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之所以認識安南月的前夫林晟,是因為曾在醫院待產時匆匆見過一面。
此時驀然看見,一時思緒混。
林晟這是在保護安南月,還是在跟蹤?
他們不是四年前就離婚了嗎?
容聆一時想不明白。
從微信找出薄硯,發了一條消息給他,“薄硯,不好意思,要打擾你一下,你之前幫我調查過程中,有沒有發現過安南月的前夫?”
薄硯過了很久才回信息,“有些照片我還沒來得及發你,我打包發你郵箱,你可以看一下。”
“謝謝。”
五分鐘后,照片就發過來了。
大約有幾百張,多數都是安南月最近接的一些人。
這些人中沒有林晟。
那就奇怪了,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容聆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天,安南月基本都待在了工作室。
快到兒園放學,安南月才從樓里出來,去接嘉辰。
容聆自然也跟著,但讓保姆接走了只只,自己繼續住安南月,直到安南月和嘉辰回了公寓。
安南月接完嘉辰直接回了公寓。
容聆正想離開,卻先后看到兩個人。
沈西渡走進公寓,而林晟遠遠看著,這種局面就好像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容聆先后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臟也跟著猛跳。
林晟一直是在跟蹤安南月!
為什麼事隔四年,林晟還要跟蹤安南月,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
容聆忍不住猜想更多:林晟知不知道當初領養安嘉辰,他們又為什麼離婚?
一系列的問題從心里冒出來。
當看到林晟沉著臉轉離開后,也心不在焉地回了錦園。
沈只只一見回來,立刻放下玩,朝跑過來,“媽媽,你回來啦。”
容聆抱起,日常詢問,“今天在兒園怎麼樣?”
“我很乖的,和嘉辰一起做了游戲,他今天和我說話了呢。”
“是嗎?”容聆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興,“你們說什麼了?”
只只偏了偏腦袋,小手指抵住下,“我們說要一起過生日。”
容聆臉上的笑容淡下來,但很堅定,“會的,明年你們一定會一起過生日,媽媽保證。”
翌日,容聆照常送只只上學,看著兒進學校后,就看見安南月的車子也到了。
安嘉辰背著小書包一步步往學校門口走,而安南月卻像是等不及,車子掉頭就走了。
容聆正想跟上,卻在人群中看到一個影,立刻剎車。
然后下一秒,就看到林晟抱著嘉辰上了車,揚長而去。
速度之快,連老師都沒有發現。
容聆來不及通知學校,只好先跟了上去。
同時拿出手機撥打沈西渡的電話,但這個男人永遠不會第一遍就接電話。
容聆又打了一次,還是沒人接。
心中慌,加上分心,差點撞上前面的貨車,只好先掛斷。
眼見林晟帶著嘉辰進了一棟小區樓,容聆趕下車,追了上去,但電梯已經先一步關閉。
看著不斷上升的樓層,容聆只好先報警,誰知剛拿出手機,就被突然出現的安南月一把搶過,把手機砸到了地上。
“安南月!你做什麼?”容聆怒斥,連忙撿起手機,卻發現屏幕已碎。
斥責,“你知不知道林晟帶走了嘉辰?”
安南月臉發白,“我知道,他想要用嘉辰威脅我?”
“所以為什麼不讓我報警?”
安南月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報警會刺激他,他會傷害嘉辰!我打給西渡了,他馬上就來。“
所以沈西渡不接的電話是故意的!
容聆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此時電梯開了,深呼吸,跟著安南月進電梯。
空間閉,容聆一字一頓道,“如果嘉辰因為你出什麼事,安南月,我不會原諒你。”
安南月心不在焉,驀地冷笑一聲,“不需要你原諒。”
漫長的一分鐘等待,電梯門開了,安南月沖到一戶門口,拍門,“林晟,你開門。”
下一秒門開了,容聆看到嘉辰小小的被林晟箍在懷中,脖子旁邊抵了一把小刀。
而嘉辰不停地抖,看到安南月,他終于哭了出來,“媽媽!”
容聆嚇得臉都白了,抖著聲音,“林晟,你放開嘉辰。”
林晟并沒有看容聆,從始至終,他的一雙眼睛就死死盯著安南月,卑微祈求。
“南月,我求你,和我復婚。”
安南月咬著,氣得臉漲紅,“林晟,我們四年前已經離婚了,不可能再復婚。”
林晟用刀背劃過嘉辰的脖子,一改剛才卑微的表,惱恨地問,“我用他威脅你都不肯嗎?”
容齡在一旁看的心驚,“有什麼事好好說,孩子是無辜的!”
“呵,好好說會聽嗎?”林晟嗤笑,“為了這個孩子和我離婚,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安南月,我再問你一句,復不復婚?”
安南月終于忍不住,尖出聲,“林晟,你不要我!”
林晟笑了一聲,刀背改了刀。
容齡眼睜睜看著嘉辰抖著了子,一張小臉嚇白紙一樣。
同樣嚇得發,正要出聲,卻聽到林晟突然改變了主意,“南月,過來,既然你這麼擔心這孩子,不如你來和他換。”
容聆怔了怔,不知道他出的什麼主意。
然而看著安南月下意識退了一步。
容聆立刻揚起聲調,“林晟,他是小孩子,你不要嚇他,我和他換。”
“容小姐,南月恨不得你消失,我拿你威脅有什麼用呢?”
容聆瞳孔一,“你認識我?”
“沈西渡名正言順的妻子,我自然認識你,說到底還得謝你,給沈西渡和安南月留了這個孩子。”
林晟語氣森,相比對安南月,似乎對容聆的怨恨更深。
“閉。”容聆下意識去看嘉辰,怕他聽到真相,可此時孩子已經被嚇得失了魂,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前方。
心神俱碎,喃喃出聲,“嘉辰,別怕……”
而此時,后響起一道悉的聲音,“林晟,放開嘉辰。”
容聆看著沈西渡越過,擋在了和安南月的面前。
林晟先是愣了一下,又呲牙笑了,“很好,一家三口到齊了。”
“南月,你當著他的面告訴我,你愿不愿意和我復婚?”
安南月站在容聆側,容聆可以清楚地看清臉上的不甘。
表一變,委屈至極,“林晟,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西渡,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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