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領著溫爾晚來到醫生辦公室,詳細的了解著溫母的病,治療方案。
幾萬一顆的特效藥,更是直接開了一整盒!
但是溫爾晚不知道的是,就在來醫生這里的時候,蘇芙珊趁機溜進了病房!
溫母病懨懨的昏睡著,蘇芙珊毫不客氣的搖晃著:“喂,老太婆,醒醒!別睡了!”
見溫母沒靜,更是直接上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還有心睡覺,你的外孫都死了,那個本來可以集萬千寵于一孩子!”
“嘶——”
溫母倒吸一口涼氣,被掐醒。
“是你?”看見蘇芙珊,溫母嚇了一跳,“你……你又來做什麼?護士,護士!”
溫母想喊人過來,將趕走。
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呵呵,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蘇芙珊說,“只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上次……我們倆聊得還算愉快吧。”
溫母盯著:“你是胡說八道,我不會相信你的!我只相信我的兒!”
“我可以發毒誓,誰騙你,誰死全家。老太婆,我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看你被蒙在鼓里太可憐了,才想著告訴你實。”
“你這次來,又是想告訴我什麼?”
蘇芙珊笑了起來,滿是惡毒:“溫爾晚懷孕了,你知道嗎?”
“你上次說,,嫁給的是慕言深,那懷的就是……”
溫母瞪大眼睛!
“對,沒錯。”蘇芙珊說,“溫爾晚懷的,就是慕言深的孩子!”
“這……”
“我說了,就是供慕言深發泄的人,懷孕這不是很正常嘛。”蘇芙珊笑著說道,“不過呢,你也不用太擔心。”
溫母追問道:“為什麼不擔心?對于一個人來說,懷孕是多大的事啊!”
“因為,懷了,又流產了啊。”
這起起伏伏,上上下下的,溫母的心臟快要不了了。
每一個消息都如同一個重磅炸彈!
蘇芙珊笑得越發開心:“而且,還是慕言深親自將送進手室,打掉這個孩子的。你說說,慕言深多恨溫爾晚啊,恨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不,這不可能,不是真的,”溫母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我不信,你說……出去,我不想聽,你快出去!”
“那我也得說完。老太婆,溫爾晚這又懷孕又流產的,平時還得給慕言深暖床,真是太臟了啊。懷了孩子都沒資格生下來,嘖嘖嘖,過得比賣的人還不如。”
溫母氣得直的倒在病床上,捂著心臟。
蘇芙珊還在不停的說:“你用的每一分錢,都是溫爾晚賣得來的,賣的還是害得你們溫家支離破碎的仇人。”
“溫爾晚這一生就毀了吧,以后哪個男人敢要啊。”
“還真以為嫁給慕言深,就是高高在上的慕太太了?”
“溫爾晚每次想來你這里,都要苦苦的哀求慕言深,把他伺候舒坦了,才能得到機會。你想想,是不是很來,每次時間都很短?”
溫母閉著眼睛,膛劇烈的起伏著:“閉,閉……”
抬手,哆嗦的指著蘇芙珊:“你是故意來刺激我的,我不聽。護士,快來人,把趕走……爾晚,爾晚你在哪里!”
蘇芙珊握住溫母的手,強行塞回了被子里:“好好躺著吧,你可別氣死了。”
“你,你……”
“哦對了,”蘇芙珊亮起無名指上的戒指,“好看嗎?閃嗎?價值幾千萬呢,是慕言深送我的。”
鉆石流溢彩,不勝收。
溫母又是急火攻心:“他送你?”
“對啊,難道你還覺得,慕言深就溫爾晚一個人嗎?”
溫母白眼一翻,搐了幾下,重重的摔回病床上,徹底昏死過去。
“喂,老太婆……”蘇芙珊喊了幾聲,“我才說了幾句話啊,你不會就氣死了吧?喂?”
蘇芙珊連掐了好幾下,都沒見溫母有什麼反應。
有些慌,手去探溫母的鼻息……
好像,好像沒氣了!
蘇芙珊心頭咯噔一跳,嚇得后退幾步,匆匆忙忙的轉離開。
可沒想到,溫母這麼的脆弱啊……
要是溫母真的死了,溫爾晚會跟拼命吧!
蘇芙珊跑出病房,有些慌不擇路,正要去坐電梯的時候,恰好溫爾晚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
兩個人迎面撞了個正著。
“蘇芙珊!”看見,溫爾晚的心頓時往下一沉。
蘇芙珊更慌了,沒想到會在最后的時刻,見溫爾晚!
“你怎麼在這里?”溫爾晚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你又在我母親面前說什麼了!”
“我,我可沒說!我說的都是事實!”
溫爾晚越發用力的攥著蘇芙珊的手腕:“我的事,不到你在這里嚼舌!”
“你弄疼我了……”蘇芙珊使勁的掙扎著,“我現在就走,不礙你的眼,你松手!”
“想走?沒這麼容易!護士,快去看看我媽!”
溫爾晚留了個心眼。
一聽到護士要進病房,蘇芙珊掙扎得更用力了:“放開,我要走了,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溫爾晚干脆拖著往病房走去。
“啊!”護士忽然尖一聲,“醫生,快醫生!病人……眼睛都不了!”
什麼?
溫爾晚快速的沖到病床前:“媽,媽!”
撕心裂肺的喊著,溫母始終沒有回復。
好幾個醫生神凝重的走進來,將病床往手室推去:“馬上準備搶救,手安排……家屬簽字!下達病危通知書!”
場面一度陷混。
手室的門咔嚓一聲,重重關上。
里面和外面,是兩個世界。
病危通知書很快就遞到溫爾晚手上:“麻煩簽字。”
溫爾晚的手不停的抖,本握不住筆。
用力的咬牙,口腔里都有一腥味了。
“蘇芙珊!”猛然轉,沖上去一把揪住在墻角的蘇芙珊,“我媽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讓你以命抵命!”
“我又……又沒!自己病危的!”
“那就是你和說了什麼!”溫爾晚吼道,“你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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