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崔現在有點懵。
誰家好兄弟教打臺球是這個樣子的啊?
舒崔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沈褚辭和謝遇桉,他們的姿勢甚至沒有他和季塵親!!
“塵塵,非要這麼打嗎?”
舒崔了被季塵抓在手掌里的手,不自在地開口。
季塵把舒崔整個人都圈在懷里,兩人放在臺球桌上的手十指相扣,就連拿著球桿的手都疊在一起。
他微微俯,說話時呼吸間的熱氣灑在舒崔的耳尖,引得舒崔一也不敢。
“有什麼問題嗎?”
舒崔眨眨眼,季塵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微微磁和低沉,“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小傻子。
季塵心里輕笑一聲,就著這個姿勢明正大的占便宜。
“臥槽,修修你看季總和舒崔!”
江祈輕拍了拍邊人的手臂,眼里帶著興的芒。
楚修懶懶抬了抬眼皮,上前一步把江祈輕攬進懷里,下搭在頭頂,漫不經心道:“季塵肯定暗舒崔。”
江祈輕靠著他膛,聞言更激了,“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還以為季總和舒崔是單純的兄弟關系!”
楚修慢條斯理地回答:“季塵看舒崔的眼神就和高中你看我的眼神一樣。”
江祈輕臉一熱,想起高中暗楚修做出來的傻事,拍了拍環在腰間的手臂:“不要說了,我懂了!”
“老婆,喝點水。”
沈褚辭沒關注他們那邊發生了什麼,等謝遇桉放下球桿,他就去拿了瓶水。
謝遇桉被沈褚辭喂著喝了幾口水,他這個視角正好對著季塵和舒崔,人瞇了瞇眼睛,問:“寶寶,季塵和舒崔在一起了?”
沈褚辭一臉問號,他順著謝遇桉的目看過去,“臥槽,他倆什麼時候這麼親了??”
謝遇桉觀察了半晌,道:“應該是沒有在一起,季塵應該暗舒崔。”
沈褚辭震驚:“老婆,你怎麼看出來的?!”
為什麼他一點都沒看出來??
“寶寶,仔細看看季塵看舒崔的眼神。”
沈褚辭看了十多秒,道:“還真是……”
季塵看向舒崔的眼神確實和他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樣。
即使藏得很深,但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本藏不住。
熾熱又眷。
等到快十一點,幾人才從臺球廳里出來。
線條流暢的保時捷行駛在公路上,沈褚辭看著前面不遠的甜品店,道:“老婆,我想買甜品。”
副駕駛上的謝遇桉抬起眸子,金眼鏡的鏈條在人前晃了晃,他欣然應允。
很快,保時捷就停在了甜品店門口。
“您好兩位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店員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兩個帥哥,一天的疲憊仿佛一掃而空,笑意盈盈的走上去。
當看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時,更加興了。
“謝謝,我自己挑挑就可以。”
店員有些憾,但還是走到一邊靜靜等候。
沈褚辭看著琳瑯滿目的甜品,道:“老婆,我能全部都買了嗎?”
之前他一天吃了太多甜品,被謝遇桉制裁,說一天最多只能吃五個。
謝遇桉:“……”
“買吧買吧。”
沈褚辭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拉著謝遇桉的手走到店員的面前,道:“全都包起來。”
店員:“!!!”
今天踩到狗屎了??這個月的業績都不用愁了!!
等把甜品全都放上保時捷,店員的聲音歡快,臉上掛著標準笑容:“謝您對本店的支持!歡迎下次再來!”
回到輕舟邸已經快十一點半,謝遇桉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睡著,沈褚辭抱著他乘坐電梯徑直回了臥室。
至于車里的甜品,他則是喊了001帶著幾個傭人拿到冰箱里裝著。
太伴著鳥鳴緩緩升上天空,被窗簾遮擋在外面,臥室里兩道人影相依偎。
手機鈴聲響起,沈褚辭從床頭拿過手機,眼皮都沒抬,冷聲道:“你誰?”
“沈褚辭?怎麼是你?這不是謝遇桉的手機嗎?”
符憂微微錯愕,這都十一點了這兩人不會還沒起床吧??
謝遇桉睜開眼,從沈褚辭手里拿過手機,“找我什麼事?”
符憂:“給我調一點你在F洲的人馬,厭冰被荊棘三角調去碼頭執行任務了。”
看來符憂是準備把人直接抓回來。
謝遇桉坐起,拿過放在床頭柜的溫水喝了一口,道:“地址。”
符憂說了地址,謝遇桉應下來就掛了電話。
沈褚辭在一旁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拿過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
謝遇桉沒注意沈褚辭在干什麼,他掛掉符憂的電話后又撥出去一個電話。
“阿阡,調一點人馬去F洲十一號碼頭,我有個朋友在那邊遇到了點麻煩。”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懶洋洋的男聲,帶著笑意和調侃:“桉桉倒是知道和我借人了,可算是有點人樣了。”
謝遇桉沒在意他的話,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沈褚辭的手指在屏幕上點著,謝遇桉轉頭看了他一眼,手去了他的臉頰,“別玩手機了,快點起床。”
“老婆你先去,我還有點事。”
聽他這麼說,謝遇桉也沒多想,下床往浴室走。
沈褚辭的手機屏幕上,正是與厭冰的聊天框。
沈:【你前男友來抓你嘍】
厭冰:【?】
沈:【十一號碼頭,快跑吧小老弟】
厭冰:【任務沒完。你怎麼知道我在十一號碼頭的?】
沈:【你問這麼多干什麼,再不跑你肯定會被你前男友逮住的】
F洲,十一號碼頭。
直升機上,穿著黑風的男人關掉手機,一雙眸子如同十二月的雪,冷得浸骨。
“隊長,目標出現。”
“手。”
男人的聲音極冷,沒有一緒起伏。
話音落下的同時,轟鳴聲響徹天際。
海面上一搜船被炸毀,一片混。
直升機緩緩降落,厭冰剛走出艙門,眉心就抵上冰冷的槍口。
符憂站在他面前,郁妖冶的容上帶著笑意,眼里偏執又瘋狂,“surprise,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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