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又止，眼里滿是回憶，最終搖搖頭：“算了，不提了。”

這種像是要把所有人的好奇心勾起，高高吊起，不給任何回應。

無聲勝有聲，更加讓人覺得徐或許江斐玨之間絕對有意難平。

許念眼眸低垂，遮住眼底的緒，看出來任何異常。

這場團建結束的時候差不多接近凌晨一點，張學有些喝多了，作為部門管理，他盡職盡責的把每個人送到出租車上，最后到許念，許念擺手，示意不用。

“有人來接我。”

話音落，路邊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車窗降落，江斐玨的臉出來，他看著許念，意圖明顯。

許念皺眉，下意識的看向張學，果然他一臉驚愕，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上招呼。

“經理，我走了。”

張學眼睜睜看著許念上了那輛勞斯萊斯，眼睛都看呆了，直到車子開遠，消失在視線里，老半天后，他喃喃自語：“醉了，真的醉了……幻覺都出來了……”

小許坐上了江總的車，這也太離譜了，肯定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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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晚風微涼。

許念也喝了一些酒，頭有些暈，靠著那里看著窗外。

江斐玨側眸看了一眼：“還疼嗎？”

許念先是一愣，后知后覺想起是什麼事，眼里劃過怒：“拜你所賜，肯定還疼啊。”

江斐玨眸一沉，煞有其事：“下次我輕點。”

……

許念不說話了，男人腦子里除了那點黃的東西，就裝不下其他的了。

“還在生氣？”

……

“許念，你要我怎麼樣做？”江斐玨聲音里含著無奈：“好幾天了，你要鬧多久？”

“我要鬧多久？你確定這種話說出來不昧良心嗎？你和徐本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吧？我都沒有找你問清楚，你倒開始倒打一耙了！”

許念猛地看向他，火力十足，像是一只炸的小貓，小像是機關槍突突突，水汪汪的眼睛里滿是兇狠。

江斐玨微怔，腳下踩住踩車，猛地停下來：“我和徐怎麼了？”

“今天在團建上說和你有段過去，而且還不知道我的份，你們不是很嗎？為什麼這些都不知道？”

還故意針對我。

最后一句話沒有說出口的原因是因為許念沒有實際的證據，在別人看，都是猜測而已，可以輕易推翻。

江斐玨冷笑：“和我有段過去？我怎麼不知道？”

許念盯著他的眼睛，確認里面沒有看出來撒謊的分，將信將疑：“那不可能胡謅吧？”

“明天我當面問清楚，你也必須在場。”

江斐玨的口吻不容置疑，信誓旦旦的樣讓許念不由狐疑。

頓了頓，繼續問：“你不是說你不是第一次嗎？”

江斐玨冷銳的眉心出幾分古怪，斟酌片刻：“我不是，但不是和徐。”

“那你和誰？”

江斐玨沒有回答，而且直勾勾的看著，氣氛更古怪了：“你呢？你的第一次和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