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依不繞,“三王子,你不能如此出爾反爾不認賬,一切都由卑職背鍋。”
三王子一腳就踢開了那人,慌忙上前沖著瑞玨行禮急切分辯:“父王,還請父王明察,兒臣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瑞玨閉著眼睛長嘆一聲,心如刀攪一般,“孤也不想相信這一切,可是別人孤不認識,他卻是跟了你三年的一個侍衛,你這讓孤還如何明察呢。”
三王子語無倫次,但還是在拚命爭辯,“父王,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讓他去做這種事,他一定是人蠱,他一定是被人收買然后來陷害我的。”
那人跪爬著不住地磕頭,“圣上饒命啊,小人確實是奉了三王子的命令,三王子對神公主慕已久,他為了阻止神公主跟元公子的婚事,所以才會派小的去劫持元公子。”
“圣上饒命,小的也是不由已。”
元莫寒看著這一切有點云里霧里的,他沒有想到此人竟如此配合,一點也沒有提他們之間是如何爭斗的,也沒有說出他是如何被下了蠱毒,現在是一心想要將罪責推干凈一些。
不過他如此拚命地咬死三王子,倒也讓人十分的疑心。
但依舊他所說的一切,倒是跟今天的事都能一一對得上,一切都很符合邏輯。
瑞玨一點也沒有懷疑事不對勁,三王子本來就對元莫寒恨之骨,之前就一直在追殺他,如今又搶了他的心之人,他做出這種事再自然不過了。
他抖著抬起手來,“將此人拉下去,押大牢給九大長老仔細審理。”
他看著三王子,皺著眉頭道:“老三,你太讓孤失了,殘害手足其罪定不可饒,從即刻起,罷黜七珠王子的稱號,足府中三個月沒有孤的命令不準出府半步。”
“來人,即刻執行。”
他邊的侍衛嘩拉一下子圍了上來,刀兵一起亮出來,“三王子請吧。”
瑞瑛心中那個冤,他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他準備好的招數一個都沒有用,猝不及防出了這件事,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但這個人到底是元莫寒還是二王子,他一時還不能確定。
他不甘心地大喊大:“圣上,兒臣對你絕無二心,前不久冒著生命危險救駕,父王你不能如此聽信小人之言,讓兒臣蒙不白之冤,此人是兒臣邊的侍衛不錯,但他前幾日告病在家休息,一定是了他人蠱,父王可派人詳察。”
瑞玨轉過子,“你看在場之中誰會無緣無故地陷害你,莫寒的大典那日你就不告而別,明顯是對莫寒不滿,一直懷恨在心,還有在莫寒回來的路上一直有人在追殺他,孤何時冤枉了你。”
“帶走。”他沒有回頭只是背著子擺了擺手。
“父王,只任一個侍衛的指認就認定兒臣有罪,兒臣不服。”
他的聲音越來越遠,一直被拉到了正門外,強行將他塞一輛馬車之中就帶走了。
元莫寒也覺得此事不太對勁,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這個結果他也很滿意,“父王,一定要好好審問那個賊人,事一定沒有這麼簡單。”
瑞玨上前憐惜地將他的頭發抿了上去,“莫寒,雪霓裳的事你再好好想想,孤也不強迫你,但都是為了你好。”
元莫寒突然用手扶著頭,他擰起了眉,“唉呀,頭好痛,父王,我要休息一下,恐怕陪不了你了。”
他的話音一落就倒了下去,瑞玨連忙手扶住了他,“快來人,瑞墨,快傳大夫來。”
幾個侍衛七手八腳上來將他抬到了屋中休息。
場中一片混,九大長老之中有幾個是三王子的人,他們正在想辦法怎麼將這件事查清楚,有兩個已經匆匆離去。
各個部落的首領一看這宴會是開不了,他們紛紛前來告辭,雪千山已經帶著人去找雪霓裳了。
依羽和藤曳公主本就是來敷衍的,一看這種結果自然是求之不得,馬上準備啟程離開。
二王子卻穩坐釣魚臺,他剛才已經派人跟著那個三王子的侍衛去了,他當時就待好了,“到了大牢之中,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不能留活口。”
他心中得意,想不到他不過是略施小計就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這簡直太順利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三王子咎由自取,他若是平日里對手下有有義,自然也不會有人背叛他。
這位倒霉的侍衛因為有一個生病的兒子,一直因為缺一種珍貴藥材而久臥在床,瑞瑄答應他一定會治好的他的孩子,并帶來了對癥的藥草。
只是將他的孩子醫好之后就帶走了,只要事辦了自然會放了這個孩子。
這位侍衛迫不得已這才冒險去桃花林劫持元莫寒,他進去之時有二王子的人在旁邊協助,破了口的陣法,然后他順利進去。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樣背,或者說二王子低估了元莫寒的能力,他沒有劫持到元莫寒,反被元莫寒綁住了手腳。
他醒來之時還以為大勢已去,自己的命沒了,兒子也被連累,但他被帶到圣上面前之后,他瞬間就明白了事的原委。
這位元公子也不知道是在演什麼戲,真的就是一幅被劫持追殺的樣子,他為了孩子一口咬定是三王子指使他干的。
就這樣稀里糊涂地就完了任務。
二王子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多的曲折,既然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這個人就不能留了,以防被九大長老再查出什麼來。
他看著人來人往,大牢之中暗,又有各利蛇蟲鼠蟻,死一個囚犯再正常不過了。
他想到這里站了起來,了一個懶腰然后將瑞琦從椅子上拽了起來,“走了,好久沒有去拜見過母妃,我們一起去。”
瑞琦手里拿著一塊糕點,還吃的正香,“哥,怎麼說走就走啊,我還沒吃飽呢。”
他說著又端著茶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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