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霍霆森看著完全沒有任何信息的包裹袋子,好奇的朝向雨桐問道。
“這東西,原本就是送給你的,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拆開看看。”
向雨桐緒已經平靜下來了,心如止水的說道。
“送給我的?”
霍霆森濃黑如墨的眸子,頃刻間明亮起來,俊冷的臉龐是藏不住的愉悅,“算你這個人,還有點眼力勁。”
他懷著萬分的期待,迅速將包裹拆開了。
拆到最后,冒出一個綠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頂綠的假發?!
“這……什麼意思?”
霍霆森角剛剛揚起的弧度,一下子垮了下來,手指不可抑制的收。
向雨桐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指甲啊,“假發啊,因為覺得這適合你,所以就立刻找了閃送。”
“適合我?”
霍霆森肺都快氣炸了,眼神冷酷的瞪著向雨桐,“你有本事,再說一次?!”
“你頭發雖然濃,但太過黑沉,顯得有些單調,這個綠,特別適合你……”
向雨桐抬起眸子,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你趕快戴上試試看,尺寸不合適的話,我讓商家換貨。”
“夠了!”
霍霆森’啪‘一下將那頂綠假發扔得老遠,“你這是在嘲笑我被綠了是麼,看不出來啊,為我的妻子,就這麼迫不及待想給自己老公戴帽子?”
男人這話,反倒是讓向雨桐有點不知所措了。
原本買這頂假發,是想調侃他被蘇清清綠,如今檢查結果表明,蘇清清并沒有綠他,反倒是坐實了被男人綠了。
向雨桐不掀開被子下了床,默默將男人扔在地上的綠假發撿起來,然后戴在自己頭上,自嘲的笑了笑,“霍先生想多了,這假發其實是買給我自己的,看啊……多適合我。”
“你……”
霍霆森看到向雨桐這副悲哀落寞的樣子,怒火頓時消減了一大半,只剩下深深的愧疚。
他深吸一口氣,了拳頭,朝人問道:“你放心,關于蘇清清和那個孩子,我會理好的,你等我消息。”
男人說完這番沒頭沒尾的話之后,便離開了醫院。
向雨桐則戴著那頂假發坐在床上,遲遲都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太多表,讓人琢磨不此刻是什麼想法。
“人都走了,這玩意兒就取下來的,像個小丑一樣,怪難看的……”
江南風剛才全程圍觀,沒有手他們兩人的事,眼神里只有化不開的心疼。
他的小五啊,江家最寶貴的掌上明珠,居然在里這麼的卑微!
“三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很可憐?”
向雨桐抬頭,抿著淡淡的笑容,朝江南風問道。
戴著綠得發的假發,映襯著那張原本就很蒼白的小臉,更加蒼白了。
“是啊是啊,所以你別再我了,你再我,我都要跟你四哥一樣,一言不合就把那混蛋砍了!”
江南風越看越生氣,一把將向雨桐戴在頭上的綠假發給薅走了,“這麼難看的東西,戴著干嘛,也不嫌晦氣。”
病床上的另一角,還散落著江南風弄來的親子鑒定結果。
向雨桐沒撇過一眼,就覺得心痛一分,也越顯得肚子里的孩子屈辱,可憐一分。
“別看了!”
江南風順著向雨桐的視線,也看到了那幾頁鑒定結果,氣得一把抓過來,撕了碎片,“如今,已經坐實了霍霆森那混蛋在外面有野種了,你那沒死的心,這下子也該死了吧?”
“恩,死了,死得的了。”
向雨桐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太多悲傷或者痛苦,更多的是麻木。
因為這三年來,和男人朝夕相的每一天,都不斷的再接收一個信息:霍霆森不你!
只是這一回,就像是最后一救命稻草也斷掉了,清楚明白的知道了,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哪怕只是一的心,所以……可不就是死得的了麼?
“不過,我有點好奇,那家伙剛才說,會理好小三和野種,是什麼意思啊?”
江南風著下,八卦之魂不又燃燒起來,“難道說,他會為了你,讓小三打掉那個野種?”
“怎麼可能!”
向雨桐冷笑道:“憑我對霍霆森的了解,就算蘇清清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他都俯首甘為孺子牛,不得屁顛屁顛的伺候著。”
“噗哈哈,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這麼好笑啊,果然這東西,就是一降一,他你的同時,有的是人他。”
“……”
向雨桐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是啊,確實是一降一,只不過從今天開始,他霍霆森再也不會對向雨桐造任何影響了。
后面的幾天,霍霆森都沒有再出現了。
向雨桐在江西風和江南風雙雙照顧下,很快便康復出院。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直接回‘浣園’。”
江西風對向雨桐說道。
向雨桐搖搖頭,“不了,二哥三哥,我準備回‘花事了’,媽媽昨天旅游回來了,我們母好久沒見,我想回去看看。”
“可是你現在懷著孕,不宜過多走,姨能照顧好你嗎?”
“三哥,你這話我不聽了,我媽怎麼就照顧不好我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單親媽媽,經驗可比你們富多了!”
“也對,但是吧……畢竟是向卿啊!”
江南風環抱著雙臂,表示擔憂。
因為向雨桐的母親向卿,也是個‘人’,是唯一能把他們父親江四海瘋,并且還能全而退的‘神人’。
想當年,江四海為了娶向卿進江家,鬧出多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最終還不是只能依了向卿,兩個人選擇了和平分手。
從那以后,江四海幾乎每個月都換一個朋友,這些朋友又漂亮又年輕,不是模特就是明星,但還是架不住,一到晚上,就哭唧唧的鬧著要和向卿復合……
嘶,總之,向卿,真的是個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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