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桐上下打量錢寧遠一番,然后不屑的冷笑,“是啊,錢公子辦事這麼快,確實需要好好提升一下。”
這話一出,包廂里的男男忍不住都笑出了聲。
門口那個紅更是順勢調侃道:“誒,老師,你也太了解我們阿遠了,他啊……最沒有耐心了,做啥事兒都快的。”
“哈哈哈!”
眾人更是笑得厲害,包括錢寧遠懷里那個人。
“你笑個屁!”
錢寧遠驟然變了臉,一掌甩在了那個人臉上,人直接被打翻在地。
“對,對不起錢, 饒命,饒命啊!”
人嚇得跪地不起,不斷的向錢寧遠求饒。
錢寧遠沒說話,黑著臉,悶悶的又灌了一口酒。
紅走進來,大掌直接將那個人拎起來,’啪啪‘又甩了兩耳,“蠢貨,我們男人快不快,你個人有評判的資格嗎,敢對我們阿遠這麼不敬,就是欠收拾……來人,把,還有這屋子里所有笑的人,全給我拖出去給外面那些爺!”
“錢饒命!錢饒命!”
包廂里剛剛還哈哈大笑的人們,清一全跪了下來,個個臉蒼白的磕頭求饒。
但是,無一例外的被保鏢給拖了出去,將會遭什麼,無從得知。
“……”
向雨桐皺眉頭,手指握得更。
到了現在,才知道錢寧遠之流私底下有多囂張跋扈,完全就是土皇帝中的土皇帝,本不拿人當人,尤其是不拿人當人。
也意識到,自己的境,有多危險。
幾個保鏢兇的走到面前,試圖要把扔出去。
錢寧遠這才一揮手,慢悠悠從沙發上站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向雨桐,“這是我的老師,你們休得無禮,都給我滾出去!”
“是,錢!”
幾個保鏢立刻埋著頭,恭恭敬敬的退出去。
屋子里面,只剩下清一的男人,加起來得有五六個,多是各種二代,一個比一個飛揚霸道。
“阿遠,咱們幾個人就這一個妞,會不會玩太大了?”
紅咽了咽口水,上有顧慮,那眼神早就迫不及待了。
很顯然,這樣燈紅酒綠,頹靡糜爛的生活,就是他們見怪不怪的日常。
“說什麼呢……”
錢寧遠狠狠撇了紅一眼,順勢摟住向雨桐的肩膀,“我都說了,這是我的老師,我們要尊敬老師,今天我啥也不干,就是來學知識的。”
“哈哈哈,阿遠,我打小就勤學好問,我也想學知識。”
“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包廂里的男人笑作一團,完全把向雨桐當了一盤’菜‘,都等著嘗一口。
向雨桐正猶豫要不要反擊,錢寧遠先一步翻臉了。
“聽不懂嗎,這是我的老師,你們給我放尊重點!”
錢一發怒,眾人立刻收斂了些,面面相覷的,有點不著這位大爺的態度。
“我要學習了,你們都出去。”
錢寧遠一手摟著向雨桐,一手指著包廂門口。
眾人心領神會。
紅拍了拍錢寧遠的肩膀,猥瑣的笑道:“行吧阿遠,你好好學,要是真有進步,也把老師介紹給我們哥幾個。”
幾個男人紛紛離開包廂,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錢寧遠和向雨桐兩個。
曖昧旖旎的燈下,向雨桐的臉尤其的清冷漂亮。
“向老師,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拿出你的所有本事,來教教我?”
錢寧遠的眼神曖昧拉,原本就是摟著向雨桐,此刻稍稍一使勁,直接將人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咱們就先從,開始學習,如何?”
男人的手,一路下,來到了向雨桐盈盈一握的腰。
向雨桐冷笑,巋然不的站立著,眼神意味深長,“你確定……要和自己的老師,這樣說話?”
“這樣說話不好嗎,學生和老師親一點,才能更好接老師傳授出來的知識,不是嗎?”
錢寧遠的手還想繼續下移,向雨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江北風送的蝴蝶刀,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勾起嫣紅的道:“那老師現在就來給你上第一課,作尊重,尤其是……尊重人。”
“呵呵,你想殺我?”
錢寧遠詫異于向雨桐反應的迅速,以及表里不一的個。
明明是個萌妹子,居然隨攜帶刀,下手那一個快準狠,讓他更加興趣了。
他還想更近一步,向雨桐將蝴蝶刀按得更深,警告道:“別刀,我這刀削鐵如泥,要不是不小心割破了你的管,我可不負責。”
“老師,你不會的……”
錢寧遠笑道:“你知道我爺爺在京城的地位,你那麼費盡心機的想抱他大,怕是連頭發兒都不敢我吧?”
“那你就太自信了……”
向雨桐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前,錢老事先給我通了一下你的況,錢老人說你很難管教,我便提出和他簽訂一份免責合同。”
“免責合同?”
“對啊,類似于進這會所一樣的免責合同,我告訴錢老,我會盡力管教你,若是期間發生什麼意外,我概不負責,錢老同意了,只說……留條命就行。”
“怎麼可能,我爺爺最疼我了,他不會那麼狠心……”
“你不信的話,就打給錢老問問,不過你在錢老面前表現得那麼乖巧,應該也不想讓他知道,你私底下玩得這麼花,并且做事還這麼……快吧?”
“臭婊子,你給我住,你這是早算計好了是吧?”
錢寧遠這下是真有點繃不住了,開始無所顧忌的發飆了。
向雨桐也眼神一狠,蝴蝶刀刃男人的管,“我說了,不要,這刀可是陸地軍用,很鋒利的,要是割破了管,我是真的不用負責。”
“……”
饒是錢寧遠再天不怕地不怕,終究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自然還是很怕死的,當真就不敢了。
“你……你想怎麼樣?”
他結結的朝向雨桐問道。
“我能怎麼樣,當然是教你下圍棋啊……”
向雨桐看了看旁邊的桌子,說道:“你先和我下一局,讓我看看你的水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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