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季煙輕輕揚眉,“接下來,會是梅長東嗎?我很好奇,難道他們還會給你們排序,挨個來抓你們?”
這種隔著層霧看不清的覺讓很彷徨,又有種使不上力的氣惱。
必須要做些什麼,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線索!
“覺而已,他們憑覺抓人,我們也憑覺等待,什麼時間,是誰,用什麼手段,我們誰也不知道,但基本從簡單的抓起,這樣就能了剩下那些人的陣腳。”厲寒年對于一些不關鍵的信息,還是很樂意為季煙解答的。
也很某個小人為了達到目的在自己面前不擇手段的樣子,這也是他沒生氣的原因。
去找沈青鳴,不過是沖著自己來的罷了,如果沈青鳴知道這點,厲寒年眸又深了深,大有一副想要吃了某個人的架勢,以紓解他的滿足緒。
季煙并沒有到這些,還在絞盡腦,想從厲寒年口中套到更多的東西。
“你知道我爸爸怎麼了嗎,我有時候聯系他,他都很忙,我怕他遇到什麼事,這也是我去喬氏的原因之一。”
厲寒年挑了挑眉,“或許,在為自己曾經做的錯事而付出一些艱辛的努力和準備。”
有人想要傷害他的寶貝兒,他又怎麼允許,可惜楊家人現在看上的不是喬洋安,而是他厲寒年了。
如果他/喬洋安不按照他們想要的去做,那麼,他們就會讓自己這些人看到,他們遲早有一天也能將魔爪到季煙頭上。
如果讓季煙知道這些,厲寒年也不能保證這個小人能做出些什麼來,所以他不會告訴全部的真相。
“什麼錯事?和斗場有關?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季煙越發擔心,為什麼每次都讓這樣被瞞在鼓中。
母親的事是這樣,現在斗場的事也是這樣。
忽地,季煙靈一現,眸子里閃過什麼,“厲寒年,我的母親是不是跟這個斗場有什麼聯系?”
“煙煙,我們的事有很多,不要再執著這些好麼,你想去喬氏重新工作,就安心踏實地繼續工作,你想自己一個人去調查什麼,我也允許你去調查,但不要及太多,也不要瞞著我。”厲寒年聲音溫。
但沒說的潛在深意是,否則就會領略到當沒有危險時,他厲寒年就是最大的危險!
季煙頓時恨恨咬牙,“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穩勝券,怎麼還是沒信心把控我,讓我知道全部的真相?”
“你在怕什麼?怕我為了母親的事為了我媽媽傷害你、拋棄你,離你的掌控?厲寒年,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季煙故意激將,也是真的怒。
厲寒年也笑了,“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嗎,讓我們不要小看你,那就自己去查好了,等你有本事查到了,或許你就有足夠的力量抗衡一二了。”
男人像個高高在上的神祗,為引導著前方的道路,可在某些方面來講,又殘忍得可怕,任由在迷霧和泥潭中掙扎,明明可以輕松為指點迷津。
季煙想要罵人,想要起就走,偏偏,這個所謂的神祗還一的私,他眼皮底下的小東西要是敢蹦跶,超過他視線范圍之外,他就會給這個小東西一些教訓!
小東西當然也知道神祗什麼時候會低下居高臨下的頭顱,甚至能惹得他發瘋發狂,可小東西又怎麼能真的不管這個一路陪著長,見證過無數狼狽和喜悅的神祗。
不管是從上還是利益上,都需要厲寒年,所以季煙在厲寒年說完之后,道。
“好啊,如果我真查到了關鍵的線索和真相,你也別想攔著我繼續查下去,等我有足夠的力量反抗了,你也別再想用你之前的那些手段牽絆我、控制我!”季煙撂下狠話。
厲寒年果然變了臉,重重地在的花蕊上掐了一下,疼得季煙一下子下了。
“再敢背著我聯系沈青鳴,絕對不會只是這些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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