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的話說完,眾人頭都沒抬,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畢竟一個五歲的小屁孩說的話誰會信呢。
而且淘淘也曾說過,他妹妹今年四歲呢。
此時傅延修的臉沉得可怕,拳頭握得吱吱響。
他沒想到這些道貌岸然的所謂親屬竟會連個小孩都不能容忍。
“喜喜是我的兒,將由我養大,請問,關你們各位什麼事?難道我還不能養大我自已的兒麼?今天我給大家說一聲,那是尊重大家,給你們臉,讓你們知道是我的兒,即然大家現在給臉不要臉,心思惡毒,容不下一個小孩,那我就不必給大家臉了,我養自已的兒無須各位說三道四,更不需要經過你們任何人同意,如果有想法的,可以滾出去。實話告訴你們,本來喜喜只是由我出資養,與大家無半錢關系,但現在經你們這樣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我現在鄭重聲明:喜喜以后將可以跟淘淘一樣分得我們傅家的所有家產,一分不,這件事愿不愿意由不得任何人,如果有不服的,現在可以申請離開傅家,決不阻撓。”傅延修面容淡漠,語氣十分平靜,像在說著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的平常,但話語里的森然寒意與決絕不容任何人否定。
這下,在座的眾人都臉上變了。
“阿修,你話可千萬不要說得這麼早啊,還是先好好考慮下吧。”一個年紀大點的長輩開口道。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傅延修立即以雷霆之勢道:“不用任何考慮,我說到做到。”
說完,他抱著喜喜站了起來,對林晚說道:“晚晚,淘淘,走,我們去外面吃飯。”
“好。”淘淘立即站了起來。
林晚一直平靜地坐著,眾人的反應都在的意料之中,因此,并沒有多驚奇。
人都是自私的。
經過了這麼多,能想通。
“來,喜喜,媽咪抱。”站起來,從傅延修手中抱過喜喜。
喜喜的小臉都嚇白了,有些傻傻的,不知所措。
從來都沒想到自已會這麼的不歡迎,這麼被人討厭。
“媽咪。”林晚一抱起,迅速將臉埋進了媽咪的懷里,小小地喊了聲,整張小臉上都是可憐的表。
“喜喜,媽咪帶你去外面吃飯,好不好?”林晚昵聲問道,親了親小家伙的臉蛋。
“好。”喜喜點了點頭。
林晚抱起朝外面跑去。
“媽咪。”淘淘一見,立即跟跑了上來。
傅延修臉一沉,眸狠厲:“管家,將飯堂所有的飯菜撤掉,今天誰也別想吃飯了,還有,飯堂從明天開始起停開,免得有些人吃著公家的飯,說著風涼的話,以后自已準備自已的飯菜,沒有免費的飯菜供應了。”
吩咐完他大步朝林晚追去。
飯堂里大家面面相覷,都后悔不該剛剛得罪傅延修的,以后都沒有免費的飯菜供應了,要自已掏腰包不說,還得自已手做飯了。
“傅延修真是太過份了,難道我們說的有錯嗎?傅家的家規不是這樣寫的麼,憑什麼傅延修就能特殊化,以權謀私,這樣的繼承人真的能當好傅氏集團總裁麼?”馬蘊梅立即站起來大聲鼓著,“大家應該團結起來鬧到老爺子那里去,讓他主持公道。”
“對,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嘛,他總不能搞一言堂,大家都是傅家的子孫,憑什麼他就能搞特殊化呢,他說認養兒就認養兒麼,而且剛認回一個兒子,現在又認回一個兒,如果人人都這樣,那不是套了麼?”一個跟馬蘊梅平時關系比較要好的妯娌立即接話附和了。
“也是啊,而且飯堂說不開就不開了,間我們這些上班的以后在哪里吃飯呢。”
“對,我們還是去找下老爺子吧,這件事總得解決才行呵。”
……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的。
“晚晚,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你不用擔心別人怎麼看,喜喜是我的兒,只要我承認就好了,日子是我們自已過的,爺爺不都說了麼,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傅延修追上林晚,邊走邊解釋著。
林晚不說話。
“晚晚,你生氣了吧?可千萬不要生氣,相信我,我能解決好這件事的。”傅延修忐忑不安。
林晚平靜地笑了下:“阿修,我沒有生氣,你不用放在心上。”
“媽咪,對不起,我給您惹麻煩了。”這時喜喜終于從驚嚇中回過了神來,不安地道歉。
“沒有,我的寶貝,這不關你的事。”聽著兒的聲音,林晚的心十分的痛,忙輕聲說道。
“媽咪,為什麼他們都不喜歡我呀?我很可的,很聽話的,對不對?”喜寶的眼神里都是茫然。
弄不懂大人的心思,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都不歡迎,不想讓當爹地的兒。
“我們的喜寶當然是最乖的,最好的,爹地媽咪都好喜歡你呢,至于別人,他們不喜歡你,你也不用去喜歡他們的,你只要在意你的親人對你好就行了,懂嗎?”林晚從心底里嘆了口氣,溫地安著喜寶。
本來,是不用這種摧殘的,可不聽話,是突然過來了。
“媽咪,對不起,都是我沒聽您的話把喜喜接過來了。”這時淘淘在旁邊垂半喪氣地道。
“你是該罵。”林晚狠狠瞪了他一眼,批評道。
“對不起。”淘淘低下了頭。
看著妹妹這樣被人嫌棄,他真的好難過呵。
此時傅延修的臉像被狠狠打了幾下,的疼。
他覺得自已太無能了,連自已的老婆兒都沒辦法保護,如此別人的辱,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面。
他大錯特錯了,沒有預判出人的復雜與丑陋,魯莽地將喜喜接過來了。
但既然接過來了,他就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晚晚,淘淘,喜喜,都是我不對,沒有保護好你們,你們不要擔心,這件事給我,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的,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食,你們想吃什麼,盡管說。”傅延修十分疚,帶著他們娘三朝外面走去。
一路上,他忐忑不安,不時過倒視鏡打量著林晚。
他真的好怕好怕林晚生氣。
如果生氣,后果很嚴重,他是清楚的。
但好在林晚一路上只是溫言細語地安著喜喜,相當平靜,并沒有什麼氣憤之類的表。
沒多久,他就帶著他們進了一家高檔酒樓。
下車前,喜喜已經被林晚給安好了,看著富多樣的食,畢竟是小孩兒,很快就將剛剛的不愉快忘記了,安心起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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