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出來,正好看到了淵,他坐在不遠的船舷上,呆呆地看著水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又在那里坐了多久。
只是看著他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傷悲。
“阿焰,你先去吧!”
何說著,朝著淵走了過去。
來到淵旁坐下,淵才緩緩轉過頭看向何,只是他眼眶紅紅的,讓人看了忍不住一陣心疼。
“淵,你怎麼了?”
何急忙捧著他的臉問道。
“沒事......”
淵抿搖了搖頭。
可他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沒事?何回憶最近,似乎很久沒有和淵在一起過了。每次自己邊陪著的都是墨染和星辭,要麼就是紫逸,今天又跟赤焰這樣,臨風這家伙不一樣,他會找準機會往上湊,其他人都又爭又搶,只有淵從來沒有爭過什麼。
本以為淵對這些并不在意,現在看來,他其實心是在意的,只是他以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祭司,他沒有辦法像其他雄那樣爭搶。
何拉住淵的手,握住,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聽到臨風的大嗓門。
“淵,你在哪?崽子找你呢!”
淵聽完幾乎是立馬起,想要過去。結果卻被何給拉住了,他不解地看向何。
“崽子那邊,有那麼多阿父在,不一定非要你的。”
淵十分詫異,他沒有想過有一天這樣的話會從何里說出來。可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被何拉著上了樓。
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何急忙把門關上。
“......”
淵驚訝地看著何鬼鬼祟祟的模樣,覺得實在可,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天就不要管崽子了,今天你屬于我。”
何說著,直接坐在淵的上,勾出了他的脖子。
那一瞬間,淵十分,他本以為,已經將他忽視得徹底了呢!沒想到,自己才剛剛表現出一點點不開心,就立馬覺到了。
既然都踏出這一步了,那麼他一個雄,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淵的結緩緩上下,何忍不住輕笑,自己這還什麼都沒做呢,淵這就把持不住了?
看到何笑,淵忍不住點了下的鼻尖,“怎麼?點的火,難道不準備幫忙熄滅麼?”
何故作不明白的問道,“那你需要我怎麼幫你滅火呢?”
淵了有些干裂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到何的上,意圖十分明顯,就差直接說出來了。
“是這樣麼?”何低頭吻了下淵的臉頰。
“還是這樣?”
“還是......”
何的吻從臉頰到額頭到鼻尖,卻始終沒有落到淵所期盼的位置,最終他忍不住了,直接扣住何的后腦勺,直接對著的吻了下去。
許是太久沒有親熱的思念,淵的吻沒有了往日的綿長,而是變得愈發兇狠了起來,何甚至都覺了里有了一猩甜。
是啊,怎麼忘記了,淵再溫文爾雅,也始終是狼族人啊。那可是狼族,霸道才是他的天吧!
發現何似乎不排斥這樣的自己,淵愈發膽大了起來。
外面。
臨風喊了幾聲都沒有見淵,于是抱著旭日在船上找了起來。
“奇怪,這里明明有淵的氣息,怎麼不見了?”
臨風使勁嗅了嗅,抬頭往樓上何的房間看去,想著難不淵是去找了,于是正想要抬腳上去,結果就被人給攔住了。
“你做什麼去?”
墨染黑著臉,看著一臉懵懂的臨風。
“旭日鬧呢,我帶他去找淵。”
可墨染非但沒有讓開,反而臉更黑了。
“旭日是我們大家的崽子,沒必要非淵不可,你也是銀狼一族,難不連個崽子都搞不定?”
臨風撇了撇,他自然是可以搞定旭日的,可一直以來,旭日都是淵親自管教的,他......
聽到樓上房間傳來悉的氣聲,臨風立刻明白墨染為何要攔住自己了,他急忙抱懷里的旭日,一溜煙似的離開了。
墨染抬眸,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也跟著抬腳離開了。
一直到天黑,何才從房間出來。
甲板上,四周都點了火把,所以很亮。
陶桃坐在那里,黎深坐在一旁正在喂吃東西,見到何出來,陶桃忍不住笑了笑。
“,你今天的臉真好呢!”
何嚇得立刻抬手捂住了臉,并沒有覺很燙,想著應該是陶桃故意要調侃自己,忍不住瞪了一眼。
兩個雌在一起用餐,雄們都自覺去旁邊和崽子們一起吃了。
陶桃拉了拉何,兩人的腦袋湊到了一起,于是小聲的問道,“,你這小板,怎麼能得了那麼多伴的?”
何沒好氣的作勢打了陶桃一下,“你說什麼呢!”
陶桃捂著笑著,“怎麼還害上了?”
何一下午陪了兩個伴,這個陶桃親耳從臨風里聽到的。
其實何也覺得很神奇,可仔細回想,好像自從和星辭結之后,的力就好了很多,和伴在一起后,也不會覺得那麼累了。
難不......
何低頭看了看心口星辭的印,這才發現,星辭的印上似乎有淺淺的金。
這難道就是神的印麼?
“你該不會是羨慕我吧?”
何笑著看向陶桃,果不其然,陶桃這人就是嗨,見話題被轉移到自己上,立馬就害了。
“我才不會呢!我只是......”
陶桃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何從陶桃那難以啟齒的模樣就大概猜出了什麼,“要不我讓竹熊幫你弄一些調理的藥?至可以提高你的力。”
陶桃臉刷地就變得通紅,明明剛剛還是何一副害的模樣,怎麼轉眼之間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不過,好像確實比較需要。
旁邊的雄們也聽到了何與陶桃的對話,都忍不住抬頭看向黎深,黎深的臉都快埋進碗里面了。
天啊,雌在一起聊天,都這麼骨麼?
看來,下次得提醒一下陶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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