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尾聲（1）

心問起了周君。

“昨日我和程姐姐聊了很久，說起了青幫。現如今周君與還是平分秋。你提前回來布局了，有周君的把柄嗎？”心問。

“有！”景元釗笑了笑，“程三娘打算何時手掌控青幫？”

心微訝：“你怎麽比我還急？”

想起，以前景元釗提到周君的時候，說過他對周君的欣賞。

他也提過，他更加了解周君。

青幫與軍政府是對立的，如果周君把持青幫，對景元釗而言，意味著“穩定”。

他能把周君框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籠子裏。

和周君相比，程三娘的優點是更謹慎、難纏，需要重新去了解。

“……我以為，你更想周君做龍頭。”心說了心裏話。

景元釗：“珠珠兒，我已經聽說了。不在家的時候，他也欺負過你。他以前還有幾分風格，如今只剩下卑劣，不再是我的朋友。”

說到這裏，他把心抱坐在懷，“我也是回來後，才聽說你過的那些委屈。你什麽都不跟我講。”

心笑了笑：“怕你擔心。”

“你真厲害，珠珠兒，那樣的局面你都穩定住了。”他說。

心：“都過去了，我現在一輕松。”

景元釗摟：“現在，安安心心到玩玩，家裏的事都給我。”

“好。”

“你想去見周君，和他聊聊，打聽他的，是嗎？”景元釗問。

心：“算了，等以後抓到了七貝勒，讓舅舅拷問一下，就什麽都知道了。”

景元釗：“你可以去見見他。珠珠兒，在你的夢裏，他對你不錯的，沒有欺負過你。”

可夢裏的分，今生都消耗殆盡了。

舅舅也很慕珠珠兒，卻從來沒給添堵。

周君的占有，帶著他的自私，給珠珠兒本就很艱難的生活雪上加霜。

景元釗剛從夢裏醒來時，還打算原諒他之前的作為；回來一聽，才知道周君之後更過分。

“好，我去問問周君。”心說，“把這個心結解開。至于七貝勒，我還是希一擊斃命，別再給他作妖的機會。”

能讓他死，就沒必要他還活著。　　打電話去周君的別館。

兩人約好了時間，去了一家咖啡廳。

心記得，前世周君這個年紀早已娶了兩房太太的，都是正妻。

今生他一直獨，無妻無妾、無子無。

心與他在咖啡廳面，開頭就問了他弟弟周牧之：“他還好？書念完了嗎？”

“你比較關心他。”周君笑道，有點故作的醋意。

心：“他是個好孩子，單純又善良，我喜歡他的。”

周君：“是啊，他活得很簡單。”

作為弟弟，心當然喜歡周牧之那樣的；可作為男人，簡單的周牧之無法討得人歡心。

周君有時候很羨慕他弟弟，可以活得輕松。

心又與他閑話幾句。

而後才說起了正題。

七貝勒當初一到宜城，就派人盯梢心；之後，他倒也沒把目標放在心上。

心似肋，可有可無的。

不太明白，為什麽七貝勒是這個態度。

“複辟的號召力，需要脈。”周君說。

心：“自然。不是皇室統，無法號令天下，哪怕複辟了也會被旁人奪取勝利果實。”

“七貝勒是私生子，他的統一直備爭議。他之所以能執掌保皇黨，因為他在江戶有門路，又有雙鷹門替他斂財。”周君說。

這話心聽懂了。

七貝勒與軍部勾結得比較深，有了軍部的庇護，在保皇黨可以占據份量；而複辟不僅僅是皮子，它需要真金白銀。

錢是敲門磚。

雙鷹門靠著不能見的手段，斂財無數。

這個雙鷹門，是粘桿的某個分支留下來的，培養殺手一直很厲害。

饒是如此，七貝勒和保皇黨部、支持保皇黨的人，還是非常在乎統。

“保皇黨部，還有個王爺，就是傳言說的那位。”周君道。

心聽說過：“然後呢？”

“有人說那個王爺死了，也有人說沒有。當年逃離時，王爺邊帶著他的王妃，保皇黨也說了，王爺留下了脈。”周君道。

這席話，沒頭沒尾的，心卻約聽人說過的。

故而懂了。

“人肯定死了，但七貝勒需要替做傀儡。找尋和王爺、王妃容貌相似的人，炮制新的‘統’。若遭遇統質疑，就把他的傀儡小世子推出去，對嗎？”心問。

周君詫異：“你知道了？”

“我猜的。”

“猜得很準。”周君說。

心：“我沒懂。他想要綁架我，讓我做替去生孩子，為何一直沒手？”

“他不想要綁架。母如果不健康，孩子生不下來；哪怕生下來了，不好也養不活。他需要信徒。”周君說。

心有點像王妃，卻又不是很像，故而七貝勒第一眼看到，對格外關注，卻一直沒手。

因為，心不是最佳選擇。除非不得已，七貝勒不願意“蠱”加保皇黨。

心聽了這些幕，忍不住笑了笑：“為了複辟，簡直發瘋了。”

“複辟就是在走一條發瘋的路。”周君道。

心：“君爺為何還願意幫襯他？”

“因為不牽扯我的利益。”周君道，“我站在局外，與我無損；躋其中，可能得到好。”

“你只談好，不談大局？”心問。

周君：“大局又是什麽？我做不了天下之主。”

心不再說什麽。

以前覺得，景元釗不過如此，甚至一缺點；可和周君比起來，景元釗堪稱完。

心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起告辭：“有機會再見。”

周君：“如果景家倒臺了，你能去向何方，心？”

“自然是給景家陪葬了。”心笑了笑。

“我以為你是聰明人。”

“我有有義。君爺，道不同不相為謀，也許你不懂。”心說。

周君：“……”

心回了家。

白霜開車接送的，回來後立馬去遛狗了。

威武大將軍強壯兇猛；而糯米依舊小可人。

心的兒想要騎狗。

白霜一直很寵孩子的，卻毫不猶豫拒絕了。

“不行，威武大將軍不是坐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