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夫人因為聯系不上老頭跟兒子,只能打電話給金婉茹。
馮院長猜到夫人要打電話給金婉茹,不留面的提醒夫人,“夫人,您打電話給金主任也沒用,是我醫院里的醫生,這里我說了算,只聽我的。”
“你......”
夫人原地氣暈了過去。
這邊接通電話的金婉茹,清楚了聽到了院長和夫人的話,知道夫人暈過去了,還是找人去帶走了夫人。
求救無門的徐沁雅,只能被警察帶走。
“夫人,救救我,您救救我。”
馮院長過來直接給了徐沁雅幾個掌,“死心吧你,難道你還看不清現實嗎?傅家除了夫人,現在沒有人能護你。
不過,夫人以后也不會護你,因為從現在開始,就要接正規心理醫生的治療,而你這個心不正的騙子,還是自生自滅吧!”
徐沁雅瞠目結舌,“不可以,你們不能這樣騙我,絕對不能這樣對我。”
可是,警察哪里肯聽徐沁雅的話,當場就將給帶走。
*
病房里。
傅雲泓急匆匆闖進來,就問盛知夏,“你覺怎麼樣?到底傷在哪里了?”
盛知夏剛打了點滴,就靠在床上,看到傅雲泓太過張的臉,神有些恍惚。
可是,就在這時候,緒穩定下來的傅雲泓臉上,換上了以往的冷漠,以至于,讓盛知夏覺,剛才的張好像都是看錯了。
“我沒事,謝謝您的關心。”
傅雲泓恨鐵不鋼,“你被搶走了份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挨刀子?盛知夏,你還真給我長臉。”
傅雲泓真是不知道要說盛知夏什麼好。
傅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孬種,不管是妹妹,還是他,亦或者是他的兩個孩子,都不是孬種。
偏偏出現了盛知夏這麼一個弱的人!
埋怨的話,讓盛知夏有些錯愕,但是,心里卻是開心的,好像傅雲泓已經認了。
不等盛知夏開口,金婉茹道,“好了,你就別說了,這個孩子也是聰明的,你可不著調,要是不傷,那個人就占了上風。”
電話里金婉茹只說了盛知夏傷,挨了徐沁雅的刀子,沒說原因,聽到金婉茹的話,傅雲泓一頭霧水。
“什麼況,把話給我說清楚。”
聞言,金婉茹就將盛知夏跟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傅雲泓,傅雲泓聽的心驚跳,剛才還覺得盛知夏是孬種,這一刻,他突然發現盛知夏好像也不笨。
雖然一直被欺負,還知道在絕境中反擊,這才是傅家孩子該有的勇氣和才智。
一個沒忍住,傅雲泓著鼻子直接笑了。
以至于,讓金婉茹看的呆了,這個男人可是鐵狠辣,一向都不茍言笑,嚴肅的讓人害怕,沒想到因為盛知夏反擊的事,居然笑了?
“我知道了,金主任,你好好照顧,我會派幾個人過來,守著,這幾天就讓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我會理好。”
傅雲泓沒看盛知夏,也沒跟盛知夏說話,丟金婉茹丟下一句就走了。、
金婉茹看著傅雲泓去匆匆的背影,心里在腹誹他,“傅雲泓啊傅雲泓,我一向覺得你臨陣不,沒想到你也有陣腳的時候?
口口聲聲說做鑒定,其實骨子里早就認定了盛知夏這個外甥,不過,真是值得慶幸的一件好事。”
自從傅湘菱出事后,傅家也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一切都因為傅湘菱的離開,變得冰冷和漠然。
現在好了,傅湘菱能留下自己的骨,對傅家也算是一種彌補。
在迎上盛知夏的臉時,金婉茹說出安盛知夏緒的話,“他就是這冷漠的脾氣,你也別見外。”
盛知夏搖頭,“不,我不會見外。”
“你安心在這里養傷,徐沁雅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就算有報復你的心,手也不進來病房里,傅師長的人會保護你。”
“好,謝謝您金主任。”
金婉茹扯著笑了笑,“別跟我見外了,你也該做好心理準備改口了。”
傅雲泓種種行為,已經默認了盛知夏這個外甥,這個當舅媽的,自然要認盛知夏這個外甥了。
盛知夏寵若驚,“好,我知道了。”
真是太開心了,原本以為的認親道路很漫長,因為徐沁雅那個壞人,會變得難上加難。
還真沒想到,這麼容易傅雲泓跟金婉茹就認這個外甥了。
不過仔細想起來,這才符合他們的軍人份,否則,任由徐沁雅牽著鼻子走,只會給他們降智。
盛知夏很是開心,以至于,在金婉茹離開后,一個忍不住,就撥通顧衍掣的電話,跟他及時匯報好消息。
卻不知,這邊的顧衍掣已經帶著杜學濤在回國的飛機上,手機于關機狀態。
沒打通,盛知夏的心里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就又打了雷興榮的電話過去。
“旅長,我舅舅跟舅媽,好像要認我這個外甥了。”
這頭的雷興榮一針見,“你都被捅了刀子,要是他們再不認你,我都要跟他們撕破臉了。”
雷興榮是剛知道盛知夏的事,不管是私生的流言蜚語的事,還是被徐沁雅捅了刀子的事,他都知道了。
人現在已經在趕往醫院的路上了。
盛知夏聽出雷興榮在生氣,淡著聲音道:“旅長,您別生氣了,事已經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我真的很抱歉,您一直竭盡所能的幫我,卻被人質疑我們的關系,污蔑您的聲譽,我真的很抱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沒關系的,從我選擇幫你的那一刻,早就料到了該面對的一切,所以,我無所謂。”
“可是,您夫人那邊......”
“放心,我夫人是老師,的思想很開明,無條件的信任我,絕對不會因為這種流言蜚語誤會。”
在這方面雷興榮一向很有自信。
聞言,盛知夏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那就好。”
卻不知,就在這時候,病房門口傳來了嚷嚷聲,“讓我進去,你們這幫人模狗樣的東西,拿著國家和人民的錢,卻替渣男守護他的賤。”
很明顯來了鬧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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