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林中,戰北霄送走了傾華,他再次回到了林中小院。
他還未走近院門,就聽見里面像是有聲音,他頓時放慢了腳步,輕輕地走近屏住了呼吸。
他在院子的柵欄撥開了一個隙,一看里面有兩個人影,他當時就心跳加快,差點驚出聲。
原來他們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剛才他們還在屋中逗留了那麼長時間,沒有想到竟然跟他們共一室而不知道。
院中之人正是元莫寒,但此時他們的形跟他想的大不相同,他想象中的應該是元莫寒被綁,兇手對他威利。
但他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形,元莫寒坐在院子里的一張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中來回玩弄,神甚為愜意。
他面前有著一個黑人被反綁著雙手以怪異的姿式躺在地上,口里塞著一團破布,正用憤怒不甘的目瞪著元莫寒,里面咿咿呀呀地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
戰北霄驚的下都快掉下來了,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元莫寒真的為了躲避這個宴會想出這樣一個辦法?
幾個時辰之前,元莫寒從傾華那里回來之后,就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明知道明天就是瑞玨為了他的事專門設的宴會,到時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旦被瑞玨賜婚,他就被套牢在這里,但他心中還有不甘,他本不想留在這里。
他心里如火燒一般一直輾轉難眠,但這個時侯他又不能再去找傾華商議,只能躺在床上卻睜著眼睛著窗外著煎熬。
突然窗外冒出一個黑影來,接著屋中就飄進來一奇怪的味道,他馬上就警惕起來,馬上屏住了呼息,迅速在床頭拿了一顆藥丸放在里。
他倒是看看這個人到底想干什麼,他在床上沒閉上了眼睛裝睡。
這個黑影看到屋中沒有什麼靜,放心地用刀將窗子撬開,如鬼魅一般就飄了進來。
他躡手躡腳到了床邊,舉起刀慢慢靠近,但是刀舉在半空中卻一直沒有落下來,元莫寒渾繃瞇著眼睛看著頭頂那把刀。
但這把刀遲遲沒有落下來,他深吸著一口氣,這位到底是來干什麼的,若是想刺殺自己豈不是錯過了好機會。
就在他一恍神之間,就覺脖子上一涼,刀鋒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之上,他正想出手反擊,但這個人卻住了手,小心翼翼地出一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好像是在測試他是不是昏迷了。
他趁此機會握住了床邊的匕首反手一格,將對方的刀架住,電火石之間兩人就過了好幾招,對方的手不錯,元莫寒竟有點招架不住。
“你是何人?是不是三王子派來殺我的?”
那人嘿嘿冷笑也不接他的話,“不重要,總之你在這里不歡迎,識趣的就趕離開,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元莫寒被他的步步后退,最后退到了墻角退無可退,對方一劍封就住了他的咽,“別,我不會傷你的命,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行,等過了今日你就可以自由了。”
元莫寒舉起了雙手,心中轉過了一個念頭,盯著那人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不想讓我參加宴會對吧。”
他冷哼一聲,“那又怎麼樣,我已經說過我不在乎這里的一切,是你們一步步著我想要扎在這里,我過了那麼的苦難怎麼可能放下。”
他說話的瞬間,深一下子被黑氣包圍,有無數蠱蟲出現,馬上將對方包圍,但對方似乎也有所準備,迅速收回自己的劍,子一晃就到了窗邊翻跳窗而逃。
元莫寒哪能讓他輕易逃走,對方不知是誰派來的,他想留個活口做證據。
他跟著就追了出來,在窗下兩人又斗了幾個回合,對方了蠱毒功力大減,被元莫寒招招相。
兩人一個逃一個追,元莫寒當時就覺得奇怪,自己院中的侍衛還有外面上面個護衛此時都像是消失了一般,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
對方逃到了桃花林附近,一閃就進了桃花林中,元莫寒勾起了,“你這是自尋死路,這個桃花林就是一個天然的陣法,凡是進來之人很有能逃出去的。”
果然此人在桃花林中左轉右轉一直都在其中打轉,他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跑撞,元莫寒抱著雙臂靠在一棵樹上,瞇著眼睛看著他累的氣吁吁。
那人最后再也不跑了,雙手按著膝蓋彎腰翻著白眼瞪著元莫寒,“……你,為什麼不干脆殺了我?”上氣不接下氣。
元莫寒冷笑了一聲,“殺了你太可惜了,說吧,你是誰派來的?”
對方穩定了緒,“你想知道我是誰派來的,你不怕我騙你,你如今跟誰最不對付那就是誰了。”
元莫寒見他不會好好好說,也懶得跟他廢話,“很好,不說我也有辦法,我們就到宴會上細說分詳。”
那人癱倒在地上,不屑一顧地看著他,“你敢去參加宴會嗎?你若是去了就會被賜婚要娶神公主,不過神公主又貌又尊貴,娶了你的儲君份就更加牢固了。”
他的話讓元莫寒的心更加煩躁,他一甩袖子眸一凜,只見寒一閃,那人就昏倒在地。
元莫寒坐在那發了半天的呆,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若是說他一點不想做這個國君那也是不可能,他什麼都想要,既想要這個國君之位,又想留住傾華。
他對三王子的仇恨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屢次派人刺殺自己,自己就算不要這個國君之位他也不會放過自己,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
他將此人綁了扔到了桃花林中的木屋之中,他也不想再回去休息,就在木屋之中坐了下來。
然后就聽到了有人在尋找他,接著瑞墨還有傾華和戰北霄都出現了,他一閃就躲到了一個閑置的空屋中,將那個黑人也拖了進來。
他一直關注著外面的況,有好幾次都想沖出去見他們,但他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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