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了,姜彤讓他靠著椅背睡會吧,繼續開車。
看著他抱著胳膊舟車勞頓疲憊的眉眼,姜彤在心里微微嘆氣一聲。
算了,有些煩心事還是不和他說了,他已經夠累的了。
……
隔天。
姜彤下了班去找了徐苗苗。
因為昨天是小年,姜彤沒有打電話給徐苗苗說鄭紅的事,今天借著請吃飯,姜彤才聯系的徐苗苗。
“我昨天去富江玫瑰了,小白他媽也在那,你不是跟吵架了?還錄了音給我聽。”
因為是好閨,所以姜彤就有話直說了,沒想著拐彎抹角。
徐苗苗一想起這個就來氣!
“鄭紅這個該死的老東西!真是好人不長壽禍害千年啊,氣死我了,我逛超市我不想搭理,先找我茬,兒子和我談的時候送我的手鏈,居然厚著臉皮讓我還回去,我說我憑什麼要還啊?我也付出了,憑什麼我要被白嫖啊?”
“你猜怎麼著,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兒子比我年紀小,讓我多付出是應該的,我去姐姐個的,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徐苗苗喝了一口水,潤潤。
“然后我實在是太生氣了,我就口不擇言了。”
說到這,徐苗苗有些心虛。
確實借著姜彤踩鄭紅了。
“我后來回家復盤過了,我確實當時不該那麼說的,我說我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該把你和牽扯進來的,”
“不過是鄭紅先說咱倆不是好東西的,后面我就貶低厲璟辰和他媽了。”
徐苗苗問,“鄭紅是不是找你的事了?”
姜彤想了想,搖頭,“苗苗,咱倆這麼多年的閨了,你的脾氣我還能不了解嗎,我知道你怕我重蹈覆轍會委屈,但是厲璟辰他對我好的,他沒欠我什麼的。”
徐苗苗已經明白了姜彤什麼意思。
其實本來也就擔心,鄭紅會添油加醋的挑撥離間和姜彤的關系。
“反正你沒委屈就好了!我知道,為了個男人不值得,咱倆這麼多年的朋友,我不想弄得咱倆有隔閡。”
徐苗苗說著,拉過姜彤的手。
“我和你道歉,你別生我的氣啊,我保證,以后我說話絕對不會口不擇言的。”
徐苗苗這麼說了,姜彤也沒有多說。
在鄭紅那邊的委屈,這麼一次,可以忍,可還有那些評論的事。
不想無緣無故的就承這些。
姜彤還是想和鄭燕說清楚,也想弄清楚,是誰在背后算計。
林倩已經不見蹤影,不可能是。
姜彤找人調查,那些賬號都是來自一個地址,天勤集團。
看著那些發帖人的信息,看到其中一個人名字的時候,姜彤愣了一下。
頭像是灰白頭像,別寫的是男,可姜彤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號的主人是呂冰玉。
和呂冰玉的梁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這個人自從出現在面前開始,就明里暗里的在對付。
到底和這個人什麼仇什麼怨呢?
姜彤也讓人調查了關于呂冰玉的簡歷。
畢業于國外的一家藝學院,一開始是模特,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模特,然后一下子就了天勤集團的設計總監了。
當然,資料顯示是天勤集團董事長的外甥,隔著親戚關系當了設計總監,無可厚非。
姜彤的腦海浮現出呂冰玉那張臉,皺了皺眉頭……
夜幕降臨。
酒會上,觥籌錯。
姜彤和袁剛也來了,邵時序在談生意,聽見旁邊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邵時序端著香檳,走到了姜彤旁。
姜彤穿著白的加絨外套,頭發挽起來扎了起來,邵時序說,“袁總,姜總。”
袁剛皮笑不笑,“天勤集團的分公司功上市,還沒表示祝賀呢。”
“多謝袁總。”邵時序的酒,一飲而盡。
“彤彤,我先去那邊,和幾個合作方個杯。”
“好的爸。”等袁剛走了,邵時序盯著姜彤,忽然勾了勾角。
“好久沒看見厲總了,厲總莫非是在香港還沒回來呢?”
姜彤盯著邵時序,“邵總與其這麼關心他的行程,還不如多關心關心天勤新公司的況。”
“哎,”邵時序了眉心,故作嘆氣,“上市只是剛起步,真正的良企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知道姜總對腦機接口的核心技有沒有了解?”
“這個,我倒是不太了解。”
邵時序看向姜彤清澈的眼神,看來厲璟辰沒告訴。
他抿了口薄酒,“厲總把姜總保護的真是好,任何對姜總有危險的事,都不會告訴你,怕萬一連累你怎麼辦。”
姜彤有些不解。
邵時序卻賣起了關子,“姜總,我先失陪了。”
他說完,走遠了。
姜彤思考邵時序的話,一抹悉的影落了眼底。
朝著呂冰玉走了過去,在呂冰玉經過旁,姜彤住了,“呂總,我們能不能單獨聊聊。”
呂冰玉看了不遠的邵時序一眼。
邵時序微微點頭。
呂冰玉這才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姜總要和我聊什麼?”
姜彤也坐了下來,幾張照片放桌子上。
“我都不知道呂總原來這麼喜歡我,還找人在帝景集團的視頻號下面捧我呢。”
呂冰玉看見姜彤調查出了,眼神微微一閃,“看來姜總是找我算賬的。”
姜彤說,“我不知道,呂總是喜歡我呢,還是看不慣我?若是看不慣我,我很想知道呂總為什麼那麼看不慣我。”
呂冰玉勾,“姜總說笑了,我和姜總能有什麼仇呢。”
姜彤說,“我從來不信別人說什麼沒有惡意,我到的惡意,那便是惡意。”
呂冰玉失笑,“其實我想和姜總為朋友的。”
朋友……
姜彤說,“呂總這句話,曾經有個人,也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
“哦?對方是誰?”呂冰玉攥著的手指,微微一。
“呂總應該不認識,那個人已經去世了,只是,”
姜彤盯著呂冰玉,“呂總的這雙眼睛,倒是很像我的那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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