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麼！”姜燦大喊一聲，立即跑過去護在自家老公前。

“我沒干什麼啊！”男人神鄙夷，“你好好問問你老公，以前他是怎麼孝敬我的……呵，我彈煙灰的時候他都把手捧起來，他手掌就是我的煙灰缸啊！”

“你……”

“，你以為自己嫁了個什麼好人？”男人上下打量，那眼神讓姜燦很不舒服。

“呵，一個最低等的流氓，在監獄都被人瞧不起，你還當個寶？”男人冷笑，“顧莽，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

“你說夠了沒有！”姜燦大喊，氣勢毫不遜，“我不管你是誰，這里是公共場合，你要是再對我老公不尊重，我就保安了！”

“顧莽。”男人眼神鋒利，“你怎麼還那麼沒出息？只會躲在人后嗎！”

“這……出什麼事了？”隨后趕來的沈驍滿頭大汗，迷茫的看著這幾個人。

他最擔心林雨晴，就站到邊。

然而還沒靠近，林雨晴卻往旁邊一躲，刻意跟他保持著距離。

沈驍愣了愣，只聽那個陌生男人甩下一聲冷笑便闊步走了出去。

姜燦氣的小臉通紅，仔細檢查顧莽上有沒有被煙頭燙傷。

而林雨晴像丟了魂，那個男人走出去，的目也追了出去。不一會兒咬咬，朝男人離開的方向瘋跑！

“雨晴……”沈驍沒攔住，可心里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疼的說不出話來。

……

林雨晴追到育場門口。

遠遠看見十幾輛豪車緩慢駛來，幾十個黑人分立兩側，有人為男人拉開第一輛車的車門。

就在上車之前男人回頭看了一眼。

林雨晴眼淚驀的涌出，抖著聲音喊：“陸離山……”

保鏢們紛紛偏頭看去，神充滿警惕。

林雨晴踉蹌幾步上前，劈頭蓋臉而來的卻是陸離山冷漠的話語：“我不認得你，以后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

耳邊轟的一聲，“你說什麼？”

他沒重復第二遍，低頭上了車。

車隊緩緩離開，林雨晴愣在原地，淚水模糊了視線，心如刀割。在最后一輛車也要消失的時候，忽然瘋跑起來，追在后面聲嘶力竭：“陸離山，你回來！”

“陸離山，你是不是男人？你說過你要照顧我一輩子，你要養我一輩子！這些話都被狗吃了嗎！”

“陸離山——”

車里的男人端坐穩如磐石，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拳，指甲深深陷進里。

林雨晴歇斯底里的喊聲隨風飄散，卻更清晰的烙印在他心口。

他咬牙，即便發也要一臉云淡風輕。

“山哥，晚上輝哥和龍哥跟你談事兒，就約在V8包間。”

“嗯，知道了。”

“我會加派人手守在外面，就算警方突襲，你們也能從后門離開。”

陸離山輕輕點頭。

“山哥……林小姐那邊，您真的……”

“我不認識這個人，還要我說多遍！”

“是。”手下低頭，不敢再多問。

“可是那個顧莽，要不要查查他？”

陸離山皺起眉頭。

剛才看到的顧莽，確實有點不太對勁。從前在監獄里他們沒揍他，可剛才顧莽見到他，那渾然凜冽的氣場，連他都被震懾到了。

況且顧莽還結了婚，有老婆？

呵，只要是個腦子正常的人，躲他都躲不及，誰敢嫁他！

“調查的時候小心點，別走風聲。”陸離山點了煙，深深吸一口吐出來。

“山哥，看樣子他老婆跟林小姐走的很近，要不要……”

“連他老婆一起查！”陸離山目兇狠，“呵，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中豪杰，他們夫妻兩個在耍什麼花樣！”

……

晚上回到家，姜燦幫顧莽放好洗澡水，讓他進去泡著，自己半蹲在浴缸旁邊給他肩。

“不用這麼辛苦。”他溫一笑，“你早點去睡，我洗完了就來。”

“我不累！”姜燦看看他，小手依然倔強的在他上按來按去。

顧莽臉微變。

他不想讓按的原因是……這力道本不是按，而是引。

纖纖玉指像有魔法，無論到他上哪個點，都讓他敏至極……

顧莽深吸一口氣，側過頭看。小臉微紅，鼻尖上滲出汗珠，幾綹碎發落下來，粘在鬢角，特別可。

他真想把拉進來，在下狠狠欺負。

他們好像還從沒在水里做過……

顧莽壞笑，剛想去握手腕，卻被姜燦一句話堵了回來。

“別壞心思，我今天不行。”

“……”

姜燦調皮的笑笑，繼續給他胳膊。

顧莽瞬間泄了氣，趴在浴缸邊上沒打采，任由按來按去。

“你們男人腦子里就只有這事嗎？”

顧莽想，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他只是在面對姜燦的時候，腦子里才有這回事。

“嗯……當然不是。”想是那麼想，但還得偽裝一下，“男人想的事很多，那個，只占生活的一小部分。”

“想的很多？”姜燦看看，“想什麼？比如怎麼傷害曾經過的人嗎？”

“這話是什麼意思？”顧莽立即警覺。

他可沒有干過對不起的事！

“我是覺得雨晴姐可憐。”姜燦聲音漸漸低下去，“今天你也看到了，那個男人……分明跟雨晴姐是認識的，而且我聽說過，以前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后來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當時我還以為是死了，沒想到是……”

顧莽眼眸微瞇，“他是林雨晴以前的男朋友？”

“我猜是這樣的。”姜燦點點頭，又疑的看住他，“老公，你不認識他嗎？可為什麼那男的那種語氣跟你講話？你倆以前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顧莽怔了怔，眸漸漸暗沉。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搪塞道，“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又見到這人。”

“你倆到底怎麼了？”

“以后慢慢解釋給你聽。”他勉強勾，小腦袋，“你也累一天了，早點去休息。我很快就來。”

姜燦把干凈服和浴巾放在他手邊，然后聽話的走出浴室。

顧莽過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低聲音問：“我要的東西都查到沒有？”

“資料已經給您發進郵箱了。”

“那個人真是陸離山？”

“是。”方寒應聲，“爺，不出所料的話，陸離山也會查您，甚至查姜小姐。您的份……恐怕不能再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