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愣了一下,趕點頭。
“還在的,boss需要的話,我現在拿給你。”
“嗯。”
沒多久,助理拿著資料進來。
“boss,都在這里了。”
董清翻開資料,直接去找學校那欄。
看到上面的名字和畢業年限時,微微瞇眸。
會是巧合嗎?
洪飛涵和齊孝寒居然是一個學校的,兩人只差一屆。
按理說,從一個學校出來,現在又從事同一行業,兩人多的會有些聯系。
就算不聯系,彼此也應該認識。
偏偏,無論是齊孝寒還是洪飛涵,兩人都沒在面前。
要不是上次聽到洪飛涵的助理提到他的學校,又查到齊孝寒的學校也是肯尼德大學。
說不定依然什麼都不知道。
指尖在桌上輕輕敲響,心思流轉間,已經有一個主意。
一上午,除了看文件,便是接二連三的開會。
剛結束一個會議,董清前腳才踏出會議室,手機鈴聲便響起。
看到上面的來電人,頗意外地挑眉。
“真難得,傅總居然會打電話給我。”
回到辦公室,往窗外看去。
“難道,今天太打西邊升起了?”
傅凜淵沒理會的打趣,徑自問道:“董總今晚有空嗎?”
董清眼里掠過一興味。
“傅總要約我?”
語氣帶上幾分玩笑,“傅總不會真暗我已久,要追我吧?”
傅凜淵在電話那邊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
“董總,你看看現在幾點。”
董清看眼腕表,“難道傅氏上下找不出一塊表嗎?傅總還要問我時間?”
雖是這麼說,還是將時間報出。
傅凜淵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
“是啊,天還沒黑,董總就開始做夢了?”
董清啞然半秒,氣笑出聲。
“傅總真會給自己臉上金,怎麼,被人套麻袋套得還不夠多?”
兩人拌了幾句,傅凜淵說出來意。
“今晚我要出席一個宴會,有時間嗎?我需要一個伴。”
董清倍稀奇,語帶戲謔道。
“傅總居然還會缺伴?你的小人呢?”
“難道被傅總氣跑了?”
沒想到,傅凜淵當真順著的話道。
“嗯,跑了,所以董總幫個忙嗎?”
“難得傅總有事相求,我當然得上趕著,怎麼會推辭呢?”
話音剛落,董清話鋒一轉。
“只是,這請人幫忙,多得有點誠意,至于傅總的誠意嘛……”
傅凜淵聽出話里的意思,眉頭一挑。
“放心,不會讓董總失的。”
見傅凜淵說得這麼痛快,董清也沒有再推辭,答應下來。
下班后,傅凜淵過來接,帶去換服打扮。
見傅凜淵這麼重視,董清更加好奇今晚的宴會什麼排場。
“董總,這是傅總準備的子,您看下尺碼合不合適。”
董清接過傅凜淵書遞來的禮服換上,驚訝的是,居然剛剛好。
香檳的長將窈窕的材勾勒得一清二楚。
擺是魚尾的設計,走過來時仿佛步步生蓮。
看到朝自己走來,傅凜淵的目在上短暫停留一瞬。
眸底閃過幾分暗,轉瞬即逝。
“看樣子,子很合適董總。”
董清視線暗帶探究的看去。
“傅總怎麼知道我的尺碼?”
“傅執說的。”
傅凜淵淡淡道,面上淡定冷靜,看不出什麼異。
董清盯著他看了幾秒,心下的懷疑褪去。
到酒店門口時,傅凜淵彎起手臂,朝示意。
董清暗暗撇,輕輕勾上去。
兩人剛踏宴會大廳沒多久,就有人奔著“傅凜淵”的大名過來吹捧。
沒講幾句,視線就會被董清吸引過去。
不認識董清的人,還以為是傅凜淵的“小人”。
“傅總,艷福不淺啊。”
對方朝傅凜淵眉打趣,臉上帶著男人都懂的笑。
傅凜淵神未變,淡聲道:“介紹一下,這位是董氏的董總,董清。”
男人才反應過來自己搞錯了,面帶尷尬,連忙跟董清道歉。
搞出這麼大一個烏龍,對方也不好意思再拉著傅凜淵說合作的事,找了個借口便走了。
董清目在場一掃,發現有不是之前跟董氏拋來合作意向的老總。
只是,齊氏的事一出,他們便又找借口敷衍搪塞。
“傅總,我看到了幾個認識的人,方便失陪一下嗎?”
傅凜淵目落于一,將人留下。
“還請董總先陪我見完一個人。”
董清目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只見邵之倩與一位中年男人一并朝他們走來。
今晚的邵之倩明顯是心打扮過的。
頭發特地做嫵的卷度,披散在肩頭。
上的湖藍長如水般在上,顯得整個人溫似水。
然而,在看到傅凜淵旁的董清時,面容微微扭曲。
連帶心打扮后的也跟著減分。
一走到面前,邵之倩就忍不住問出聲。
“你怎麼會來這里?”
語氣里滿是質問。
董清還未出聲,傅凜淵便沉聲道。
“邵小姐,是我的伴。”
邵之倩旁的男人也輕拍了一下的手臂。
“倩倩,怎麼說話的?”
邵之倩知道自己失態,抿住瓣。
只是時不時落在董清上的視線,依然著幾分不友好。
傅凜淵與男人寒暄過后,向董清引薦。
“這位是邵氏的邵董。”
又對邵董邵鈞道:“這位是董氏的董總。”
“原來是邵董,久仰大名。”
邵氏在建筑行業是數一數二的。
邵鈞接手邵氏前,邵氏還沒發展得這麼好。
可以說,是邵鈞憑一己之力讓邵氏發展這樣。
董清對邵鈞聞名已久,雖然沒有什麼合作機會,但結個善緣有何不可?
誰知道明天兩家會不會有合作需求?
作為此次宴會的主人,邵鈞很是忙碌。
跟兩人才聊幾句,便有人來找。
邵鈞離開了,邵之倩卻還沒走。
沒有父親在旁邊,邵之倩不再收斂,目幽怨地看向傅凜淵。
“凜淵,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怎麼可以帶別的人過來?”
“你知不知道,跟你弟弟在往。”
“這件事要是被你弟弟知道,會影響你們兄弟的。”
對于邵之倩的幽怨控訴,傅凜淵表現得疏離冷淡。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邵小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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