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經驗告訴夏安好,和喬之臣對峙,最忌諱暴緒,否則,會被對方啃得骨頭都不剩。
但是,夏安好沒料到的是,進別墅、開門來到臥室的人,并不是喬之臣。
“你……你……安好?夏安好?”陌生而悉的聲在夏安好耳邊響起。
五年了,再聽到董明月的聲音,夏安好有種恍若隔世的覺。
一度以為,是聽錯了。
等側過臉,看到董明月的臉,才意識到,這并不是錯覺。
相視無言,夏安好沒說話,董明月也沉默著。
最終,是董明月問夏安好:“當初你決絕離開的時候,有想過會有潦倒落魄,上趕著重新糾纏阿臣的這一天嗎?”
五年前,喬之臣在去尋找夏安好的路上發生車禍,讓董明月對夏安好有怨言。
如今,猜測夏安好走投無路后,再回喬之臣的邊,董明月的言行舉止間都帶著一高高在上。
夏安好:“嗯?”
什麼意思?什麼潦倒落魄?上趕著重新糾纏喬之臣又是怎麼得出的結論?
冷淡凝視董明月,眼里諷刺的味道逐漸濃重:“抱歉,我沒有落魄,無需為了榮華富貴著臉重新纏上喬之臣。”
“董士,”夏安好說,“您想岔了,我從未想過和喬之臣重新糾纏,當初既然離開,就不會重回他的邊。是喬之臣困住我、鎖住我,要我和他在一起。”
夏安好站起,盡管在小鎮呆了幾年,但上優雅自信的氣質,反倒比五年前更盛。
董明月一時之間竟被夏安好的氣勢震懾到。
不過,很快定神,反駁道:“你在撒謊,阿臣的記憶還沒恢復,他怎麼可能強迫你和他在一起,這絕對……”
最后“不可能”三個字沒說出口,董明月自己停下來。
震驚,苦笑一聲,自言自語:“是我太絕對了,怎麼不可能呢?我的兒子你深 骨髓,失憶只是讓他忘記你,卻無法抹消他你的本能。”
聽到這句話,夏安好一怔。
的心猛地收,尖銳的刺痛隨之而來。
努力將這些制。
“他是真的你,而你呢?”董明月驟然抬頭,狠狠瞪著夏安好,“你對他的,有幾分?!”
“不,不應該這麼問,我該問你,你喜歡他嗎?你對他,有嗎!”
“如果有,為什麼要離開他?你如果不離開他,他就用不著去找你,就不會發生車禍!”
“阿臣上你,真是造孽,你怎麼配得上他的一腔深?”
夏安好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覺得諷刺。
董明月竟然口口聲聲告訴,配不上喬之臣。
夏安好徐徐開口:“如果我不離開喬之臣,那麼,要讓喬之臣永遠夾雜在妻子和母親之間做選擇嗎?抱歉,我做不到。”
“再者,我呆在海城,會讓你伏法自首,你覺得,你還會自在過完五年貴太太的日子嗎?”
“我離開海城,是放過我、放過喬之臣,更放過你,我不覺得我的決策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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