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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94章 他的印記

翻來翻去攤了兩個小時的煎餅,終于天破曉。

姜晚去了浴室洗漱,出來時看見枕頭邊有一套干凈的服,里外都有,帶著洗過的香氣。

看標簽的話,完全是的尺碼。

姜晚慢吞吞上的睡……說是睡,其實是裴燼的襯衫,昨天清洗完之后隨便套上的。

原本還發愁今天出門怎麼穿,沒想到裴燼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姜晚換好服走出臥室。

這是第一次來裴燼這里,別墅很大,位于云都中心地帶寸土寸金的位置。

現代極簡風,黑白灰的主調,斂奢華,細節考究,布置也很顯品味。

姜晚沒進電梯,沿著樓梯下到一樓。

環顧半圈,別墅里空冰冷看不到半點人氣,安靜到只有的腳步聲。

裴燼應該是早就出了門?

姜晚也不打算多呆,正要走。

結果轉時才注意到那開放式廚房里,一抹頎長拔的影系著圍,手上沾著面正在做東西。

廚房干凈寬敞,早七點和的線從窗臺躍,幾點細碎的金落在他上。

男人側臉線條流暢,棱角分明,頂級的骨相挑不出半點瑕疵,劍眉星目,薄冷淡,就連那清晰而結都好看得要命。

姜晚多欣賞了兩眼。

但也就是兩眼而已。

想起昨晚的不歡而散,姜晚連招呼都不打算打,收回視線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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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刻意放輕,幾乎不被察覺。

然而,裴燼頭都沒回,那低沉磁的聲音就響了,在這空安靜的別墅里存在極強,“跑哪兒去?過來幫忙。”

姜晚:“……”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姜晚裝聾作啞,幾步到了玄關,手要去握那門把時,后頸就被人住!

“往哪兒跑?”

裴燼力道不重,可姜晚冷白皮,兩個淺淺的指印就出現了。

像是一張完的畫作上被添了一筆艷的

人不忍心破壞,卻又忍不住想要在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裴燼眼眸一深,指腹在姜晚纖細的后頸上輕輕挲,忍住了想咬一口的沖

姜晚無意中看見了什麼,頓時臉一變,“你手上有面,都沾我上了!!!”

于發酵階段的面黏糊糊的,才換的服上沾了大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晚怒道,“沒服換了,賠錢!”

裴燼挑了下眉頭,也才注意到手上的面,不由地哼笑一聲,“行,我認賠,能吃早餐了嗎祖宗?”

不是個選擇題。

沒有拒絕的余地。

姜晚直接被拎到了廚房的餐臺上。

生煎包、蔬菜餅,新鮮現做,賣相絕對是大廚級水準。

姜晚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看到第三個人,才相信這些都是裴燼的手藝。

“還有別的嗎?”

姜晚晃了晃腳,故意找茬,“我想吃薄皮餡的小餛飩,放蔥花的那種。”

裴燼看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姜晚的錯覺,看見他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

接著,想吃的小餛飩就上了桌。

一碗有蔥一碗沒有。

這是……押中題目了?

姜晚無話可說,拿起勺子嘗了嘗味道,唔,好吃。

平時自己一個人時都是隨便湊合,吃得最多的就是一系列速食,方便省事。

乍一下能吃到想吃的東西,心確實很滿足。

吃完,姜晚主接過收拾廚房的任務,可抹布剛拿到手里,就被裴燼走。

“不用管,們一會兒就來了。”

“誰?”

姜晚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傳來靜,十七八個傭人著整齊,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在看見姜晚時,傭人們愣了好幾秒,迅速換了一個眼神,飛快地掩住了眼里的震驚和詫異。

姜晚鼻子。

就聽見裴燼在耳邊說,“家里的傭人每天固定的時間來,固定的時間走,平時我可以做飯,也可以私廚上門來做。”

“哦……”姜晚下意識點點頭,然后反應過來不對勁,納悶道,“不是,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裴燼淡定地拋出一句話,“從今天起,你住這兒。”

“?”

姜晚被他這句話給炸懵了。

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裴燼盯著的表,慢條斯理地補充道,“你想吃什麼,我都會做。”

“早上吃了小餛飩,那中午要不要嘗嘗牛小排和火?嗯……今天空運的食材一會兒送到,再做個黃燜魚翅和龍井蝦仁,有興趣嗎?”

“……”

姜晚被拿得死死的。

虧了什麼也不能虧了自己這張啊!

再說了,季庭禮派來監視的那些小尾還沒撤呢,要養好傷,才能應付季庭禮下一次的試探。

怎麼想都劃算。

姜晚還在做最后的考量。

然而這時,大門又開了,林特助領著十幾號人,手里拎著一個又一個購袋,全都是不同品牌不同類型。

“裴總,姜小姐,早啊。”

林特助笑容燦爛,尤其是對著姜晚時,兩眼發發亮,笑得非常不值錢。

他指揮著人把東西放下,然后彎了彎腰,立刻就離開了。

傭人手腳麻利,迅速把服拿走,有些放進了主臥的帽間,有些則拿去洗凈烘干再放進帽間。

姜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裴燼明明早就打算好了,不會讓有第二個選擇!

剛好,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探探裴家和季家除了那一層親戚關系之外,還有多牽扯……

姜晚正想著,手心就多了一樣什麼東西。

冰涼,金屬材質。

是一把鑰匙。

“門鎖碼6個1,記不住也沒關系。”裴燼勾著角,強行把鑰匙塞手里,狀似不經意道,“這是家里的鑰匙。”

家里的……鑰匙。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聽過這個詞了。

小小一把鑰匙,也不知道是這銅的材質掂著重,還是這份量就是如此沉甸甸。

姜晚甚至覺得有些燙手。

看向裴燼,這才發現裴燼的目也一直在看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一眼不到底。

灼人,滾燙,逃無可逃。

依舊是那霸道又兇狠的占有,帶著無盡的瘋狂。

姜晚聽見自己心底傳來的轟鳴,仿佛冰川底下坍塌的一塊。

他說不提防別人只知道提防他。

姜晚聽見自己說,“我能相信你嗎,裴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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