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封印怎麼可能松呢?!”謝永安有點慌了。
那可是幾位大師合力畫的符咒啊,全世界都找不出一個能解開的!
“謝忱意念力太強,還有人在推波助瀾。”電話那頭的聲音緩緩傳來。
謝永安眉頭鎖,“推波助瀾?大師,你指的是霍聞野?!”
“對,就是他!作為那段記憶的重要見證人,他正在想方設法地刺激謝忱回憶起來,一旦功......”那邊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謝永安立馬就心領神會,“大師,我懂了!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電話那頭頓了頓,“國有關部門正在調查我們的行蹤,估計他們已經找到謝忱,達某種協議,所以,”
“無論如何,你們都要阻止謝忱回米國!”
掛斷電話后,森的房間被推開門,有人走了進來,
“師父,謝忱那邊,要不要派人去盯著?”
“不用,”坐在暗的人擺了擺手,“有謝永安沖鋒陷陣,我們躲在暗即可。”
站定的男人畢恭畢敬地點點頭,隨后又道,“師父,這次他居然直接承認自己是六臺山祖師爺,那是不是說明上一回的否認是裝出來的?!”
暗的人沒立即說話,沉默片刻才道,“或許是剛剛覺醒。”
男人擔憂問道,“如果讓祖師爺知道我們這一脈有叛徒,他會不會親自清理門戶?!就像占卜預言的那樣?”
“你害怕了?”暗的人冷笑反問。
“沒有,我就是......”
“占卜預言又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家有逆天改命這一說?!放心吧,有我在,就算祖師爺來了,也掀不起多大風浪,當初能封住他的記憶,現在照樣可以!”
——
試鏡順利通過,劉導生怕錯過人才,趕讓助理拿合約給謝忱和李靜飛簽。
等兩人都完事兒了,等在一旁的張晴晴才小心翼翼地湊上去,“劉導,我呢?”
劉辭瞥了一眼,“回去等消息。”
張晴晴立馬慌了,“劉導,還有哪里不滿意的嗎?我可以改進!”
“你沒聽懂我的話?”劉辭明顯不耐煩起來。
張晴晴只好可憐兮兮地點頭,“那好吧,劉導你記得聯系我!”
說完這句,不舍地離開拍攝現場,
剛出門就見正在約下一場拼酒的男主和配,
還有那位一直想接,卻始終找不到機會的京圈佛爺。
張晴晴瞧見后者落單兒,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搭訕機會,急忙湊上去,用夾子音做自我介紹,“你好,霍先生,我張晴晴,曾經跟你見過面。”
霍聞野側目掃過來,眸森冷。
張晴晴哆嗦了一下,但還是著頭皮,繼續出自認為勾人的笑容,“霍先生,你可能貴人多忘事,上次在那個晚宴,”
“哎呀——”
“頭好暈——”
說著話,就猝不及防地往霍聞野懷里倒,
后面的助理看見這幕,不由地抬手捂臉,又搞這套無腦作,這不是坑自己的呢嗎?!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啪的一聲夾雜著慘,
助理將手拿開,出眼睛,便看到張晴晴直地摔在地上。
謝忱和李靜飛同時回頭,神訝異,
“平地都能摔?你是不是得去檢查一下腦子?!”
張晴晴滿臉窘態,捂著胳膊肘坐起來,朝助理撒氣兒,“還在那看熱鬧,快扶我起來啊!”
“啊啊啊,好,”替尷尬的助理,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
霍聞野都懶得看,直接朝謝忱走去,“約好去哪吃了嗎?今晚我請客。”
“野哥要出?!”李靜飛一臉夸張,“那我再幾個人!”
說完就跑到前面打電話,
霍聞野則是朝謝忱低聲問了一句,“還看?你對有興趣?”
“有幾啊?!”謝忱立馬收回目,特別嫌棄地罵了一句,
“我對你有興趣都不帶對有興趣的!”
霍聞野,“......”
助理,“......”
張晴晴,“......”
謝忱,“......”這話說得,有點病呢?
但得又挑不出來......
——
酒吧門口。
全副武裝的碎小與全副武裝的中二說唱,面對面到一起,兩人同時摘下墨鏡,
“晚上的局還有你?!”
“有我咋的你害怕啊?!”
“我怕個屁!喝吐你!”
“來唄,我等著吐!”
“走啊,誰怕誰!”
“對,誰怕誰孫子!”
兩人還在劍拔弩張,中間閃過去一團,打開酒吧門時,還不忘喊一句,“你倆可別爭啦,老娘喝死你倆!”
“魏明奇?!他也來了?!”李思凡驚異一聲。
明宇接話,“居然還想喝死咱倆,吹牛皮呢?!走追上去!”
于是,兩人一前一后進包廂,
第一眼就瞧見跟個碉堡似的霍佛爺和挨著他的祖師爺
他倆下意識直接立正,點頭哈腰道,“野哥好,忱哥好!”
“嗯,坐吧。”霍聞野微微頷首。
明宇和李思凡還覺有點拘謹,走路都慢吞吞的,隨后便聽見謝忱的下一句,“磨蹭什麼呢?想逃酒嗎?”
“今天要是喝不死恁倆,我不姓祖!”
“啊?!”兩人齊齊疑一聲。
謝忱擺擺手,“說錯了,不姓謝!”
說不清什麼原理,他吆喝一聲,
包廂里的惡人組全都放松下來,開始互相拼酒。
長達五季的拍攝,早就埋下深厚的誼,
幾天甚至幾年不見,都不覺得陌生,并且彼此欣賞包容......
明宇腳踩大理石,“李思凡,瞅你喝酒跟個娘炮似的,能不能爺們點!是男人就把這瓶干了!”
“你說誰娘炮呢?!”魏明奇突然撿罵站起來,“老娘可爺們了呢,不像你倆,得要死,還不敢承認!”
“誰、誰得要死?!”中二說唱忍不住磕。
李靜飛直接給他一腦勺,
“就他麼說你呢!有種你現在就把明宇拖進衛生間,來個強的!”
李思凡聞言直接站起來,拉著一臉懵登的明宇就往外面走,
“強就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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