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怕他給你打電話,一直擾你啊。”
許念俏皮一笑,臉頰出現兩顆可的梨渦,看著很機靈:“所以我給的電話號碼不是自己的。”
橙沐一愣,哈哈狂笑:“怪不得你給的那麼干脆,快和我說你給的是那個倒霉蛋的電話號碼?還是隨便胡編了個號碼?”
“我便宜老公的。”
誰讓江斐玨故意騙,不懲罰他一下,氣難消。
“這樣好嗎?你們還在吵架哎,不會加深矛盾嗎?”
“就看他對我什麼想法了,他試探我,我難道不能試探他嗎?”許念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對他有好,他對我沒有的話,我就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了,凡事給自己留條退路,畢竟我是孩子,面皮薄!”
一般喜歡當炮的,一般別指能真格了。
就是因為不了真格,才過過癮。
橙沐連連點頭:“有道理,不過我建議要試探就試探的徹底點。”
“怎麼試?”
“很簡單,他不是怕你貪圖他的財產嗎?你就以各種理由問他要錢,”頭頭是道:“一個男人的錢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這條真理,百年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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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到海晨小區樓下時,宵和江斐玨正好抵達了燒烤攤。
燒烤攤面積不大,一眼掃過去沒看到許念的影。
宵撓撓頭:“不對啊,就在這里,十分鐘前的消息,除非許小姐是在這十分鐘走的。”
話說江總咱能別這麼別扭嗎,給許小姐打個電話問問,讓許小姐知道你的心意,我也輕松。
然而江斐玨視線鋒利如刀,冷颼颼的看向宵,不用多言,宵嚇得心里直念阿彌陀佛。
他害怕的一哆嗦,邁開步子走到燒烤攤老板面前遞出一支煙,打聽消息:“老板,今天晚上你攤子里有沒有兩名生來吃東西啊?長得漂亮的,白皮,兩個人高都在一米六七以上,長頭發,年齡的話25歲左右。”
燒烤攤老板翻烤串的手頓在半空中,剛要說什麼,坐在旁邊不遠的男人嬉皮笑臉的道:“別說,剛才那兩的長得真好看,大白那麼長,不知道和們睡上一覺什麼滋味。”
“你不是有電話號碼麼,直接打一個,明天約出來啊。”
男人心下一,想到許念主給他留下了電話號碼,自信心棚,當即就拿出來了手機:“行啊,我順便問問回家沒,要不要今天晚上就去家喝一杯。”
其他人一副臉上著興,全部激的看著他撥通電話。
“嘟嘟嘟——”
隨著電話打通,江斐玨睡里的手機發出了自帶鈴聲響聲。
他原本晚上手機都會調震,特意在出門前換了過去。
宵皺眉看了眼隔壁桌,又看向江斐玨:“江總……”
江斐玨無言,掏出手機看是個陌生號碼,他點了下接通鍵,開了免提。
男人一見,‘許念’接起來了,立馬給朋友使了個,清了清嗓里的老痰道:“,睡了沒?要不要我帶幾瓶酒過去,我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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