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從緬北撈人,來的本不可能。
那邊有軍隊。
就算是全球頂級的幾個雇傭兵公司,想要讓他們強行從那邊撈人,也要至開出幾千萬、甚至是上億元的天價。
如果這些人真能拿出這麼多錢的話,他們的家人怎麼可能會被幾萬塊的高薪騙到緬北?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談。
要好好的談,給出一個差不多的價錢,把人從那邊贖回來。
“為……為什麼?”那個中年男人問道。
江晚星臉上出一抹微笑。
“因為緬北的詐騙頭目也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他們也有家人啊。”
說起來,緬北的很多詐騙頭目其實都是華國人。
甚至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當年國掃黑除惡時逃過去的。
東南沿海某些地區宗族觀念非常強。
那些詐騙頭目們或許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取消國籍,但大多都會在乎自己會不會被族譜除名。
如果不是覺得太過激、容易刺激到詐騙頭目的話。
江晚星甚至都想指導這些人直播挖詐騙頭目家的祖墳。
對很多人來說,祖墳真的大過天。
面對著竊竊私語的眾人。
江晚星繼續說道:“各位能明確的知道自己家里人一定在緬北,說明也是有點本事的,花點錢找人,應該不是問題吧?”
話音剛落,另一個中年婦人開口問道:“可是……萬一遇到騙子怎麼辦?”
“是啊,萬一我們給了錢,他們不幫我們贖人怎麼辦?”
江晚星無辜的眨眨眼睛。
“那就只能看你們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嘍,你們可以去當地打聽,當年混得很大的、后來又跑了的通緝犯姓什麼……懂吧?
我告訴你們的這個辦法,現在很有人知道,如果你們出去到說的話,騙子聞到商機自然會主找上你們。”
眾人還在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江晚星重新拍了拍桌子。
“行了,路我給你們指了,能不能把人救出來,還是要靠你們自己。”
這時候,其中一人突然高聲問道:
“江小姐,你為什麼不能像之前那樣,直接幫我們把人救出來?”
江晚星聽到這話,直接笑出了聲。
“誰說人是我救出來的了?誰說的?”
所有人啞口無言。
江晚星:“當時我們正在拍綜藝,因為正好拍到了關于東南亞人口拐賣的黑幕,引起了社會輿論,這才有記者和救援隊冒死潛緬北救人。
當時被救的人,是跟那兩個大學生同批被拐賣過去的人,也是那兩個大學生和記者提供了害者的名單,幾經周旋之下才把人給救回來的。
到了你們這里,就了我上皮一下皮人就回來了?
你們不覺得荒謬嗎?”
這話一出,現場又雙叒叕安靜了下來。
江晚星當然知道這些人的德行。
隨意的擺擺手。
“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我也要上班了。”
“江小姐……我想問一句,那邊的人……真的會被賣嗎?”
江晚星臉上重新展開一抹微笑。
“小概率會,大概率不會,但有可能會被打死。”
開玩笑,人上一整套的零部件值多錢啊?
江晚星曾經計算過一個人的整套,在黑市上能賣多錢。
眼角兩萬四千元、心臟十二萬元、肝臟十五萬七千元、腎六萬兩千元、韌帶和骨骼五千四百元,每平方英寸皮十元、教學骨架三千到五千五百元。
甚至其中還不包括,以及其他移植難度大的。
保守估計,一個健康的人,大概價值三百萬人民幣以上。
問題又回來了。
有這樣暴利的生意,那些詐騙頭目們為什麼不做呢?
是于心不忍嗎?
還是不喜歡錢呢?
這麼值錢的人類,打死多可惜啊。
當然是因為,那邊絕大多數的勢力,都沒有這樣的技條件。
那邊的軍隊里請個專業的外科醫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還是底下的犯罪集團。
不能說那邊沒有黑市,但有這個技條件的組織,卻很。
江晚星雖然只說了那麼短短的一句話,但臉上的笑容、以及那帶著笑的眼神,卻讓所有人都下意識瑟了一下。
在眾人驚恐的目注視下,江晚星拍了拍手。
“大家該干嘛干嘛去吧,還活著的人,咱就盡力搶救,至于已經去世的……那我只能說逝者已矣。”
在場眾人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從江晚星這里獲得更多的幫助了,只能紛紛起離開。
有好幾個人走的時候,還在抹著眼淚。
江晚星對此沒什麼容。
還是那句話。
放下助人節,尊重他人命運。
解決了這一樁大麻煩,連帶著江晚星的心都好了很多。
在辦公室里魚一上午,順便還解決了一個公司藝人塌房的問題。
江晚星解決問題的方式也很簡單。
那就是,滾蛋。
懶得掰扯這些七八糟的事,只要是給制造了問題的人,一律滾蛋。
這個圈子里的人,大多耳聰目明。
恨不得自己能長六只眼睛、八只耳朵。
很多人都知道江晚星跟星娛老板私甚好,好到像是穿一條子。
在正常況下,公司高層之間的私,是影響不到公司的正常決策的。
但這倆人不一樣。
這倆人把公司開的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一切全憑心。
從江氏這邊滾蛋的藝人,基本等同于從娛樂圈消失。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
江晚星直接開車回了家。
打算下午翹班不干了,因此從市區這邊有名的飯館里打包了飯菜帶回去。
只是還不等到家,容疏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江晚星在車里,直接將手機打開了免提。
“歪?有事?”
江晚星很了解容疏衍的格。
如果沒事的話,他絕對不會給打電話,不重要的事一般都是微信上說。
容疏衍猶豫了片刻,說道:“剛剛京城那邊打過電話來,說是我父親傷住院了,要我跟疏淮一起回京城。”
“那你就去唄。”
江晚星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正事啊,我又不能攔著你,不讓你去。”
容疏衍無奈的說道:“我父親他,想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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