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剛落下,王胖子突然覺眼前猛地一暗:“誒誒誒!你們怎麼回事啊?誰把這該死的手電給關掉啦!”
聽著王胖子這不滿的語氣,葉慕白回道:“沒有人把手電關了。”
聽到這話,王胖子不更加疑不解,“那為什麼我的眼前這麼黑?難不是我撞見鬼了?”
而站在一旁的吳邪也驚恐地發現了異常,吳邪瞪大雙眼盯著王胖子,聲音抖著說道:“胖……胖子,你的眼睛……”
可還沒等吳邪把話說完,眼前驟然陷了一片漆黑之中。
接著,張起欞和劉喪兩人也未能幸免,一個接一個地失明。
把脈把不出什麼問題,葉慕白直接開了張起欞的眼睛看了一下,發現眼球上似乎蒙上一層什麼薄薄的東西。
覺會散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散。
這下好了,手都變了瞎子,只能胡索。
好在葉慕白、李一鶴以及關銘眼睛還好。
三人牽四人還是容易的。
王胖子里不停地念叨著:
“這到底是為啥呀?你們三個一點事兒都沒有,咱們可是一塊兒下來的。”
王胖子越想越是覺得奇怪,忍不住又開口猜測:“難道說,有啥事是我們四個做了,但是你們三個卻沒做的?”
王胖子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過的每一個細節。
突然,王胖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一拍大:
“對了,那個小甬道!咱們當時不是一起發現了那個小甬道嘛,然后我,天真還有小哥三個人都爬過去了,你們幾個沒爬。”
“不對啊……喪背也沒爬呀!喪背不也失明了。”
吳邪聞言回想起之前葉慕白不要他靠近的壁畫,是了的,當時葉慕白和李一鶴和關銘都在外面,進去了也沒靠近壁畫難不……
想到這兒,吳邪皺起眉頭:“如果不是因為小甬道,那會不會是因為那些壁畫呢?”
聽到“壁畫”二字,葉慕白一臉茫然:“什麼壁畫?”
吳邪回道:“就是之前你我不要靠近的那些壁畫,你還說上面畫的全是麻麻的小蟲子。”
聞言,葉慕白一下就明白過來,很快葉慕白提出疑問:“就算是這樣,那劉喪和我哥不也沒靠近那些壁畫麼?”
壁畫倒是提醒了劉喪,劉喪開口說道:“在跟你們分開的那段時間里,我和偶像也見到了一幅壁畫呢!而且,我還因為那幅壁畫陷了幻覺。”
還真是因為壁畫,吳邪點了點頭:“照你這麼一說,那就沒錯了。”
吳邪出手想要什麼,葉慕白一把抓住:“你要去哪兒,我帶你去。”
吳邪回了葉慕白一句:“我猜測這里應該是墓的耳室,主墓室就在不遠。”
接著吳邪問了葉慕白一句:“妹妹,你覺得我們的眼睛多久能恢復?”
葉慕白老實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接著葉慕白又道:“你們的眼睛是小蟲子引起的,說白了就是染,你們說滴眼藥水管不管用?”
這下吳邪怔了一下:“你上還帶了眼藥水?”
葉慕白‘嗯’可一聲,隨即回道:“用眼睛多的時候,肯定得隨備。”
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那你拿出來給我試試。”有了吳邪這句話,葉慕白手中已經多了一瓶沒有開過的眼藥水。
隨后一只手在吳邪的眼皮上輕輕一滴。
吳邪眨了眨眼,似乎沒有什麼效果。
依舊一片漆黑,吳邪嘆了一口氣短時間是沒有辦法解決了。
吳邪提議道:“這樣吧!你們仨帶著我們走,你們把你們看到的景象說給我們聽,我們告訴你們接下來怎麼做。”
聽到這兒葉慕白瞪大眼,不可思議道:“你讓我們仨上?”
吳邪雙手一攤:“現在這樣,你還有什麼辦法嗎?好歹是咱們祖上傳下來,學學沒壞。”
說到最后,吳邪手拍了拍張起欞的肩膀。
吳邪冷不丁說了句:“妹妹,你長高了?”
葉慕白瞥了吳邪一眼:“你拍的是我哥的肩膀。”
吳邪一下回手。
葉慕白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葉慕白三人做了吳邪等人的眼睛。
葉慕白知道主墓室大門在哪兒,于是便直接帶著幾人過去了。
將幾人安置在石門前的臺階上排排坐后,葉慕白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況,隨即對著吳邪簡單說道:
“這里有很多柱子,還有一扇石門,一座雷公雕像。”
吳邪一邊聽,一邊點頭。
待葉慕白說完,沒聲后,吳邪問了句:“沒了?”
葉慕白回:“你還想聽什麼?我給你形容一下。”
“……”吳邪無奈的抬起了頭,半晌后吳邪里吐出一句:“你還是休息吧!”
葉慕白直接來到臺階旁,坐在最邊沿張起欞側:“我好,你們有沒有人帶水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胖子遞過來一壺水,葉慕白手接過:“謝了,胖子。”
“不客氣。”
接過王胖子給的‘水。’葉慕白直接喝了一大口。
酒到了嗓子里,那一說,灼熱刺激著葉慕白的咽。
葉慕白看著手里,味道怪異的酒,在李一鶴和關銘的注視下,腦袋一翻便靠在了張起欞肩膀上。
張起欞只覺得肩膀一重,酒味傳來:“你拿酒給?”
語氣中明顯有一點急,王胖子解釋:“怎麼樣,是不是特別解。”
關銘見狀直接跳腳:“什麼解,人都被你醉到了。”
聽到這句,王胖子傻眼了:“我葉姐一杯倒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座雷公雕像出現在了吳邪眼前,只不過只有一只眼睛看得見。
是葉慕白之前給吳邪滴過滴眼的那只眼,吳邪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滴眼,有效果,只是起效慢。”
說罷吳邪立馬來到了葉慕白邊,出手在葉慕白兜里掏出了之前那瓶滴眼,并滴進了自己另一只眼睛。
況特殊,也顧不得什麼私人不私人用品了,吳邪挨著給幾人滴了滴眼。
也就是這個時候,本來醉得好好的葉慕白,忽然就坐了起來,唱起了歌兒。
一首義勇軍進行曲震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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