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保姆車開到家村山下的護甲村村口。頓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村口的水泥路兩旁都是前來迎接的村民。還有一些年長的老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里念念有詞。
護甲村起源于家的外族護衛,是家安排在山下的一道防守,后來家在當地的影響越來越深遠,便有一些信徒自愿住在了山下。幾百年過去,就形了一個大的村落。
雖然現代社會已經不提倡三跪九叩,但是在老一輩人的心里,對于家的崇敬之卻依然沒有毫的改變。
以軒下車,村長帶著村里各家族的代表迎上來,“歡迎,家主回家。”說著端了一碗米酒雙手送給以軒,以軒一口干完。
接著信號彈發向天空,隨后安排在村子各的煙花升向天空,整個村子喜慶的就像過年一樣。
兩個大漢抬著一桶干凈的山泉水上車。以軒告別護甲村村長上車。關上車門,車子緩慢的向前開,以軒坐在窗前打開窗,拿起水桶上的柳條,時不時的向外面灑水。
外面“歡迎家主回家”的聲音此起彼伏。關易銘怕以軒被吹冒,又拿了件外套給他披上,他觀察著窗外一棟棟整齊的三四層的小洋房,和在道路兩旁跟著車子前行的人們,心有一點復雜。
“別看護甲村,從外表上看上去和外面的村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骨子里有一種天生的優越,他們其實很排外,而且規矩很嚴,各族之間也有牽制,在這里當村長其實不好當。”以軒一邊往窗外灑水,一邊和關易銘解釋。
車子開出村護甲村后,以軒關上了車窗。車子往山上開,家在古代都是世的,基本與世隔絕。后來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村里的私塾已經無法滿足村里孩子們的學習,所以便開了通往村外的山路,漸漸的十幾里山路變了大馬路,又變了水泥路。
一個多小時后車開到家村村口,家的管家帶著家的仆人和小輩,在村口迎接,沒有放鞭炮,也沒有煙火。
以軒他們下車后,來迎接的所有人直接單膝跪地,一口同聲道,“恭迎清浠神,空夜神來家村做客,歡迎家主回家。”
這回家人算是給足清浠和空夜面子了,清浠非常滿意,臉上溢滿了笑容,自從他和空夜的神位被奪后,已經幾千年沒有像這樣過這麼多凡人的跪拜了。
“起來吧!不必多禮。”清浠笑著道。
大家起來,德昌和他邊的幾個同輩,拿出已經準備好的紅帶,綁在他們幾個人的手腕上。
關易銘看著手腕上的紅帶,皺了眉。韓傅是非常討厭紅帶的,因為錦玄和張云依結婚的時候,滿城的紅帶對他刺!激太大。
然而張云依恰恰是最喜歡紅帶的,這個用紅帶的傳統從那里一直保留到現在,并且早就發揚大,在家村,喜慶節日里,隨可見紅帶。
以軒看關易銘皺眉,微笑著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的一舉一自然被家人看走眼里,特別是從小照料他長大的大管家德昌,看到后更是氣憤的狠狠瞪了自己兒子清辰一眼。
清辰早就做好了回家要被自己老爹訓幾天的準備了,可是沒想到,這惡意來的這麼快 。這才剛到村口,他甚至還沒有進村。
德昌領著以軒他們進村,在門口迎接的村民,一波一波的跪下,如果不是后那一棟棟整齊的小白樓,和他們上穿的現代服飾,還以為是穿越回到了古代。
一群人來到一座樸實又大氣的古代大宅前,澤震帶著家同輩的師兄弟們,站在門前的臺階下,抱手相迎,“家大弟子澤震,帶領家弟子恭迎清浠神,空夜神臨家做客。歡迎家主回家。”
清浠抱著空夜微笑,“家弟子有禮了。”
家的弟子們腰上系著紅帶,端著一碗碗閃著靈的靈酒送到他們面前。
清浠本來就好酒,更何況這一看就知道是佳釀靈酒,更是端起來一口干完。空夜添了添,看著清浠喝完的空碗,抱怨,“你這人怎麼回事,就不懂得給你家寶貝兒子留一口嗎?”
清浠斜眼看著他笑,“你才兩歲,小朋友!”
空夜不服,“可我的靈魂已經幾萬歲了,ok?”
喝完酒后,大家被迎進家大宅,在關易銘要進家大門前,德昌住了他,“關總裁過來一下,我有事想要你商談。”
關易銘為難的看了看以軒,以軒松開了他的手,沖他微笑,“你去吧!我一會兒見完爺爺,就來找你。”
關易銘來到德昌邊,尊敬的問,“昌叔,有什麼事要代晚輩?”
德昌微笑著目送以軒他們走進了大宅后,才拉下臉來對邊的關易銘說,“老爺讓我轉告你,關先生還是回去吧!家人并不歡迎你。”
關易銘看著德昌的側臉,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也沒有因為高高興興的來卻被對方無理的嫌棄而生氣,只是客氣的回道:“以前我年輕很多事做的不夠妥當,老爺子不喜歡我,也是理之中。不過我答應過以軒要等他,所以現在還不能走。”
德昌冷聲道:“不是我們家老爺子不歡迎你,而是家上下都非常討厭你。今天沒有把你打出家村,完全是看在家主和客人的面子上。”
說完,德昌一甩手道,“你要在這里等就在這里等吧!”
關易銘看著德昌離去的背影,心里慨萬千。三千年前他是知道家的居之地的,但是錦玄死后,他寧愿在白璽山發了瘋似的找,也不敢去家印證。
當初他大鬧錦玄的大婚,正卿被他氣的吐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再說了他也對不起錦玄,他沒有臉再去家詢問。他可以想象的出,失去了錦玄的家人,有多恨他。
所以他來之前,心里是有所準備的,只要以軒還他,他就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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