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病弱的富家公子與冷殺手的故事........”
言秋驀然抬眸看向宋璟言,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尷尬,就知道這不是他安排,是一次巧合,只是那故事.........
言秋將目轉了回去,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落在膝蓋上,像是認真聽夫子講課的模樣。
宋璟言看了他一眼,眼中止不住的笑意,也沒有打擾他,只是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說書人將故事說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高更是讓人忍不住落淚,心疼那殺手的遭遇。
茶樓里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連路過的被故事吸引,想要聽到結局,也進來要了一壺茶。
“這殺手還真讓人心疼.......”
“是啊,若是那富家公子早些.......”
言秋聽著那些言論,茫然的抬頭,恰時故事聽到尾聲,宋璟言跟著湊了過來,眨了下眼睛,開口像是求夸獎一般。
“我寫的,還不錯吧。”
言秋的目凝視,落在宋璟言那張笑意的臉上,眼中的心疼一閃而過,“故事說的不對。”
“他們說的也不對。”
宋璟言有些好奇,這故事就是他按著兩人寫的,若是言秋一直沒有沒想從暗影樓里逃出來,那麼他會強行帶他走,這故事也會自然而然的傳進他耳中。
沒想到今日會被說書人拿來講,“哪里不對。”
言秋忍不住去握宋璟言手,手指勾纏在一起,“殺手什麼都沒做,卻得到了富家公子全部的,他一點也不可憐,反而是那富家公子.........”
手指一下一下的手中纖長的手指,語氣都是抑制不住的心疼,“在殺手不知道的況下,了三年,計劃了三年,付出了三年,將所有的好都捧給了他。”
“可旁人卻只記得殺手的不易,只心疼他的遭遇........”
言秋有些說不下去,抬頭向宋璟言的眼睛,“主子,你累嗎?”
“不累,很開心,你我很開心。” 宋璟言越湊越近,最后竟然不顧場合在他上啄了一口,“有你心疼我就夠了。”
哪怕一即發,可言秋還是被驚到了,眼神都著慌,“主子......你干什麼,這是外面。”
宋璟言瞧著他發紅的耳尖,慌的眼神,妥妥的一只驚的小白兔模樣,自己怎麼就被他給........
若不是他中了毒,沒有意識只有本能。
宋璟言嘆了一口氣,能怎麼辦,自己的人,寵著吧,不過現在他倒是能會其中的樂趣了。
既能,又不用自己出力,覺也不賴。
言秋本是垂著眼眸的,可忽然抬起眼來,不知是害怕宋璟言會生氣,還是太過心疼他,快速的湊了過去,也在那上落下了一吻。
一吻落下,耳朵卻像要燒起來一般,端著面前的茶,一仰頭全倒進了口中,‘咕咚’一下吞了進去。
頗有幾分喝酒的架勢。
宋璟言知道這已經是言秋的極限,若是在逗下去,怕是要到暗去了,于是見好就收,將他的茶水滿上,又端了點心過去。
正吃著,聽到了旁邊的桌的幾人小聲嘀咕,“聽說了嗎?落仙樓的花魁知語姑娘要拍賣初*。”
“落仙樓?那不是向來賣藝不賣的嗎?怎麼會有人拍賣........”
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人開口打斷,“這你有所不知了吧,知府的嫡子趙恒之是知語姑娘的恩客,本是聊詩詞歌賦,誰知一來二去生了愫。”
“這兩人的份差距也太大了,趙公子中了舉,過了年就要京了吧。”
“誰說不是呢,那趙公子定了親,明日要婚,這知語姑娘今日拍賣初*怕是想斷了自己的念想。”
“哎,也是可憐之人啊。”
幾人雖然這麼說,可眼睛卻都亮了起來,落仙樓的姑娘個個都是才貌雙全,奈何都是藝,如今好不容易上一個,還是拍賣。
那可是價高者得,他們也有機會不是。
言秋緒緩和,這這些話自然也就聽到了,偏頭看向了宋璟言,落仙樓的人大多數都是出自百幻閣,那這知語.......
宋璟言思慮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阿言,我們也去看看。”
夜漸濃,燈漸漸亮起,街上燈籠蜿蜒一片,來往人群絡繹不絕,竟比白日還要熱鬧上幾分。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后的進了落仙樓,還在招待客人的挽月一見,立刻迎了過來,“主子,大人,今日怎麼過來了。”
宋璟言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像個浪公子一般用扇子去挑挽月的下,“聽說花魁拍賣,來湊個熱鬧。”
挽月:“.........”
沉默了一會兒,沒有,沒有回答宋璟言的話,反而將視線落在言秋上,眼神帶著詢問的意味。
主子,這是喝了假酒?
言秋也很無語,了被宋璟言強塞手中的扇子,迎上挽月的視線,“上次的房間就好。”
挽月點了下頭,垂眸看了不依不饒放在下上的扇子,臉上的笑意有些繃不住,“兩位樓上請。”
這一幕太過顯眼,無論是挽月還是言秋,宋璟言容貌都太過驚人,哪怕做了些許改,還是引了一片人看了過來。
言秋平日里被人盯著看,也不在數,卻第一次讓他這麼難,手將宋璟言手中的扇子奪了。
很想將這兩把扇子毀尸滅跡,大冬天的,冷風吹在臉上刮的生疼,宋璟言卻非要買兩把扇子,一邊走路,一邊搖。
宋璟言被奪了扇子也不惱,腳步錯開,竟然跟在了言秋后。
言秋只顧著盯著那兩把扇子,毫沒有注意,可落仙樓的管事們,姑娘們都注意到了。
連挽月都回頭看了一眼,再轉回視線時,對言秋越發的恭敬了,將兩人送進雅間,沏了茶水,擺了瓜果點心。
“兩位主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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