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原本打算,若是最后沒能幫得了二丫,就把二丫帶走。
相信小公爺是不會反對的。
不過現在的結果,顯然比預想的要好很多。
自己還是個奴婢呢。
若跟在邊。
除了不挨打,吃喝方面比以前好些。
其他的,好像也就一般。
不過現在不同了。
二丫以后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了。
-
次日一早,三人離開廟崗。
“公子,為什麼又要這麼早走?”
趴在裴銘上,雙眼半瞇。
困~
“走得晚了,王縣令定要來送行的。”
柳依依一想,也是。
到時候不僅王縣令,恐怕二丫也要來,估計還得哭。
最不了這種傷的場景。
提前走,是對的。
裴銘突然俯靠近。
手抬起的下。
低低問道:“傷口好了嗎?”
“好了,就是有時候有些……啊……”
天旋地轉~
子突然被裴銘整個翻轉過來,俯趴在他上。
還沒來得及問他要做什麼。
后突然傳出“啪~”地一聲。
柳依依瞬間忘記了掙扎。
以為自己聽錯了。
“啪~”
屁上的痛和清晰的拍打聲再一次傳來。
這才確定。
自己被裴銘打屁了!
比起屁上傳來的痛,此刻最大的是震驚和恥。
怒了!
擁有二十多歲年靈魂的,竟然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給打了屁!
還是以這種稚的姿勢。
“還聽不聽話了?!”
“啪~”
士可忍孰不可忍!
裴銘見一點反應也沒有,正要將子翻過來,看看怎麼了。
“啊~”
就在這時,腰上突然一陣刺痛。
扭頭一看。
那小子竟然膽大包天以下犯上在咬他!
柳依依死死咬著他腰側的,而且一點也不含糊。
“依依,放開。”
一不。
心道你敢打我屁,我就讓你痛!
想著,又加重了力道。
“啊~ 依依,放開!”
不放!
就不放!
外面的墨良覺察到有些不對勁。
“公子,你……”
“別看!”
“別進來!”
第一個聲音是柳依依,第二個聲音是裴銘。
墨良一噎。
他其實就想問問是怎麼了,也沒準備看里面的況啊~
“你放不放?”
“撲放!”
看咬著自己腰側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還倔強地不松。
裴銘忍不住笑出聲。
“啊~”
柳依依聽見他居然還笑,再一次加重了下的力度。
“嘶~”
裴銘咬牙切齒。
“小丫頭,我還治不了你了!”
突然手撓咯吱窩。
“哎吆~~”
柳依依一時不慎,一松口就被裴銘抓住,轉過子。
雙手依舊放在腋下。
“以后還咬不咬了?”
“你不打我,我就不咬。”
意思明確:你打我,我還咬!
裴銘見頭發弄得有些,幾發散落在面頰。
手將散落的發別到耳后。
看到微微發紅的臉。
心神一。
不自在臉上落下一吻。
又抱著。
“你現在膽子變大了啊?”
聲音中帶著滿足的鼻音。
他這麼一說,柳依依才反應過來。
剛才只覺得自己了屈辱,才怒上心頭咬了他。
現在冷靜下來,后覺后怕起來。
不會厭了自己吧?
若真的如此,那自己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不知道自己現在重新趴在他上,讓他再在自己屁上打兩掌,會不會消了他的氣。
“怎麼?害怕了?”
柳依依小心翼翼觀察他的神。
角微微上揚,眼中閃著戲謔,臉上也沒有一丁點憤怒的痕跡。
這是,沒生氣?
“公子,你生氣了啊?”
看突然小心翼翼起來,裴銘想著逗一逗。
“嗯,很生氣,不過,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
聞言,柳依依一點不猶豫。
雙手捧著他的臉。
雙眼盯著他輕輕上揚的雙。
直接吻下去。
一點技巧也沒有。
但裴銘卻被這毫不扭的做派,弄到心頭一。
他這才想起來。
除了兩人剛認識那會,依依再也沒有主吻過他。
眸忽地一沉。
被的開始掌握主權,將這個吻加深。
頃,裴銘放開被吻的全發、滿臉紅柳依依。
替理了理服。
讓著坐在他邊。
待呼吸平穩后,柳依依才想起一個問題。
“公子,你為什麼打我?”
“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想不起來?”
搖搖頭。
“前幾日我是怎麼與你說的?在確保自己安全前,不要去做危險的事。”
“可我也沒做什麼危險的事啊?”
裴銘食指彎曲,敲打了下的額頭。
“二丫那個大伯母,有你好幾個重,我不在你邊,你怎麼能自己去找?”
柳依依一愣。
就這?
若因為這樣就讓的屁遭殃,那以后豈不是要一直遭殃了?
“那能有什麼危險?最多一言不合被打一掌,等你回來再還十個掌不就好了。”
裴銘定定地看著。
“對我來說,哪怕你頭發被扯掉一,也是危險。”
這……
柳依依不會說話了。
這人也太會了!
發覺臉上有些發燙,趕低下頭。
好在小公爺說完這句在看來有些麻的話后,沒有再說什麼。
天氣慢慢轉涼,車窗只留下一個非常小的隙,防止馬車太悶。
柳依依靠在裴銘懷里,閉上眼睛,準備補個覺。
可是怎麼也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聽著馬車“噠噠噠”的聲音。
突然睜開眼。
終于知道不對勁的地方在哪了。
薛靈殊呢?!
那天因二丫的事,兩人又稍微起了沖突。
之后好像就再沒有看到。
“公子,薛小姐呢?”
“問作甚?”
“我就是問問。”
提起薛靈殊,裴銘微微皺起眉。
“先回安臨了。”
柳依依有些驚訝。
薛靈殊是為了小公爺,才特地跑去曲呈堵他的。
這一路上也因為自己與小公爺的關系,針對自己。
還以為,就算小公爺攆薛靈殊,都不會走呢。
居然自己就這樣先跑了。
可是,看了眼裴銘。
小公爺這一臉不愉的表,是怎麼回事?
等三人停下,在路邊茶肆歇息的時候。
柳依依問了墨良,才知道小公爺為什麼不高興。
原來薛靈殊走的時候,沒跟小公爺說。
沒留下只言片語。
也沒讓客棧的人跟小公爺說一聲。
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走了。
若不是王卓覺得這樣不妥,讓街邊一個饅頭鋪的老板跟墨良打聲招呼,小公爺還不知道已經走了。
難怪小公爺生氣。
要是,也生氣。
薛靈殊這種做法,不僅給小公爺帶來麻煩,也對自己的安全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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