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臣,你現在是不是就喜歡打人一掌,然后給人一顆糖啊?”
夏安好說完,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里起。
喬之臣卻的將抱著,本掙不了。
“那也是對你夏安好。對別人,我只有掌,沒有糖。”
吃飯的時候,喬之臣一直給夏安好夾菜。
可是,沒有什麼胃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肚子里孩子越來越大的原因,現在比之前更容易孕吐了。
剛吃了兩口,夏安好突然面無表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不太,我先回房間了。”
隨后,不等喬之臣回答,疾步往樓上走去。
到房間就直沖浴室,趴在馬桶邊上將胃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剛吐完,夏安好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瞬間警惕起來,連忙起去將門反鎖。
“安好?你怎麼了?”喬之臣試著開了下門,語氣里滿是擔心。
夏安好緩了緩神:“沒什麼事。”
喬之臣沒再敲門,夏安好松了口氣。
吃飯的時候差點就沒忍住,好在撐著跑回了房間才吐。
夏安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眶和鼻尖都還紅紅的,重新調整好緒,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喬之臣坐在單人沙發上,目如炬的盯著自己。
夏安好看到他這個眼神,心里忽然一,有種不好的預。
“怎麼了,這種眼神看著我?”夏安好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喬之臣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夏安好臉幾不可察的發白,但依舊一臉的鎮定,臉上看不出一的破綻:“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
喬之臣的眸,從的臉上掃到的小腹上。
這個目,讓夏安好后背發涼。
“安好,你剛才……吐了,是嗎?”
空氣里,都彌漫著一張。
喬之臣繼續道:“這段時間,你不讓我也不喝酒……安好,你是不是懷、孕、了。”
他低著嗓音,臉上的表雖然很嚴肅,可眼神里卻是期待的。
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期待夏安好懷孕!
狡辯著:“喬之臣,你想要孩子想瘋了吧?我沒有懷孕,我,是因為我……我來例假了!”
夏安好說完,喬之臣眉頭一皺。
“你來例假了?”他的語氣里明顯不相信,“真的?”
“真的!需不需要我把衛生棉摘下來給你看?”夏安好十分不滿的說道。
喬之臣神冷漠的站了起來:“不用了!你的語氣和態度,好像很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夏安好,你是不想離婚嗎?”
“你又想和我吵架嗎?”夏安好反問,“我現在沒有心,可以放過我嗎?”
喬之臣的臉很不好看。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的養著吧。”他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走出了房間。
喬之臣的脾氣,也總是晴不定的。
夏安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
剛才,喬之臣盯著自己小腹那滿眼期待的眼神……
讓夏安好有些猶豫。
差點想告訴他,自己懷孕了。
可……夏安好沒做好準備。
如果告訴了喬之臣,那這個孩子,就必須得生下來了。
孩子來到世界上,就得對他負責,如果沒辦法盡到這個責任,夏安好寧愿孩子不要來到這個世界上。
就像……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
心中,總有一塊是空缺的。
夏安好不希自己的孩子長大之后,問他們——
為什麼他的家庭這麼的不幸?不能擁有完整的父母?
原本,夏安好對生母也沒有什麼,可父親過世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在的時候,總會忍不住的想起,還有一個母親的存在。
只是……夏安好也無法確定的生死。
畢竟夏安好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什麼名字,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海城人……
就算夏安好想要找,夏志輝已經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夏安好坐在沙發上,突然,樓下響起車子引擎的聲音。
的思緒被拉回,走到窗邊,便看到喬之臣開著車駛出了別墅。
他又出門了……
夏安好打算不在乎,心里卻止不住的難。
想了想,給莊游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夫人?”
“莊游,喬之臣晚上是有什麼應酬嗎?”
莊游那邊安靜了幾秒:“喬總……他……今晚……”
“你如實告訴我就行。”
夏安好不想兜兜轉轉的繞圈子,太多事夠糟心的了。
莊游只覺得頭皮發麻。
畢竟喬之臣是他的頂頭上司,這要理不好,倒霉的可是他!
“喬總這個點出門,應該是……有事忙去了,夫人,您不用擔心。”
夏安好聽懂了話里的意思,喬之臣并不是出去談生意的。
不然,莊游不可能不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不要告訴他,我給你打過電話。”夏安好吩咐著。
莊游一個頭兩個大,還是應著:“好的,夫人。”
這兩邊,莊游誰都惹不起。
到了晚上十點,喬之臣還沒有回來。
夏安好彎腰,將兩天前藏在柜子最底下的一個不起眼的盒子里,拿出一袋從劇組帶回來的漿包。
既然要瞞懷孕的消息……就得制造的例假。
這是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
夏安好破一小袋的漿包,抹在了衛生棉上!
理好這一切,夏安好松了口氣。
只要熬過這一個星期,就可以放松些了。
不過下個星期,還得去孕檢。
這次事之后,那些恐怕會盯盯的更……
第二天。
一早,夏安好被潘蘭的電話轟炸醒的。
剛接通,潘蘭扯著嗓子喊道:“安好,你那邊什麼況啊,不是說讓你哄好喬總嗎?怎麼還是出事了!”
夏安好頓時清醒:“喬之臣?他出什麼事了?”
“昨晚有拍到他大晚上的驅車從家里去了夜魅,那個地方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干什麼的吧?所以,今早的熱搜又炸了,說喬總無法接你背叛他,對你失傷心,去夜魅買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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