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胡說,就是他我嫁給孫的,宴禮……”
沈楚語無力地辯解,對上祁宴禮冷冰冰,不帶任何的眼神,張開又閉合,來回幾次,卻怎麼也說不出多一個字。
祁宴禮耐心耗盡,見沈楚語就沒打算要說線索的樣子,放下長,起。
“好好配合醫生治療,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落,他長邁步,徑自從沈楚語側錯開,往病房外走。
沈楚語知道,這次祁宴禮一旦離開,想再見到他就很難了!
留給的時間不多了!
雖說能借著“神失常”這招暫時躲開警方的調查,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現在宋驍的案子只有央一人的口供,不足以支撐證據鏈,可誰也不能保證警方會不會通過其他手段查到更多的證據,亦或央那還有什麼沒出來……
不能坐牢!
如果坐牢了,那努力這麼久的所有就真沒了!
還沒為人人仰慕的祁太太,還沒有看到宋辭被自己踩在腳底下,不能輸!
沈楚語垂在側的手攥拳,盯著祁宴禮的背影。
“你這麼走了,難道就不想知道我說的線索是什麼了嗎?”
果不其然,祁宴禮往外走的步子停住,轉看向。
“……是什麼?”
“宴禮,你別急啊,我會說的,我只是……只是剛才太張,一下想不起來了,你在這等會,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好不好?”
沈楚語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徐徐走上前,而后出手想要牽男人的手,瞥見他右手滲出的,又換上一副心疼的神。
“哎呀,你的手……是不是很疼啊?我去醫生過來。”
說著,就要往外走。
祁宴禮額角的青筋若若現,什麼因為張而忘記的話,一聽就很假,他本就不信。
他一把將拽回來,“我耐心有限,既然你還沒想清楚,那就等你想清楚了再說。”
話落,他就要松開手。
沈楚語怎麼也沒想到,祁宴禮如今竟然連一點耐心都不肯給了,心急之下,反手握住祁宴禮的手,
“別,別走,我想起來了,我真的想起來了。”
祁宴禮回手,跟沈楚語拉開兩步距離,冷著臉。
沈楚語抿了抿,說:“我知道那個縱火犯的前妻和兒在哪。”
祁宴禮的墨眸瞬間瞇起,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寒意,“你們是什麼關系?”
前陣子,江之珩幾乎把整個江鎮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追查到當初給張海昌錢、為那對母制作假份的人,更別提找到那對母的下落了。
江之珩這個人表面上看著不靠譜,實際上卻是全球黑客排行榜前三的高手,但凡是他想查的資料或人,就沒有他查不到的。
可三四年時間過去,連江之珩都毫無頭緒,沈楚語卻聲稱找到了,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麼貓膩,本就說不過去。
沈楚語眸閃爍不定,自然知道祁宴禮這麼問的意思,急聲道:“沒有關系,我……我也是偶然發現的。”
怕祁宴禮不相信,又連忙作發誓的手勢,補充道:“真的,如果我真的跟他們有關系,宴禮,我……我五年前怎麼可能還會闖進去救你呢?讓你葬火海,豈不是更死無對證嗎?宴——”
“們在哪?”
祁宴禮本不想聽的解釋,冷然打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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