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朋友了?”
“不可能吧,周老三斷絕這麼些年了,多妹妹都想讓我牽個線搭個橋,我特麼都說他拜了永平寺空覺大師遁空門了,現在跟我說他鐵樹開花了,讓我怎麼跟那些妹妹們待啊!”
“再說了,老三這狗脾氣,還能聽人話?”
有吃了這幾天傳言的瓜的人悻悻出聲jsg。
“嘶,我突然想起個事兒啊,他們之前跟我說的三哥跟靳逸琛爭個妹子的事兒,到底真的假的啊?”
畢竟這圈子里關于周時慕的傳言從來就沒斷過,真真假假的,大多不過聽個樂子,誰又能當真的。
京北的二代圈子就這麼大,之前周時慕和靳逸琛兩人間的齟齬大家也都有所耳聞,不過真要說是為了個人,他們這群人,還真就沒信。
主要是實在離譜,在他們看來,周時慕絕不會是真為了個人上心的子。
要說分,周老三怕是這群人里最恣意不羈、也最薄寡的那個了。
大家從小一塊長大,周時慕這家伙一張臉從穿開的時候就出眾,多的是小姑娘前赴后繼往上撲。
不記得是高二還是哪年,那會兒有個家世勉勉強強能跟周家分庭抗禮的小姑娘,不死心地一直連著追了快一個月的時間。
礙于長輩分,周時慕雖然一早就明確表示了拒絕,但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那位小姑也是越挫越勇,儼然以他對象的名義自居,聚餐時候看到周時慕多喝了幾杯酒,忍不住多說了幾句,“你別喝那麼多酒啊。”
當時大家伙還都跟著起哄,說這還沒結婚就已經管上了之類的話。
那次周時慕說什麼來著。
他漫不經心放下手里的空酒杯到桌上,眸一下凌厲起來,冷冷地嗤笑了聲,不羈桀驁到極致,“別特麼閑扯,哪位啊?”
“能管得了我周時慕的人,還沒出生呢!”
這麼多年來,他們這些人邊的風景線一換再換,從方圓臉到錐子臉又再到方圓臉,跟流不斷更新。
除了妹控屬的陸宴周邊的異就只有個妹妹,剩下的也就只有周時慕這些年一直孤單一個人,早些年沉迷于類似賽車之類的極限運,后來有天突然改邪歸正,卻又大有和他的芯片孤寡一生的架勢。
所以說現在的況是那位能降的住這尊大佛的人出生了?
今天這個熱鬧,他們必須得吃全了,能管得住周時慕的人,這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不得讓大家開開眼!!
大家攛掇著陸宴周再打電話催人來,特地強調今兒熱鬧,一定帶著嫂子一起來看看。
陸宴周直接開免提又重撥回去,在場的眾人全都屏息,響鈴不過三四秒,對面就接起來了。
一貫的散漫語氣,“有事兒趕說!”
“帶著嫂子一塊兒來唄,今兒悅晟剛從泰國那空運的新鮮水果,不得請嫂子品鑒品鑒?”因為陸宴周被狗到不想開口,邊上的一位樂呵呵地替大家發聲。
電話那端的周時慕還真應下了。
“行兒,我得問問。”
說完就真掛了。
大家那句“這還得問問?”的調侃沒來及說出口。
過了不到三刻鐘的時間,一眾人翹首盼著的男人終于晃晃悠悠來了。包間門被推開的那瞬,房間里的人全都不約而同地停了作,甚至有些激地直接站起來。
當然大家的視線不是聚在剛進門的男人上,而是他后。
那位幫著周時慕推開包間門的工作人員,凝神屏息目送老板進屋后,正習慣地拉著金屬圓環的門把手準備將門扣上時,無意抬眸對上一眾瘋狂探究的眼神。
“哎等等!后面沒人了?”
突然一下被這一屋子的大佬追著問,才職悅晟還沒有幾個月的年輕的工作人員心里更張了,舌頭都跟著有些打結了。
“各位老板,沒、沒有人了啊。”
包間中央松松垮垮站著的男人雙手隨意地著兜,側看了眼門口局促站著的工作人員,抬了抬下頜示意他可以先走了,而后等門合上后才又轉過頭看著面前一群看熱鬧的狐朋狗友。
“看魂呢?”他閑閑開口。
“嫂子呢,不是說帶來給我們瞧瞧麼?這怎麼還藏著掖著呢?三哥你也忒不仗義了!”
“誒不是,我都快整迷糊了,所以這到底是真的假的啊,該不會是三哥你故意胡謅的朋友誆我們的吧!”
“老子有必要誆人?我有朋友這事兒很難嗎?”
周時慕涼涼睨了眼,“再說了我媳婦憑什麼給你們看?有事兒沒事兒別特麼瞎惦記!”
有真看清楚形勢的人笑了聲,“我算是看出來了,三哥這是在嫂子面前半點地位都沒有啊?”
“說這麼多,不會是人家不樂意跟你來吧?”
“三哥你這不不行啊,人可不能這麼瞎慣著,早晚恃寵而驕啊!”
周時慕順勢在陸宴周邊上的位置坐下,隨手抄起茶幾上的紙巾往人扔過去。
“老子樂意,特麼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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