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爺,泰國那邊又......又出事了。”
“什麼事?”
“突然購中心門口的路,說是市政維護,現在購中心的幾口和停車場的口都被政府的人,用圍欄攔住了,說要修路,什麼時候完,還......還不知道。”
賀則也聽完,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這事明顯就是沖他來的。
“誰封的?”
“是政府的人,不僅封了購中心的,就連周邊的一些居民區都封了路,還沒說什麼時候會弄完。”
“哼,明的玩不過,就開始背地里玩的。”
“賀爺,您說昨天太太那邊的事,是不是也是西苑那邊出手的?”
“有可能,賀則路不也是有一個飾品品牌嗎?從我上下不了手,就從江晚的上。”
“他回來了,還有白家和賀家一起合作的那個商場,也陸陸續續在蓋了。”
賀則也把玩著手里的簽字筆,辦公室里的亮使得他的頭腦異常清醒,從他主賀氏的那一天起,圍繞他的事就沒有停過。
“挑個時間,去泰國,去看看怎麼回事,泰國的商業開發投了海量的資金,不能就這麼付之東流。”
“好,我馬上去安排。”
賀則也把自己放進沉思中,手機響了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終于電話打到了他的辦公室。
“喂,哪位?”
“賀總,我是齊老的書,齊老讓我問一下,今天的高爾夫能不能往后延一下?”
“可以,當然可以,齊老幾點合適?”
“大概下午2點左右,齊老中午還有個飯局。”
“好,當然沒問題。”
掛了電話,賀則也看著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和備忘錄,才猛然想起來今天要跟齊老再談城北工業園招商引資的事。
海市春季短暫,夏日冒出了頭,賀則也換了一清爽的POLO衫,早了半個多小時到達了高爾夫球場。
這是他的度假村的項目,今天為了齊老暫停了一天的營業,這樣的會面,知道的人越越好。
下午兩點左右,那輛悉的A6緩緩開來,齊老有些醉意,略帶酒味。
“齊老,好久不見。”
賀則也忙迎上去,姿態放低。
齊老似乎很滿意他的安排,抓住他的手臂往里走,也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比平日里的警覺了些。
“賀總,年有為,城北那片地的規劃已經出來了,我明年就要退了,在海市幾十年,最后就當我給海市來一個完的收尾吧,之后的競標你們去參與一下。”
賀則也克制著緒回應,有了這句話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球背著沉重的高爾夫球桿,齊老今天的興致很好,一輛球車開過來,賀則也扶著齊老上了車,他親自給齊老開車。
“城北的開發關系到海市未來十年的經濟轉型,要引一些高薪科技產業,聽說賀總還有科技公司,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好,回去我整理了資料,讓他們制作標書。”
“我老了,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就當為我明年的退居二線,為海市的發展再最后努力一......”
齊老的話還沒說完,兩個人連人帶車直接從路上滾了下去,阿威和齊老的書,還在遠,看著他們的車發生了意外,慌張地跑了過來。
“救......救命......救......”
賀則也的頭撞到了水泥地上,齊老整個人被車在地上,賀則也覺得眼神開始變得模糊,意識開始變得不清醒。
“賀爺!賀爺!”
“救......救齊老......”
賀則也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意識了。
江晚本來還在公司開會,針對這一次新品發布出現的諸多問題,和團隊一起復盤到底是哪個環節不對,手機一直在嗡嗡嗡地響個不停。
看了一眼,是阿威,沒有理,直接掛斷了。
又打,又掛了。
阿威還在打,有些不耐煩地接起來,那邊阿威有些哽咽。
“太太,賀爺他出事了,在醫院。”
江晚拿起車鑰匙,直接奔去了醫院,醫院的那一層被封鎖了,很多的記者在醫院外面等著。
“阿威,他人呢?”
阿威非常沮喪,癱坐在一旁,眼眶有些微紅,整層病房安靜得可怕,還有特警和警察在樓道里,江晚腳步放慢了。
推開門,賀則也頭上纏著繃帶,旁邊剛換下的紗布,染紅了整片。
“怎麼......怎麼回事?”
江晚的眼淚一瞬間涌了出來,坐到了他的床邊。
“賀爺今天和領導去打高爾夫,都怪我!”阿威說著了自己一個耳,聲音很響。
“如果我去開車,我能跟在旁邊,賀爺就不會傷。”
阿威連著了自己好幾個耳,江晚抬手止住了他。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醫生怎麼說?嚴重嗎?”
“醫生說磕到了頭,輕微的腦震,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和神經,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賀則也從來沒有如此脆弱過,以前都是他在病床前照顧江晚,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耳磨私鬢了很久,說著晚上回家一起看一部歐洲的老電影。
“外面很多記者,這件事是會鬧大嗎?”
阿威點點頭,如果今天只是賀則也了傷,那不算什麼大事,可是一同傷的還有齊老,他被送到了搶救室,到現在還沒出來。
那些記者最先收到了消息,在醫院外面等候著,江晚拉開了窗簾,長槍短炮正對著這一層,門外也一陣。
阿威湊近去看了,從搶救室一群醫護人員推著病床,神嚴肅去往了一個房間里。
“不好。”
“怎麼?”
“齊老可能......”
阿威沒有繼續往下說,江晚知道門外這麼大的陣仗代表什麼,要是今天真的出了大事,那賀則也第一個被懷疑。
“當時你在他旁邊嗎?有看到怎麼回事嗎?”
阿威搖搖頭,齊老和賀則也說的事,這種場合,他們都會自回避。
“當時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對嗎?”
“是,沒有第三個人。”
江晚急得在病房里來回走,門外的越來越響,慌的腳步聲。
“那輛車呢?在哪里?”
阿威恍然,他怎麼沒想到這個事?
“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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