：“別讓看了，明早還直播賣貨呢，睡晚了起不來。”

董金淑：“對啊，我把這事給忘了。佳檸你趕去休息吧。”

章佳檸說：“姨，你也早點睡，別看太晚。”

“啊，知道了。”

程澈拽著人上樓，剛邁上二樓，就把走在前面的人抱起來。

“唔……”章佳檸嚇得一驚。

能覺到背上熱的呼吸，還有男人糲有力的手。

程澈把放下，推進房間里，燈沒開，人被他撲到床上，得嚴嚴實實。

撐起手臂居高的問：“剛才笑什麼？”

隔著黑暗，看不清他的廓，但卻能到熾熱的視線。

章佳檸：“沒笑。”

“嘶……”程澈沉下去，吻住的，嘶磨、輾轉，再放開，問：“再給你次機會，剛才笑什麼？”

呼吸被他奪走了，微著說：“……你知道我笑什麼。”

“我讓你笑，一會兒有你哭的。”

肆意著綢般的雪，過的每一都點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