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池,司雪司念,還有幾個其他上流社會圈的年輕人。
江斐玨在國外呆了好幾年,很多人不認識他。
其中有人率先出聲:“你誰啊,不懂敲門啊?”
“這麼兇干嘛,看在這麼帥的份上原諒他好啦。”
替江斐玨說話的人是一位染著紅頭發的人,妝容濃郁,吊帶加短,材火辣,眼神大膽。
司瑤瞪:“看什麼看,你休要對他有什麼想法!”
紅頭發一噎,礙于家里的勢力不如司家,沒敢說話。
“出去說。”
司雪知道他找過來是因為許念,心里不由埋怨妹妹的魯莽沖。
按照許念的收,不可能來金會所消費,自然是有人帶進來的。
這個人只能是江斐玨。
江斐玨看了眼江池,江池正要開口和他說話,前者卻收回了視線。
包廂外。
司雪主承認:“我是去找了許念的,但絕對沒有進行侮辱言語,全程客氣,不存在故意欺負老人,我沒那麼缺德。”
江斐玨雙手松弛的垂于兩側,不怒自威:“你擅自去找的親人就已經錯了。”
司雪不逃避責任,順著道:“你想要什麼?”
“給許念道歉,外加一筆心理損失費。”
司雪嗤笑:“江大爺現在張口要錢?真讓我刮目相看啊。”
果真和什麼人呆久了,就容易潛移默化,金字塔尖上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俗氣了。
看戲的陳平雋也是驚了下,贊賞連連:“兄弟現在有人味兒了。”
江斐玨不在意的嘲諷,黑眸猶如一池古潭深邃:“你該給這筆賠償,三天的時間,做做心理建設,千萬別放不下臉面,拖來拖去。三天后給許念道歉,過時不候。”
他知道許念最喜歡的東西是錢,不用花里胡哨,簡單直白最好。
錢他是不缺,他也可以給許念。
兩者目的不一樣,司家姐妹不缺錢,看重的是面子。
他非要把這層面子撕開,給許念撒撒氣。
司雪知高貴的臉上有了些破裂,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樣,應下來:“可以。”
江斐玨不愿在這邊浪費多余的時間,解決完了就回五號包廂了。
許念和橙沐吃著小吃,喜滋滋的看著他:“你快來嘗一嘗這道烤鴿,外焦里,好吃的要命!”
貴還是有貴的道理,口比外面高級飯店的都要好上幾倍。
江斐玨沒什麼胃口,但架不住許念撕下一塊放到他邊的熱,勉強吃了下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恩,還可以。”
質味,口清淡,吃的出來沒有放太多的調味料,很考驗廚師水平。
陳平雋看著盤子的鴿,微微發怔:“等等,這只不會是我的工鴿吧?”
許念眨眨眼,圓眸無辜:“對啊,你來一口嗎?”
陳平雋眼皮狠狠跳了跳:“你們好魯。”
“逗你的,你們出現十幾分鐘,烤鴿怎麼可能這麼快做好?”橙沐不想讓許念給江斐玨的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解釋:“這是服務生送過來的,說一會還有幾道菜品。”
他的工鴿子在包廂里飛來飛去,讓服務生幫忙抓出去了。
陳平雋疑:“我就點了些酒水,沒點這玩意啊。”
橙沐道:“服務生說是送的。”
“送的?”陳平雋稀奇的笑了笑:“沒想到這里對客戶這麼大方。”
必須再充五百萬!
許念點點頭:“我也覺得。”
金會所一杯橙大幾百,一道烤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溢出天價。
陳平雋放下酒杯:“你們不知道金會所在外面被稱為富婆收割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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