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坐在方舟的床頭,眼圈紅紅的,清澈的水眸中依舊噙著薄薄的水霧,安靜的坐在床邊,一都不的看著方舟,耐心的等待著方舟醒過來。
“哎……”
等待方舟醒過來的時間裏,安若雪的心頭已經響起無數次的歎息聲,有過無數次的懺悔跟自責。
跟方舟倆人一起長大,從小到大,不管遇到什麽樣的困難,方舟永遠都是那個站在邊保護的人。
可是現在……在方舟被打的時候,居然什麽都不能做,隻是眼睜睜的看著方舟被打這個樣子,安若雪想著想著,心中的自責疚就跟著又擴大了一層,水汪汪的眼睛裏噙著的淚水,吧嗒一聲的從的眼睛裏落了出來。
安若雪眼睛裏流出來的滾燙的淚水,正好砸在了方舟的手背上,許是安若雪的眼淚中飽含了太多的憂傷跟疚擔心,灼傷了方舟的皮,他一直放在上久久沒有一下的手,這一刻竟然微微的了下。
方舟手背的作,全數的落在了一直細心觀察著他的安若雪上,安若雪激的抬起手背了一下臉頰上的淚水,開心的說道:“方舟,方舟,你醒了對嗎?”
“方舟。”
安若雪心急的喊著方舟的名字,迫切的希方舟現在趕睜開眼睛,看一看,雖然蘇醫生一直都在強調著,方舟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這麽久沒有醒過來是因為做手打點滴的時候,多加了一些安眠藥的分,為的就是讓方舟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可是,對於安若雪來說,隻要是方舟沒有醒過來,沒有跟說句話,安若雪懸在嗓子眼的心,就怎麽都沒有辦法放下來的。
方舟是的親人啊,若是誰家的親人傷了在醫院裏躺著一天沒有醒過來,換做是誰,都會擔心的把。
“方舟,我是小雪啊,你能夠聽得到我說話嗎?”安若雪抓著方舟的手,急切的呼喚著方舟的名字,希方舟可以聽得到說話,聽得到他在喊他。
“額,嗯。”
方舟嘶啞的聲音悶哼了一聲,然後他用力的撐開了自己厚重的眼睛,待眼前的視線一點點的變得清楚的時候,方舟也看到了安若雪微微紅腫的眼眶,還有那雙飽含著水花的明眸。
看著安若雪擔憂難過哭泣的樣子,方舟的心頭不由得一,了一下,他有些責怪自己,又讓安若雪擔憂難過哭泣了。
“方舟,你醒了,你能看到我嗎?”安若雪看到方舟睜開眼睛,激的手在方舟的眼前晃悠著。
方舟緩緩的點點頭。
“嗯,你的手別晃了,我能看的見你,我是肋骨斷了,但是我的視力還是沒有問題的,看的見你。”
方舟故作沒事狀態的跟安若雪開著玩笑說道。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方舟你就不會……嗚嗚嗚。”看到方舟自己都傷這樣子了,還在用微笑來安自己,安若雪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很差勁,很差勁的人。
這讓心裏更加的難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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