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理的很快,等言秋回過神來,他已經基本理完了,將桑皮線打了一個結,用剪刀剪斷。
涂了厚厚一層藥又利落的包扎好。
“不能水,不能刀,不能武,藥膏每日涂,一會兒再給你開副藥,每日兩次。”
言秋愣愣的垂眸,看著理好的傷口,有些反應不過來,轉頭看向已經去理云雷腹部傷口的林老,張了張口,卻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他不知道是林老是為了轉移他注意力故意框他,還是真的有辦法。
平放在膝蓋上的左手一點一點蜷,摳著自己的膝蓋,“是真的嗎?”
林老回頭瞪了他一眼,“我是個郎中,我騙你作甚,只是想徹底拔除,過程有些緩慢。”
言秋一雙墨瞳深邃如淵,偏頭看向睡的宋璟言,手勾著他的手指,角輕微的翹起。
他的毒可以解了,他的壽命不止五年,還會有許許多多的五年,他可以一直待在宋璟言邊,嫁給他,與他相伴,與他白頭。
腔中涌出熱意,燙的他眼眶有些發紅,“主子,你聽到了嗎?毒可以解了........”
睡夢中宋璟言像是有知一般,手指輕輕了下,然后忽然握了言秋的手指。
這邊氣氛溫繾綣。
另一側卻是水深火熱中。
云雷臉蒼白如紙,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落,失了的薄被牙齒咬住,又被染紅。
同樣是針,怎麼剛剛言秋卻毫無反應,他還以為不疼,痛快的了服,新奇的看著林老穿針引線。
他極傷,雖然看過,卻從未驗過,還有些說不出的興和期待。
誰知一針下去,他差點慘出聲。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男人的勝負總是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就比如現在,云雷想著言秋剛剛云淡風輕的樣子,死死的咬住,不讓自己出來。
可聽著針進皮,又扯著線,拽出來的‘刺啦’聲,頭皮都要炸開了,終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林老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才兩針,言秋了七針。”
云雷聞言再次將瓣抿,誓死不愿發出聲音。
林小七站在幾人旁邊,看著不起眼,卻每次都能及時的出現,遞個布巾,送個熱水,拿個剪刀。
云雷為了方便林老理傷口,整個上半都在外。
林小七的視線不自覺的看了過去,不算白,是那種很健康的,寬肩窄腰,配上恰到好的。
多看了好幾眼后,默默的低頭掃了自己一眼,他習武不行,只擅長輕功,所以他為了減輕重,上沒有不說,人也很瘦。
就是沒什麼看頭的那種材,臉上閃過一抹艷羨,又去瞄云雷的。
真是沒想到,云雷大人服下面的材居然這麼好。
習武之人對視線都特別敏,何況是如此強烈的視線,哪怕云雷疼的神經都有些麻木還是無法忽略,偏頭就看了過去。
“別這麼看著我,像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林小七臉瞬間紅了個通,連耳朵帶脖子,全部燒了起來,“屬下........屬下沒有........”
上說著,視線卻沒有第一時間移開,又看了那腹兩眼,一抬頭就對上云雷似笑非笑的眼神。
慌忙的轉頭,接著轉,“屬下去打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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