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好一陣子沒聽說過方舒寧的消息了。
自從上個月,方舒寧煽一個狂熱極端男對姜晚下手潑硫酸!
最后被姜晚反手一波作讓方舒寧在億萬網友面前暴真面目!
之后,人人喊打的方舒寧在演藝圈里混不下去了。
當時一同被出來的,還有方舒寧曾經用同樣的方法致使另一個星毀容并且瞎了一只眼睛,方舒寧深陷這負面新聞和司纏!
那時候誰都以為方舒寧再也翻不了,爬不起來了!
結果——
方舒寧在那個時候被出了另一層份,遙州首富孟家養子的私生!
當時方舒寧被認祖歸宗的消息屠了好幾頁的新聞版面,人盡皆知,風頭無兩!
有了孟家的出手和干預,網上對方舒寧不利的言論消失大半!
即便現在還有想要提及的人,熱度也在一降再降。
方舒寧有沒有翻不知道,但人家現在有遙州首富孟家在背后撐腰,又可以接著狂了!
姜晚確實沒想到,祈墨和方舒寧竟然還有婚約?
哪門子的婚約?
但這些是人家的私事,不方便問,也沒那個興趣知道幕。
于是姜晚點點頭,客客氣氣地道喜,“那提前祝你們百年好……”
合字還沒說完呢,就被祈墨冷聲打斷,“我去遙州不是去履行婚約,是去退婚的。”
“啊?”
“兩家長輩早年間定下的婚約,算不得數。”祈墨松開姜晚的戲服,視線在臉上停留了一瞬,隨即移開,“走了。”
說完祈墨的手下就上前推椅。
祈墨離開了。
他這就走了?
真就只是來看一場戲,順帶和打個招呼告別,沒有別的要求?
姜晚有些詫異,以對祈墨的了解,這個男人冰冷,強勢,掌控極強。
就像以前但凡忤逆他的心意,或是槍法有偏差達不到他的變態要求,他就會讓人遞上鞭子給漲個‘記’。
名其曰,這次知道痛了,下次就不會輕易再犯。
也是托他的福,的槍法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可最近這幾次,姜晚有些捉不祈墨的態度,他好像變了,又好像沒有。
總之……奇奇怪怪。
姜晚不再琢磨,回到后臺換了戲服卸去妝容。
正好這時候其他人都在商量著要聚餐,說今天包場這一波每個人手里都分了不錢。
作為被點角兒的那一個,姜晚自然到了熱的邀請。
有個同臺的搭檔喊道,“一起嗎一起嗎姜晚,你好像都還沒和我們聚過餐哎,反正也忙完了,就一起吃個飯嘛!”
姜晚笑著拒絕了。
等從黎園出來,天剛剛黑。
姜晚抬腳剛要離開,結果一旁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小姑娘,能幫個忙嗎?”
姜晚轉頭看去。
只見一個穿灰大褂的老人站在庭院里,手里沾了泥土和葉片,看起來像是在修剪黎園這后花園里的花花草草。
“這些花需要挪地方,老頭子我一個人搬不,小姑娘,你能幫忙搭把手嗎?”
老人主開口,笑瞇瞇地問。
姜晚往周圍看了一眼,沒有別人,那就是在了,幾小盆花而已,順手的事。
姜晚端起其中兩盆,問,“擺哪兒?”
“那兒,就那個花架上。”老人家指了個位置,笑得見牙不見眼。
姜晚端著花放上去,順帶調整了一下角度和位置,又折回頭去拿另外幾盆。
來回三趟就搞定了。
姜晚拍拍手上的泥土,什麼都沒說,轉就要走。
誰曾想那老爺子住,笑道,“你幫了我的忙,我還沒謝你呢,小姑娘,要不我加你個聯系方式?”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姜晚約覺得有些不對。
面前的這個老人家之前并沒有見過。
年紀這麼大了,總不可能是黎園新招進來的員工吧?
更何況,這老人家雖然在做著園林修剪的活,上穿的服也很尋常普通,可久居上位的氣度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姜晚垂下的眸微微一閃。
剛想試探一句,結果黎園的班主捧著保溫杯,溜溜達達就來了。
班主的第一句話就是,“老頭兒,那邊的落葉掃掃,記得掃干凈一點啊。”
“好好好馬上去。”老人呵呵一笑,拎著掃把就去了。
看樣子是想多了……
姜晚和班主打了個招呼,隨后就離開了黎園。
但姜晚不知道的是,前腳剛走,捧著保溫杯的班主膝蓋一差點就跪了。
“裴老!”
“哎喲喂,老爺子您這是要干嘛呀……”
班主撲上前,小心再小心地從老人家手里把掃帚接過來,“我來我來……”
剛剛要不是看見了裴老使的那個眼,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對著裴家老爺子頤指氣使啊!
裴老背著手,眺著姜晚離開的方向,心不錯的樣子,笑瞇瞇道,“別管我,我當這個園林工當得正上癮呢!”
“……”班主滿頭大汗,但也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麼。
老爺子這是悄咪咪來看孫媳婦兒來了?
這事兒裴總知道嗎?
老爺子瞞份搞這麼一出,邊還沒個人照看著,萬一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那可不得了!
“哎喲老爺子,您要是沖著姜小姐來的,也沒必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嘛,這多不安全吶!”
“你懂什麼!孩子家臉皮薄,我不能嚇著人家小姑娘!”裴老爺子理直氣壯,接著又哼了一聲:
“說來還不是裴燼那小子不爭氣,要不然我都可以抱重孫子了!”
“行了行了,你別拆穿我,也別告訴裴燼,我自己心里有數!”
裴老打定了主意,誰也勸不。
班主在心里苦不迭,可問題是,姜晚并不會天天出現在黎園啊!
那要不從明天起,每天都安排的戲?
姜晚不知道這件事。
從黎園出去后,就上了陳燕鈴的車。
車上,陳燕鈴扶著方向盤,側眸問道,“真要對季業鴻下手?他邊保鏢那麼多,還有那位季家二爺也是個狠角。”
“姜晚,你有把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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