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看著醫生的一張一合,有些懵懂。
慕言深居然真的沒有拿掉的孩子!
甚至,他還讓醫生保住孩子。
為什麼?這一點都不像是他的行事風格啊!
慕言深突然就大發慈悲了?
“安心吧,目前你和胎兒的況,都很穩定。”醫生說,“好好休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呆呆的點頭,抬手著小腹。
孩子還在。
溫爾晚頓時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是月牙。
沒有失去孩子!
可是為什麼,剛才那麼聲淚俱下的質問慕言深,說他害死的孩子,他卻不說出真相呢?
而且,還咬了他。
他還是不解釋。
慕言深的腦回路……真是奇奇怪怪,讓人不解。
溫爾晚猜不他在想什麼。
他可以趁機拿掉孩子,卻不拿,還保住,而且還不想親口告訴。
難道,一心求死,真的嚇到他了?
“爾晚?爾晚?”夏安好手在眼前晃了好幾下,“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眨眨眼:“沒……沒什麼。”
“你可是孕婦啊,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被你嚇死。”夏安好拉開椅子坐下,“我現在有了新份,孩子干媽,我可得好好照顧你。”
溫爾晚一個勁的沖笑。
笑得夏安好莫名其妙:“喂喂喂,你腦子被門了?”
溫爾晚一把抱住:“真好,真好……失而復得的覺,原來這麼開心。”
“你失去什麼了?”
“先吃飯吧!”溫爾晚說,“我了,寶寶也了!”
夏安好回答:“我也了!聽說你住院,立刻就趕來。”
“一起吃!反正這麼多,我本吃不完。”
夏安好拿起筷子:“好,我也嘗嘗孕婦餐。”
病房里不時的傳出歡聲笑語。
之前的沉,低氣……一掃而空!
兩天后。
醫生說溫爾晚可以出院了。
收拾著東西,背對著門口,聽見悉的沉穩腳步聲,由遠及近。
是慕言深。
溫爾晚對他的腳步聲,都到了十分悉的地步。
那天咬了他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
原本以為他不會來了……沒想到,在出院的時候,他來了。
溫爾晚繼續收拾,頭也沒抬。
慕言深站在門口,目靜靜的著的影。
直到溫爾晚轉過來。
兩個人對視一眼,溫爾晚看向他的肩膀,沒有什麼異樣。
心想,應該也沒有多嚴重吧……咬一口而已,他那麼結實,還嫌牙齒疼呢。
“回家。”慕言深淡淡開口,一副高冷模樣。
“哦。”
拎起包,走到他面前。
他轉過去。
兩個人好像是冷戰狀態,都不肯多說一個字。
但溫爾晚總要低頭的。
哪里是慕言深的對手。
“……你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
“死不了。”
溫爾晚撇撇:“你當時可以告訴我,你沒有打掉我的孩子。”
那樣的話,不會咬他的。
慕言深頭也沒回:“醫生說你況危急,如果還做流產手的話,你會有生命危險。為了讓你活著,繼續被我折磨,我只能留下孩子。”
原來,真實的況是這樣啊。
溫爾晚這才明白。
“我還以為你突然善心大發,沒想到,只是想讓我繼續為你的出氣筒。”
“明白就好。”
溫爾晚跟在他的后面,往醫院外走去。
想了想,說道:“我要去探我母親。這麼久沒看見我,會難過的。”
“不行。”
“你不讓服藥,連我探的權利都要剝奪?”
慕言深終于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在我這里,你沒有任何權利,只有服從!”
溫爾晚輕笑:“你是希我再跳一次湖嗎?”
“你敢!”
“讓我見我母親。”說,“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慕言深的臉沉了又沉,最后開口:“只能見半個小時。”
“好!”
不管時間多長,總算是爭取來了一次見面的機會。
溫爾晚又在心里盤算著,再去監獄看爸爸,告訴他,媽媽已經醒了的好消息。
手里還有一萬塊錢,可以給爸爸一半,一半用來打點。
下個月發了工資,就可以還慕言深那兩萬塊錢了。
不想欠他,也不愿一直欠他。
至于媽媽的藥……
溫爾晚想,等再想想辦法,一定盡最大的努力,讓媽媽吃上特效藥!
正思索著,突然聽見蘇芙珊滴滴的聲音:“慕總!”
得,這不三又不四的人又出現了。
溫爾晚不想看,免得污染眼睛,索低著頭降低存在。
蘇芙珊瞥了一眼,炫耀似的挽著慕言深的手臂:“我聽說你肩膀傷了,怎麼樣啊疼不疼?而且又冒,哎呀,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
“沒事。”
溫爾晚有些意外。
肩膀的傷是咬的,但是慕言深還冒了?
怎麼回事?
“我給你煮了姜湯,你喝點。”蘇芙珊十分的說道,“你這幾天都沒怎麼理我,我好想你的。”
慕言深皺著眉,將手回。
“喬之臣給你牽線了不資源,你想拍戲就好好拍。”他冷著臉,“不然,再捧也沒用。”
溫爾晚忍不住說道:“小紅靠捧,大紅靠命。我看蘇芙珊沒這個命。”
“哼,溫爾晚,再怎麼樣我也比你強!”
“那可不一定。我要是有你的資源,早就一炮而紅為一線明星了。”
說起來,不論是材還是外表,溫爾晚都是人群中非常亮眼的。
皮白,前凸后翹,一頭黑的長發,五致,妥妥的神。
哪怕是淡妝,都明艷人。
再看看蘇芙珊,一臉的濃妝,睫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本離不開濾鏡。
“溫爾晚你做夢了,就你,連臺詞都說不利索。”蘇芙珊哼了一聲,“慕總也不會給你資源捧你!”
溫爾晚聳聳肩,懶得和爭執。
孕婦可不能隨便氣。
更何況為了蘇芙珊這種人,不值得。
“好了,”慕言深冷冷出聲,“我這段時間忙,來煩我。”
“慕總,你……你怎麼說能我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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