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爺!”慕長清把柳心悅的爸爸塞到車里,任憑柳心悅在后面怎麼求,慕辰只是甩下一句,“柳小姐的帳我們再慢慢算。”
慕辰一行人回到慕宅時,慕長清在他耳邊輕聲說:“大爺,剛剛負責審問羅醫生的人回話了,您的猜測是對的。”
“嗯。知道了。”
接下來慕辰又掃了一眼柳心悅的父親,吩咐慕長清,“把他送到審查室的人,我親自問話。”
“是,大爺!”
慕宅里還有這樣的地方!當慕辰在審查室坐下來,開始審問柳心悅的父親,視頻同步播放的時候,在不同地方卻能同步觀察審查過程的所有人都覺到驚訝。這有點兒像私設公堂,只是沒有人敢干涉。
“安排人殺死我妻子麥田的母親,是你做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今天指使人開槍打死于曼的也是你吧?”
“當然不是。”
慕辰忽然往前靠了靠,淡淡的說:“柳先生,這個問題,你應該先問我于曼是誰。”
柳先生的眼中閃過一慌,又立即鎮靜下來,“不管是誰,我沒有殺過人。”
“是嗎?”
“是的,而且慕辰慕大爺,你并沒有資格這樣審問我。我要求見你父親,我想問問他,是怎麼教導你的,對長輩這樣沒有禮貌。”
慕辰卻不接他的話,而是話鋒一轉,“看來我是有可能冤枉了柳先生的,這些事都不是柳先生做的。”
“當然不是我,我和你們慕家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嗯。”
“我可以離開了嗎?現在我兒一定非常擔心我。”
“急什麼呢?”慕辰慢條斯理的挑了挑眉,“柳先生真覺得我會毫無據的就這樣對待你?羅醫生,你想必不陌生吧?”
“哪個羅醫生?”
“這次倒是回答的很像那麼回事。”
“慕大爺你不必套我的話了,如果你一定要懷疑我,有什麼證據盡管拿出來吧。沒有證據,這樣的對話毫無意義。”
“那就給你一點證據吧。”
慕辰按了一下面前的按鈕,柳先生側的屏幕上就開始出現態畫面,視頻上正是羅醫生。
“是,是柳先生讓我做的,包括今天的槍擊。”
“不可能!他是誰,他為什麼要冤枉我!”柳心悅的父親再也不能平靜,忽然就激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跑,一下子又被后的兩名保鏢按了回去。
“既然是他冤枉你,你又何必這麼激呢?”
慕辰一句話,姓柳的繃著的又放松下去,他的大腦在高速運轉,搜索著他和羅醫生聯系的細節。他那麼小心,應該不會留下什麼蛛馬跡吧。
不管他是不是承認,播放出去的審問視頻已經被所有人都看到了。他那掩飾的眼神,忽然暴怒的樣子都瞞不過所有人的眼睛。
婚禮要開始之前,安茜把寶寶哄睡以后,來觀禮,等到發生變故時,心里特別高興。要知道,婚禮上發生了案,怎麼說也不吉利,慕北城和司徒文萱的婚禮怕是要砸了。討厭司徒文萱那副高高在上,好像自己多清高多純潔的樣子。希司徒文萱永遠都得不到幸福!
案發生后,安茜被保鏢帶離,讓留在一間單獨的房間里等待調查。
那間房同樣能看到對柳心悅父親的審問,當慕辰提到羅醫生時,安茜的心忽然變得極其不安。
羅醫生暴了,和他有聯系的,會不會同樣被懷疑呢?羅醫生又是怎麼暴的?無數個問號在腦海中盤旋,安茜焦急的來回踱步,手下意識的抵著下,反復的了幾下。
不行!得出去探探況。
安茜打開門,門外的保鏢攔住了,“安小姐,請問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我去看看干爹的況,發生這麼大的事,干爹的心肯定不好。”
“安小姐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慕長清的聲音在不遠響起,說話的容讓安茜心里一沉,不過還盡量保持表面的平靜,特意仰起頭,面無表的看著慕長清。
“慕助理在說什麼?”
“你說呢?我說的不清楚嗎?”
“呵,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每個自己人都要被這樣莫名其妙的懷疑?”
“安小姐是不是自己人,自己心里清楚。連柳先生那樣的人,羅醫生尚且能夠出賣。你覺得,他有保護你的理由嗎?”
難道他真的出賣了?還是慕長清在炸呢?不能留下破綻,不到對峙的時候,不要自陣腳。安茜心咚咚跳個不停,卻抿著,沒繼續說話。
“走吧安小姐。”
“等等!”安茜聽到無比悉的聲音,帶著復雜的緒轉過頭,果然看到慕北城緩緩走過來。
“干爹,慕助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要找我,這里面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我希干爹不要相信他們冤枉我的話。”
“安茜。”慕北城站定,臉上的表冷漠中著一失,“我早就有種預,覺得你可能是為了你爸爸才接近我,給他報仇的。雖然目的不單純,我還是被你對父親的心。我對待你就像對親生兒一樣,希能讓你慢慢,放下仇恨。之前你做的事確實蔽,連我也瞞過了。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原諒,你最不該做的,就是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別再指我會為你說話了,你做過什麼,都必須付出代價。去吧。”
“干爹?你……”不知為何,慕北城失的表刺痛了安茜,只說出三個字,的聲音就哽咽了。從沒有哪一刻,會像現在這樣懊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果可以,真希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做慕北城的干兒,不想報仇了。而且,也在同一時刻想起了小的兒,那個小小的生命,是孕育的啊。怎麼能把那麼小的孩子當作復仇的籌碼,每當喂水的時候,想的是什麼?
“我……”想說一句,后悔了,卻只見慕北城臉更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安茜,現在后悔,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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