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冰聽見符憂這麼說,靜默了幾秒,被符憂攬著腰往外走,“我覺得,你和伯父一點都不像。”
符岳就像是什麼都無所謂、天塌下來都有他扛著的父親,而符憂則像一個郁敏的小可憐。
花園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符憂攬著厭冰往中間的長椅走過去,坐在長椅上,能看到不遠的天鵝湖。
“我爸豁達多了。”
符憂淡淡道,自從他從記事起便發現自己的家庭與其他人的家庭不同后,即使他爸給了他所有的,但依舊還是造了他現在的格。
厭冰坐在他邊,手摘了面前的一朵玫瑰,偏頭懶懶靠在符憂肩上,“你也在慢慢變好,不是嗎?”
符憂冷淡的眸子看著厭冰手中的玫瑰花,心頭因為這句話而微微了,幾秒鐘后才低聲說道:“嗯,在變好了。”
因為眼前這個人的出現,
兩人在花園里了半個小時的二人世界,便被管家告知午餐已經做好了。
符憂牽著厭冰的手,依舊是不不慢的樣子。
厭冰跟在他后,眼神始終落在面前高大的背影上。
廚師做了十幾道不同的菜系,厭冰坐下后,符憂先是給他盛了一碗湯,隨后才去看自己面前的瓷碗。
吃過午餐,符憂和厭冰沒在老宅多留,不多時便離開。
“待會我要去開個會,現在把你送回別墅還是你有自己的打算?”
符憂單手打著方向盤,余看了厭冰一眼。
厭冰想了想,道:“隨便找個咖啡廳吧,我找個朋友出來。”
符憂漫不經心地開口:“你的朋友?這麼多天了,沒見你和哪個朋友出去玩啊。”
厭冰在符憂邊四個月,整天都呆在別墅里,除了呆在書房里,便是看書畫畫,興趣來了還會調香,現在符憂上的香水便是厭冰調出來的。
厭冰的這句話,在符憂聽起來和“我要跑路了”無異。
“工作原因,很久沒聯系了,他剛好在國。”
厭冰看向符憂,目平靜。
符憂到現在都不知道厭冰的份,荊棘三角對部人員的份保護做得極其嚴,就連厭冰本人都不能突破那層防火墻。
倒是沈褚辭有一回無意間進去了,后來被總司令教育了半個月。
聞言,符憂側過頭看了厭冰一眼,道:“寶寶,你的工作到底是什麼?”
厭冰想了想:“殺人放火。”
從某個角度來說,厭冰說的也算是真話。
符憂:“……”
符憂也不準備問了,這一聽就是厭冰在扯淡。
二十分鐘后,邁赫停在了一家咖啡廳門口。
“結束了和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厭冰打開車門下車,過車窗看著符憂,眼眸深是對他獨有的眷,“好。”
走進咖啡廳,厭冰找了個角落坐下,在這個角落,監控拍不到。
“找我干什麼?”
接到厭冰電話的時候沈褚辭剛從書房里出來,準備去樓下泡茶。
“找你談談,位置發你了。”
沈褚辭慢吞吞地往茶室走,聽見這話懶洋洋道:“你這個有夫之夫單獨找我談什麼?”
厭冰的語氣依舊和往常一樣不近人,“給你半小時。”
沈褚辭手在柜子里拿出茶葉,道:“知道了。”
四十分鐘后,穿著風的男人不不慢地坐在了厭冰面前。
厭冰面無表地看著他:“遲到了十分鐘,十萬。”
沈褚辭無語:“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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