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簡意發油門,恨鐵不鋼的模樣:“你好歹也姓祝,還能被他這樣的人坑!”
斗志滿滿,仿佛原先表白被拒的不是,暗三年的也不是,“走!我帶你去算賬!誰準他欺負祝家人的!”
要欺負也只能欺負!
祝溫冬邊扣上安全帶,邊制止著的作,無奈道:“分手是我提的。”
祝簡意滿腦子都是算賬,本聽不進去一點,護犢子似的,義正言辭地說:“你提的又怎麼樣,肯定是他干了不好的事你才分的手。”
難得能在里聽見維護的話,要是祝溫冬再不說出些什麼,江北的天都能被掀翻。
祝溫冬垂了垂眼,語氣輕描淡寫:“沒有,是我的原因。”
祝簡意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自給找補,“是不是因為你接不了祁衍雪喜歡男的?”
祝溫冬失笑,搖頭,回了個不是。
祝簡意咽了咽口水,一時不知道怎麼答才好,看緒淡漠也不好再問原因,果斷開車到了商場,停好車。
一把甩掉安全帶,霸氣十足地說了句。
“男人什麼的都是狗屁,花錢才是王道,走,我帶你去消費!”
“……”
緒轉變太快,還有點跟不上。
祝溫冬拎起包,快步跟上進了商場。
祝簡意確實興味盎然,連逛幾家奢侈品店,看見喜歡了二話不說直接一句‘包’了起來。
幾家過去,祝溫冬沒買什麼,手里倒全是祝簡意的購袋。
實在逛不,酸的比遛狗還嚴重,祝簡意力旺盛得很,拽著還想逛幾圈。
祝溫冬擺手拒絕,最終祝簡意自己一個人興致地跑去逛去了,坐在Louis Vuitton休息區等著。
也不知是江北太小,還是名氣太大,在這都能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江北豪門祝家你知不知道,里頭的很,特別是那個祝家大小姐祝溫冬!”
“我怎麼沒聽過這號人?”
“五年前就出了國,最近才回來,你當然不知道,可是個人,十八歲年紀輕輕就不知道用了什麼讓自己改姓祝。”
“不僅搶了自己妹妹的份,還搶走了原本屬于自己妹妹的資產,聽說剛進祝家的時候,為了爭寵還把自己妹妹推下了樓梯,弄的別人一瘸一拐了好些天。”
“天吶,這麼嚇人。”
“你從哪知道這些的,知道的這麼清楚?”
眼鏡講的正起勁,毫沒覺得這句話哪里不對勁。
“還能從哪知道,當然是圈子里傳的,人人都知曉。”
“這些人人又包括誰?”
眼鏡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突然覺得哪不對勁,尋聲側頭,才發現側不知何時站了個人。
是乖巧漂亮的長相,就是氣質有些清冷疏淡。
“你又是誰?”
原來連是誰都不知道,就在這僅憑謠言論事。
祝溫冬差點氣笑了,眼神像淬了冰一般著,冷地說:“散布謠言也算是擾公共秩序,我能告你的。”
“我哪里散布謠言了,我說的明明是實事,再說了你誰啊你,憑什麼告我。”
祝溫冬不答反問,“你見過你口中的祝溫冬嗎?”
眼鏡梗著脖子,強撐說:“當然見過。”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遠祝簡意捂著大笑著走過來,另一只手還順手抹了下眼角的淚。
眼鏡倒是認出的面孔,臉上浮起一抹薄紅:“祝簡意,你怎麼在這?”
祝簡意停下了笑,手叉著腰站在祝溫冬側,囂張跋扈道:“這商場你家開的,只準你在,不準我在?”
眼鏡是聽說過圈子里對祝簡意的形容,驕縱任,見誰不爽直接開懟的大小姐,圈里人見都是能躲就躲,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沒有沒有,你隨意。”眼鏡訕訕擺手,拉著自己好友就準備離開這,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等一下。”祝簡意住,“你給道完歉再走。”
眼鏡腳步頓住,一臉莫名其妙的表:“為什麼?”
又沒惹,又沒背后說閑話,再說總不能是祝溫冬吧。
眼鏡想到這目在們二人間流轉。
不可能,要是是的話,他們兩個私下不可能有來往,畢竟聽說祝簡意非常不喜歡自己那個沒有緣關系的姐姐。
祝簡意慢悠悠的拖長著尾音道:“還能是為什麼,你造謠不給道歉,是等著留著你這張臭進棺材嘛。”
“我什麼時候……”造謠了?
眼鏡話說一半,整個怔了微秒在原地,才意識眼前這人確確實實是祝溫冬。
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歷,不然怎麼會到這茬。
眼鏡雖然怕祝簡意找茬,但是對于自己說的話,十分堅定的認為那是真的。
“我說的不過是事實,為什麼要道歉。”
祝簡意跟安了機關槍一樣,一頓輸出:“怎麼你在現場啊,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家住敦煌啊,壁畫這麼多。國家怎麼沒你拿你臉皮研究防彈啊,比城墻還厚。天太冷沒事多蓋點土別出來瞎蹦噠。”
祝溫冬:“……”
原來以前懟都是收斂了點。
眼鏡被嗆的啞口無言,心不甘不愿地小聲道了句:“對不起。”
說完,就拉著朋友跑走了。
祝溫冬見祝簡意了幾口氣,識趣地遞上杯水過去,一口氣說這麼多話,看著都累。
祝簡意一口氣把那杯水喝的見底,緩了幾秒,納悶道:“我怎麼不知道圈里傳謠言的能力這麼強,那都什麼跟什麼。”
當年明明是覺得酷想學板,結果剛學沒兩天腳就崴了,偏偏自己爸爸還大驚小怪的帶去醫院打了石膏才放心。
跟祝溫冬半錢關系都沒有。
“這謠言可不是我傳的。”祝簡意突然沖說。
就算再不喜歡祝溫冬,也不會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主要是還有損祝家面。
祝溫冬算是了解這些年針對的手段,這種事一看就不是干的。
謠言止于智者,哪怕傳言說的有多真,那都構不千萬分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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