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有個手下正面打不過就想要從后襲,趁著姜晚被另一個人纏住,他猛地撲上前去想要勒住姜晚的脖子!
姜晚一腳踹開面前的手下,同時一個過肩摔將背后襲的那人重重砸在地上!
然后咔的一聲,直接卸掉了對方的胳膊!
慘聲響起。
姜晚招式凌厲,手里的黑傘被當了長槍,明明有些重量的雨傘,在手里卻變得輕巧又殺傷!
短短瞬息,地上就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
可季家才不止這十幾個手下呢。
很快,沖出來的人更多!
姜晚越打越兇,以碾式的手放倒一片!
“啊!!!”
有個手下強撐著爬起來,估計是屢戰屢敗被激紅了眼,直接從腰間出了一把刀,然后朝著姜晚沖去!
姜晚用雨傘擋了一下。
那人發了狂似的拼命揮砍,手里的刀都揮出了殘影!
姜晚被得后退了兩步。
后就是集裝箱。
那人咆哮著再度沖了上來!
姜晚用力一腳蹬在集裝箱上,借力瞬間凌空而起!
直接一個絞殺!
只聽見咔嚓一聲,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那手下連慘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倒了下去。
姜晚穩穩落地。
戰斗結束!
甲板上,季庭禮全程看著這一幕,視線鎖定在姜晚上,眼里有驚訝、有驚艷、亦有欣賞。
滿地哀嚎打滾的季家手下站都站不起來,一個個鼻青臉腫渾是傷,看起來頗為慘烈。
唯有那抹纖細堅韌的影迎風而立,滿鋒芒,耀眼奪目。
真是人移不開眼睛。
季庭禮角勾起,對姜晚的興趣越來越濃。
一次次的出乎意料,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模樣?
他真想揭開的面,撕開的皮囊,看一看的靈魂是不是也能人如此著迷。
想得到。
更想毀掉。
季庭禮推開邊撐傘的手下,從游上一躍而下,穩穩站在了碼頭上。
游二層的游戲桌前,那四尊殺神互相對視一眼,但沒有得到季庭禮的命令,因此誰也沒有。
姜晚在心里默默算計著時間。
抬眸時,看見了正朝自己走來的季庭禮。
怎麼,蝦兵蟹將不行,他要親自上了?
姜晚的猜想很快得到了驗證。
季庭禮出手了!
他形奇快,如同鬼魅一般眨眼就到了跟前!
那冰冷修長的手,一把就扣住了姜晚臉上的面!
速度快到令人心驚,姜晚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從來沒聽說過季庭禮的手這麼強啊?
別說是姜晚驚訝,就連季家的手下同樣驚訝,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季庭禮親自出手!
被抓住的面往下一掀!
季庭禮心愉悅,“姜晚,抓到你了——”
可隨之他的笑容慢慢消失。
想不到吧!
面掀掉之后,還有一張面!
季庭禮:“……”
頂著狐貍面的姜晚一臉無辜的攤攤手,仿佛在說:你可真好笑。
嘲諷意味拉滿!
“呵。”
季庭禮被氣笑了,再度朝著姜晚近!
時間差不多了!
姜晚迅速后退的同時,朝著不遠的一個集裝箱頂上看了一眼!
下一秒,一道小紅點落在季庭禮上!
游二層,那四尊殺神一下就站起來了,季家一眾手下更是臉大變!
“大公子!”
“季總!”
“你最好別。”姜晚低聲音,指了指季庭禮上的那個小紅點。
那是狙擊槍的瞄準鏡。
而現在這紅點正對著季庭禮的心口!
季庭禮形一僵,褐的瞳孔微微瞇起,到底是沒有再去抓姜晚的面。
姜晚又比劃了一下,聲音從面里傳出來,嗡嗡的,倒是聽不出本來的音,“把人還我,狙擊手馬上就撤,很公平吧?”
季庭禮盯著看了幾秒,然后朝后的人打了個手勢。
昏迷不醒的許溫卿被人提溜著丟到了姜晚腳邊。
而這時,一輛皮卡車開了過來,車上的司機同樣戴著面擋住了整張臉。
是來接應姜晚的。
姜晚笑了一下,繼續道,“除了季總,其他人都退回船上。”
得寸進尺!
可有那狙擊鏡的小紅點在,沒有人敢輕舉妄。
季庭禮面無表,“退。”
一眾手下退回了船上,包括剛才差一點就要出手的四尊殺神。
姜晚隨手把許溫卿丟進了皮卡車的貨箱里。
就在自己也要跳上車的時候,變故在這一刻發生!
季庭禮了!
他竟然無視那正對著他心臟的小紅點,猛然出手抓住了姜晚的袖口,一把將姜晚拖下了車!
姜晚反應也快,立刻抄起手里的雨傘就朝著季庭禮刺去,同時對著皮卡車上的人喝了一句,“走!”
皮卡車加了一腳油門,但是沒走遠!
而此時,摔下車的姜晚就地一滾,抓著手里的傘柄又朝著季庭禮捅了過去!
季庭禮的手就跟鐵鉗似的,骨節分明,管清晰。
他一把就抓住了那尖尖的傘頂!
傘頂看似沒什麼殺傷力,但那可是姜晚打磨過的,立刻就把季庭禮的掌心割出了一道口子!
季庭禮下意識松手。
姜晚抓住這個機會,一個助跑加飛躍重新跳上車!
皮卡車立刻提速,然而就在這時,一只鮮淋漓的手抓住了皮卡車的邊緣!
正是季庭禮!
還追?
有完沒完了?
眼看季庭禮也要跳上車,姜晚想都沒想,直接一個飛踢踹了過去!
誰知他卻順勢抓住的腳,借力要翻上后車廂!
季庭禮目灼灼,在風聲中一字一句道,“姜晚,我今天非要拿下你的面不可!”
而就在這同一時刻,一把飛刀從背后襲來!
游上那四尊殺神之一的男人出手了!
姜晚聽見那道破空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選擇躲開這一刀,那麼季庭禮上車之后,不管是自己,還是開著皮卡來接應的陳燕鈴,一個都走不了!
電火石間,姜晚沒躲!
用了全的力氣,狠狠將季庭禮撞了下去!
可同時,那把飛刀劃開了背部的服和皮。
一瞬間,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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