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卻沒有上前拉住陸羨予的手,反而退后了一步。
“不,你跟我喜歡的陸羨予完全不一樣。”萱嘆了口氣,甚至知道陸羨予在騙。
所謂的“”,不過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選擇,是為了利用。
萱覺得自己被陸羨予看低了。
“我可能是個腦,但我很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樣。”
萱鼓起勇氣,看向陸羨予,認真地說道,“我過去是喜歡你,可你的改變卻讓我到厭惡。”
陸羨予的臉沉了下來。
“萱,我希你能冷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夠了,陸羨予,你還要在我面前偽裝到什麼時候,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萱有些激,口劇烈地起伏,仿若落水之人在掙扎自救,“你之前告訴我的事也不是真的,你不要把我當一個傻姑娘,我告訴你,我萱不是你眼中的工。”
終于說出來了,萱長長舒了一口氣。
終于不再陸羨予,這一刻烏云散開,皎潔的月撒下銀輝,讓萱看起來宛若涅槃重生的公主。
“是不是閔斯行跟你說了什麼,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有騙你,閔斯行害死我的父親是事實,難道我為父親報仇有錯嗎?”
“你應該知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陸羨予的臉有些猙獰,他在盡力挽回萱。
否則他將沒有機會向閔斯行復仇。
陸羨予已經陷了瘋狂,只想讓閔斯行萬劫不復。
“你還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你的改變,我恐怕也很難從這段暗中走出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父親陸江楓是咎由自取,跟閔斯行本沒有關系。”
“如果非要說的話,也是陸江楓害死了閔斯行的姑姑,還試圖搞垮閔斯行,做空華盛集團。”
萱早已經從文雅口中和醫院那把人的證言查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
更關鍵的是在這段時間里,萱十分了解文雅是怎樣的人,閔斯行又是怎樣的人。
他們是不會去謀害一個人的。
文雅善良又聰明,閔斯行也是一樣。
“你知不知道是陸江楓害死了閔斯行的姑姑,可如果沒有閔斯行的姑姑,陸江楓什麼也不是,如此恩將仇報,那可是他的發妻啊!”
萱有些憤怒地看向陸羨予,“如果你不信,你大可去調查陸江楓在之前都做了什麼事,他有沒有做空華盛集團,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夠了,我不許你那樣說我的父親,你說的這些都是閔斯行告訴你的對吧?你知不知道,閔斯行就是一個騙子,他騙了你,也騙了文雅。”
“騙?我都不知道你還有臉說這個詞,一直在騙人,甚至自欺欺人的不都是你陸羨予嗎?”
萱苦笑道,“陸羨予,我跟你好歹朋友一場,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
“陸羨予,去自首吧!現在還來得及。”萱仰著頭看向陸羨予,“結束這一切,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再這樣下去,早晚要把自己徹底葬送。”
“萱,你真是太讓我失了,閔斯行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陸羨予的額頭青筋鼓起,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是嗎?那我對你的失更多。”萱向后退了一步,“你輸了,徹底的輸了,你本比不上閔斯行,閔斯行文雅勝過任何人,包括你,這是我所看見的事實,我希你不要再騙自己了!”
一個人是盲目的,然而不,是清醒的。
此刻的萱已經徹底看清了陸羨予的真面目。
現在的陸羨予,本不值得去。
萱說完,轉看向窗外。
知道,有更加值得的人在等。
“陸羨予,再見了,我今天來,就是跟你告別的,從此往后,我們不要再聯系了。”
萱說完便轉離開。
只聽覺后傳來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陸羨予憤怒地推倒了一旁的茶桌,瓷杯跌落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萱如釋重負一般走出了陸羨予的院子,奔向了季景初。
也奔向了新的人生。
萱不會辜負一個人對他的,也會學著去上這樣一個人。
“你沒事吧?”季景初焦急地等了半天,不停地看著手表,終于等來了平安無事的萱。
“季景初!”萱的臉微紅,“我有話要對你講,希你能認真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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