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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弄》 第55章 又來找什麼

隔天放假,附近的療養院都“人滿為患”,太偏僻的地方江漾又不放心。

江漾起早就去給江父買了早飯。

昨夜因為江父的事,心的一夜沒睡好,眼周一片戴青,帶著一疲憊就來了。

“漾漾,別忙了,歇會。”

江父看著江漾的樣子,心疼壞了。

江漾下聲音說,“沒事,我不累的,爸,你吃著,我一會還有工作要做,可能……”

江漾眼簾垂低,猶豫了下,不知道該怎麼說。

江父笑了下,說:“沒事,漾漾去忙,爸爸等你。”

“那我護工過來照顧你。”

江父點頭,說:“好。”

江漾撒了謊,今天是周末,本沒有工作。

思慮了一天晚上,決定還是去找葉徒深。

只要他肯松口,爸爸就會有療養院住。

江漾給葉徒深打電話,那邊沒有人接。

再打過去,就是一直在通話中。

江漾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葉徒深把拉黑了。

不得已,只好去葉徒深工作的地方找

工作人員不允許上樓,江漾就在樓下等。

保安把趕出去,江漾就在外面守著。

冷風直往的領口里鉆,斂著眸,著脖子,低垂著頭。

中午的時候,終于瞧見葉徒深從里面出來。

他冷著眉眼,目不斜視,余都沒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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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迫不得已,攔在了葉徒深前。

“二爺,深哥,我有話跟你說。”

葉徒深掀了掀眼皮,幽深的眸子打量了江漾一眼,不耐得擰了擰眉,偏頭,視線遞給書一個眼神。

書會意,擋住了江漾,說:“小姐,我們葉總還有個發布會的活,你有什麼事可以先跟我說。”

葉徒深徑直走開,江漾抿,想跟上,卻被書給拉了回來。

書看著人小小的,力氣卻大的很,江漾撕扯不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葉徒深做著品牌方的車離開。

江漾別過,對上書的臉上和,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力的問:“他去哪?”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葉總的私,我無可奉告。”

江漾的打算落了空,別無選擇,去了公寓的門口蹲守。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葉徒深才回來。

他一酒氣,冷白的皮泛著紅,眼里醉著迷離。

江漾起,迎了上去。

“江漾?”

他狐疑地挑了挑眉梢,接著,帶了一聲輕笑,“這次又來我這找什麼東西。”

許是因為喝醉了,葉徒深的語氣都有些飄,了幾分薄涼,多了些許的浪

“我不找東西,我找你,深哥。”

江漾特意咬了最后兩個字,語氣低聲怯的,眼周出一圈紅,眸中,顯得弱弱的,楚楚可憐。

葉徒深緩慢走進江漾,皮鞋落地發出兩聲清脆的聲響,在電梯間里面,顯得異常的空曠。

江漾沒躲,抬起一張白的小臉,迎了上去。

“深哥。”

輕喚一聲,尾音帶著的鉤子,聽的人心雜。

葉徒深出一手指堵住江漾的,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邊:“噓——別說話。”

葉徒深的視線直落的落在江漾的那張臉上,深的快要將融化。

明知道他的眼神不是給自己的,江漾的心口還是猛了下。

“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

他說。

江漾沒說話,只是乖乖的看著他。

要討好他,這樣父親才能有北城療養院的居住權。

否則這里的療養院沒有一個肯接收父親的。

“江漾,我。”

葉徒深命令著,許是酒意上了勁兒,他的意識都渾濁了。

“深哥。”

江漾啟,舌尖帶有暗示的掃過他的指尖,牙齒在上面咬了一下。

不敢用力。

對于葉徒深來說,那點力道更是不痛不,最多增進一些——趣、味罷了。

“再。”

“深哥,深哥……”

江漾了十遍不止,一聲比一聲的,一聲比一聲低。

葉徒深再也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許久沒嘗了,還甜的。

漸漸的,懷中的人像是變了一張臉。

葉徒深的作更溫了。

江漾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許久都沒這般溫存過了。

不想掃他的興,配合著他。

親夠了,葉徒深的那雙深眸在江漾的臉上。

“乖,深哥的好蘊蘊。”

江漾不說話,眼眸乖順,又溫

像是一只小貓藏起了爪子,用墊輕輕的磨研著葉徒深的心。

被勾的不行,葉徒深用指紋解了門鎖,把往里面帶。

他咬著耳朵問,“東西準備了嗎?”

江漾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東西。

沒想那麼多,無辜的搖了搖頭,說:“沒準備。”

而后,又急急地說了一聲,“我現在就樓下的超市買。”

推開葉徒深,就要出去。

葉徒深長臂一,勾住了的腰,往回一帶,把人按了下去,“不用去,上次買的還有剩。”

江漾想起上一次,葉徒深花了兩萬塊錢讓給他送那個東西。

是那時候剩下的嗎,還是跟別人用完剩下的。

葉徒深看出了江漾走了神,咬了下瓣,說,“江漾,專心些。”

江漾回神,怯的視線重新迎了上去,乖乖的說:“好。”

……

又是一夜未眠,江漾躺在葉徒深的懷里。

滿足了他,就湊過去,親親他的臉,在他的耳邊輕吹了口氣,說:“深哥。”

出了點汗,酒氣也繞了大半。

葉徒深的語氣沒那麼了,“江漾,離我遠點,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在他的耳邊吹氣,很,很煩。

江漾知道葉徒深這德行,提上子就不認人,狗的很。

這會兒,江漾已經有點泄氣了,但是還是說了。

“我知道了,我有事想跟深哥說。”

“說。”葉徒深聲音冷冷的。

“北城的療養院現在人已經滿了,深哥能不能幫我走個后門,求你了,深哥。”

江漾盡可能的把姿態降到最低,如果不是爸爸的事,是不會像葉徒深低頭的。

葉徒深眼神頓在上,白皙的肩膀上還有他剛才留下來的痕跡。

他眼神暗了幾分,語氣卻沒變,他一字一頓的說:“江漾,憑什麼?”

江漾愣住了,沒想到葉徒深翻臉不認人,囁嚅著,沒說出話來。

他又重復了一遍:“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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