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火鍋,文昌,藤橋排骨,麥子純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正在開紅酒的麥永孝,不想到一個人。
小時候三人時常相約這種小聚。
麥子純問:“最近怎麼沒看到義哥?”
砰地一聲,紅酒塞拔出,麥永孝把紅酒倒醒酒,面無異:“休息。”
麥子純:“他怎麼了?”
麥永孝:“之前讓他回來照顧干爹,他忙里忙外很久,正常休假。”
麥子純:“我要沒記錯的話,你當時說讓他滾,難道你生氣也是提前設計好的?”
麥永孝倒酒的手一頓,抬眼,定睛看著麥子純。
麥子純一臉坦誠:“我沒挑釁你…實話實說嘛。”越說聲越小。
麥永孝別開視線,放下酒瓶,給麥子純夾了一塊排骨。
麥子純不用吃就知道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家店,麥永孝擺明了想讓吃人的。
吃著排骨,麥子純毫無預兆:“你別吃義哥的醋,我不喜歡他。”
麥永孝不說話,夾出煮好的蝦,剝殼放在碗里。
麥子純飯來張口,邊吃邊道:“早知道你這麼小氣,我就不拿義哥開刀,現在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見他了。”
麥永孝不冷不熱:“那就別見。”
麥子純:“那怎麼行,本來我們三個好好的…”
話未說完,麥永孝打斷:“回不去了。”
麥子純抬眼看他,麥永孝垂目剝蝦,臉上沒有喜怒,只有嫉妒:“我早告訴過你,別拿夏義開玩笑,你不聽。”
麥子純突然張:“你把義哥怎麼了?”
麥永孝遞給一只剝好的蝦,不不慢:“我沒你想的那麼喪心病狂,我拿他當弟弟。”
不待麥子純出聲,麥永孝又道:“我不會把他怎麼樣,但也不想讓你倆在同一屋檐下待著。”
麥子純:“那我以后還看不見義哥了?”
麥永孝:“你要見他干什麼?”
麥子純:“非要干什麼才能見嗎?”
麥永孝:“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他肯定會出現。”
麥子純滿眼無語,想說麥永孝做得不對,可自己的問題也著實很大,甚至…更大。
見噘著不吃東西,麥永孝:“生氣了?”
麥子純如實回答:“明明是你跟我的錯,我犯渾,你推義哥來堵槍眼,咱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結果買單的是義哥,憑什麼?”
麥永孝:“就憑他不該對你歪心思。”
麥子純:“喜歡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你也喜歡我。”
麥永孝一眨不眨:“就是因為我也喜歡你。”
兩人四目相對,麥子純瞬間get到麥永孝心里想什麼。
正因為他喜歡,所以夏義才不能喜歡,聽著很無理取鬧又州放火,可放在麥永孝上,就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
酒醒好,麥永孝給麥子純倒了一杯,悶得慌,一口全干。
最近這一個月,確切說是兩個月,打從聽到畢業要嫁人的消息,到麥永孝親自派人去泰國抓,再到麥氿龍傷。
樁樁件件都像噩夢。
如今麥氿龍正在逐漸康復,麥永孝說,承諾會娶,仿佛只剩一個婚約,一切就能回到從前。
麥子純一杯接一杯,喝了一瓶紅酒還不過癮,穿著拖鞋去樓下又拿了兩瓶上來。
兩小時后,麥子純醉到不敢做大作,搖頭幅度太大都會眼冒金星。
麥永孝從對面來到旁,拿走手上酒杯,側頭吻上的。
剛開始麥子純還有點理智,偏頭,麥永孝追上去吻,抵住他口,“你瘋了嗎,我爸在樓下。”
不說這句還好,說完麥永孝抓起的手。
麥子純一邊跟他接吻,一邊。
是什麼時候?
原來藤橋排骨只是個幌子,這就是一場鴻門宴,才是盤中餐。
被麥永孝抱到床上時,麥子純試圖拉回兩人理智,低聲道:“被抓到你會被我爸殺了。”
麥永孝呼吸低沉:“你救救我,我現在就快死了。”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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