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苦著臉道:“確實如此,他們今天早上還一起用早膳,看樣子他們之間像是老朋友。”
瑞瑛攥了拳頭,“他們?哪幾個?”
“就是元公子還有從天陵國來的戰北霄和傾華啊。”侍衛一臉的無辜。
瑞瑛頓時就站了起來,“本王子被足,他們卻其樂融融,這不公平。”他滿臉的黑氣,想到暗夜行事如此不利,定然是這兩個人在其中幫了忙,他急火攻心聲音都走了調。
侍衛不敢說話,他邊的一個長隨小心翼翼道:“三王子,聽說他跟這位傾華不清不楚,還因此拒絕了跟神公主的賜婚,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手。”
瑞瑛眼睛亮了一下,“你想到了什麼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神公主若是能因生恨的話,我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幫手,還可以借刀殺人。”
瑞瑛眼中浮出一抹森的笑來,“是個好主意,只可惜本王在足中,要不然一定親自來演這場戲。”
“三王子,這你就多慮了,后天就是圣上的生辰,你這個做王子的自然要去祝賀,這足之令也就如同虛設了。”
瑞瑛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我怎麼沒想到呢,這麼重要的事我竟然給忘了,這倒是一個好機會,本王子一定好好利用。”
他瞇著眼睛腦子里又有了很多的想法。
“往年圣上的生辰各個部落都會來朝賀,若是神公主能來的話,我們就有好戲看了。”
“卑職馬上派人去打探消息,據卑職分析,一定是會來的,上次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若是其他姑娘可能早就閉門不出了,但是雪公主啊,之前因為一個稱號問題就大鬧正院,這可是人盡皆知,絕不會如此忍氣吞聲。”
提起這件事來,瑞瑛也有印象,那是幾年前的事了,雪霓裳還是豆蔻年華,他至今還記得那生氣不可一世的模樣,因為什麼他記不清楚了,但那雙清澈又憤怒的眼神還有致飽滿的五一下子印在了他的腦海中,如一株鮮活的生機的小白楊,一直住在了他的心里。
“速去打探的消息,有什麼向馬上匯報。”
轉眼間就到了瑞玨生辰這一天,正院已經為了此事忙了好幾天了,瑞玨卻一直提不起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總是懶得,大清早像是沒有睡醒一般半躺在鋪著虎皮的竹椅上眼瞼微合。
他的早膳已經準備好了,侍見他沒有神的樣子,已經問了兩次都沒有得到回答,他也不敢再問,正在門外焦急地來回走。
恰好瑞墨從外面進來,侍如見了救星一般,眼睛一亮就迎了上去,“瑞長老,你來的太巧了,圣上還未用早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瑞長老進去好歹勸勸。”
瑞墨皺起了眉頭,俗話說人逢喜事神爽,他這大好的日子里怎麼還這樣病秧秧的。
侍給他挑開了簾子,他進了屋中。
只見瑞玨像是睡著了,一點靜也沒有,他走上前來稍微彎了腰小心翼翼道:“圣上,圣上。”
瑞玨聽到了他的聲音,輕輕地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道:“原來是瑞墨啊,你是不是好幾天都不來看孤了。”
瑞墨連忙躬,“老臣記得昨天還在這里侍侯圣上用膳呢。”
瑞玨恍然大悟,“哦,那倒是,孤也是老糊涂了,最近總是懶的很,今天莫寒不會再遲到了吧,他若是到了讓他過來給孤看看,孤是不是又中了什麼毒?”
瑞墨斗膽看了一下他的臉,“圣上氣沒什麼變化,應該沒有問題,再則誰還會那麼大膽又下毒。”
瑞玨一擺手讓侍出去了,然后他才跟瑞墨低聲道:“我也希這不是真的,也許是我年世已高神不濟也很正常。”
“可是最近幾天我明顯覺到不適,現在宮中的大夫我都不相信,就相信莫寒一個人,但他總也不來看孤,今日他若是還不來,孤就下旨召他過來。”
瑞墨皺起了眉頭,果然是風靜而樹不止,蚶國不會再有平靜的日子了。
“老臣猜楊想小王子一定是怕你再提賜婚的事,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不來看圣上。”
瑞玨嘆了一口氣,“這孩子怎麼就是不理解孤的一片苦心了呢。”
“孤都是為了他好,傾華確實好看但他只是一廂愿,神公主又有哪一點配不上他呢。”
瑞玨滿腹的憾,“你若是見到他就轉告他一句話,孤以后不會再他娶任何人了,一切都由他自己決定。”
瑞墨能覺到瑞玨的語氣中有著無奈和傷心,他倒是非常理解這種心,“還是圣上親自跟他講吧,老臣怕轉達的不到位,沒有圣上親口說的真意切。”
兩人又談論起其他的事,瑞墨倒是沒有忘記早膳的問題,“圣上,若是不按時用膳對有損,其他都是小問題,但一定要保重。”
瑞玨此時坐了起來,“好吧,讓他們將早膳擺上來,孤看看有沒有可口的。”
傾華和戰北霄最近幾天都沒有搞大的靜,元莫寒接到了圣上生辰的消息,他馬上就將此事告知了他二人,并征求他們的意見。
“傾華,這是我到這里之后圣上的第一次生辰,他對我又如此的與眾不同,我要準備一份什麼樣的禮呢?”
傾華卻無所謂道:“禮不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生辰這天會有什麼事發生。”
元莫寒神張,“難道他還會重提賜婚的事,那我這次該如何應對?”
戰北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神,“大不了就接賜婚,雪公主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
元莫寒轉臉看著傾華,用手指著戰北霄一臉的委屈,“傾華,這就是你說的一條船上的人,我看他早晚會將這艘船弄沉。”
戰北霄怡然自得地用手敲著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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