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進了臥室以后,賀延洲又要點煙,溫瑾把他的煙收走了。
“不是說好了要孩子嗎?要孩子怎麼還煙?”溫瑾有點兒責備的口氣。
“今晚就要?”他抬眸,戲謔的眼神看著溫瑾。
“你哪晚不要?”溫瑾奚落他。
“或許這時候已經懷上了。”賀延洲直白的目盯著溫瑾的小腹。
這時候,他的心已經好多了,畢竟那個“老東西”只能讓他氣一陣,溫瑾以及溫瑾肚子里可能存在的種能讓他快活一輩子。
“沒正形!”溫瑾說到,“我不是說了改天得去檢查嗎?再說你還煙,現在要孩子還早得很。”
“你不著急,祝琰可著急了。”賀延洲的目看向溫瑾。
溫瑾要掐滅煙的手定了定,“不會的。”
“了解他。”賀延洲有些吃味地說到。
“我更了解你!”
今晚,溫瑾還是讓賀延洲戴上了套,做完已經半夜了。
溫瑾當時就睡著了,賀延洲沒什麼困意,想點煙的,可想起來溫瑾不讓他煙,他沒點,想洗個澡直接睡覺。
洗完澡回來,看到溫瑾的手機在枕頭下面,他想給拿到床頭柜上去,打開,看到了祝琰的那條微信。
他在想:祝琰是個什麼意思?
想到今晚夏如瑩也在,夏如瑩對祝琰熱的樣子,難不……?
賀延洲角出了一下詭譎的笑,祝琰這種事兒都跟說,他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他給祝琰回:【破快樂!】
第二天溫瑾醒來的時候是上午十一點,賀延洲已經不在邊。
拿過手機,看到了賀延洲給祝琰回的那條微信。
本來還沒明白祝琰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賀延洲的微信瞬間點醒了,而且,賀延洲給祝琰發微信的時間是半夜兩點半,“破快樂”這四個字,帶著一種“過來人”的快樂,仿佛迎接才開始“快樂”的祝琰:怎麼樣,快樂吧,你看我跟我老公都兩點了還在快樂!
溫瑾覺得:他總說賀山狗,他才狗!
不過,溫瑾看到祝琰“破”的這條微信,心里有些怪怪的覺,不舒服。
畢竟,直到去年,祝琰還是占據整顆心的人呢。
溫瑾今天不上班,不過過了今天就得忙起來了,好幾家單位都得出法律報告,還得出差,總之特別忙,想趁今天有時間去檢查下。
打開門,看到殷澤竟然在。
賀延洲正坐在沙發上和殷澤聊天,估計聊得就是賀家的那攤子事兒。
溫瑾現在對殷澤,有些打怵,角拉扯出一笑容,對殷澤點了一下頭,隨即回了臥室洗刷。
“瞧你老婆見到我這副樣子?”殷澤極為不忿地說到,“我招還是惹了?”
賀延洲卻是笑笑,“你覺得呢?你招的還嗎?”
“阿延,你要這麼說,可就不是朋友了,我為了誰?我估計看我不順眼,是懷疑咱倆有那種關系。”殷澤還對著賀延洲眨了一下眼睛。
賀延洲秒懂,他趕躲得遠遠的,“能不能不他媽的往自己臉上金?你什麼樣兒自己心里沒點兒數?”
“我去,我哪里比溫瑾差?”殷澤不服氣了,“相貌我是不如,差一點點兒,財力可比強多了吧,你還看不上我?”
溫瑾洗刷好,穿好服,穿過客廳去餐廳吃飯,剛好聽到這話。
微皺了一下眉頭,心想:賀延洲和殷澤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殷澤說完,才看到溫瑾出來了,他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輕聲咳嗽一下,說到,“哦,對了阿延,林湘回來了,聽說在京市某知名投資公司任職,前幾天還在群里打聽你呢,當時追你的事兒,咱們圈子里的人可都知道。那追你的手段,嘖嘖嘖,聽說你把的怎麼著來著?”
溫瑾正在吃飯,假裝沒聽到,可確實聽到了。
是林湘還是林香?還有……!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賀延洲揶揄殷澤。
他還看了溫瑾一眼,不過只能看到坐著吃飯的背影。
“喲,還諱莫如深呢。”
“都多年的老黃歷了。”賀延洲漫不經心地說到。
他的目一直朝著溫瑾瞟。
一直沒反應。
“你弟弟的事兒,也是多年的老黃歷了,結果怎麼著?”殷澤又說了,“還不是攪得你心神不寧。”
“能不能閉?心剛好了一點兒。”賀延洲聽到殷澤說祝琰的事兒,臉又拉下來。
溫瑾吃完飯,對賀延洲說,“你跟你好兄弟在家聊著,我去醫院檢查下。”
溫瑾不等賀延洲說話,便出去了。
殷澤問賀延洲,“怎麼了?要檢查?”
“生孩子。”
“喲,甘心和你生孩子了?”殷澤譏諷地說到。
“別他媽的挑撥離間。”說完,賀延洲往沙發上靠了靠,剛想煙,又想起來溫瑾的話,不了。
*
裴薇薇給溫瑾檢查完,說到,“你宮頸里有息,雖然不大,但是怕懷孕的時候會流,所以,找個時間做掉?微創,很簡單,最多半小時。”
“這樣?”溫瑾一邊穿子,一邊說到,“我最近律所還忙,什麼時間有空還說不好。到時候再約。”
裴薇薇點了點頭。
溫瑾回家以后,殷澤早就走了,起床的時候爸媽就不在家,可能出門了。
“裴薇薇說我宮頸里有息,得先取出來才能懷孕,我估計得個把月才能去手。”溫瑾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和賀延洲說到,“你要不要也去查查?”
“嚴重不嚴重?”賀延洲側過,問。
“不嚴重,做手以前不能懷孕,萬一懷孕了會流,很麻煩。”溫瑾繼續說到,“我去手的時候,你檢查下,行嗎?”
“你說行就行。”賀延洲脾氣好地說到。
溫瑾發現,一般況下,他的脾氣是好的,只要不發邪,別跟昨天晚上似的,又說些“破快樂”這種噎得人不上氣來的話,他脾氣都好。
對他跟祝琰說了“破快樂”的話,溫瑾到現在都頗有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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