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清冷的男人氣息將文雅籠罩。
“回來了。”他嗓音里帶著無盡溫。
文雅多想再貪一會兒他的懷抱,可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對他依,從他懷中掙了出來。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閔斯行英眉輕蹙,低眸著眼前臉蒼白的孩。
文雅用力揚起角,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有點累了。我……我先去洗把臉。”
說完便逃進了盥洗室。
文雅打開水閥,使勁把冷水往自己的臉上撲打,任由水珠從臉頰上慢慢落。
等干臉睜開眼時,一條項鏈忽然從眼前散落下來。
細細的白金鏈子,中間是一顆被許多碎鉆所圍繞著的紅鉆石。
鮮紅耀眼,艷麗絕倫。
過面前的鏡子,文雅看到閔斯行高大的軀立在后,手里拿著那條紅鉆項鏈。
“這是……”文雅怔怔地問道。
閔斯行薄微揚,將那條項鏈戴在了文雅如天鵝般潤纖細的脖頸上,紅鉆石在燈的照耀下十分璀璨奪目。
“真好看,我就知道它肯定很適合你。”
閔斯行的大手從后環了上來,輕輕抱住了的細腰,他將頭虛靠在文雅肩膀上,滿意的看著鏡中佩戴著項鏈的孩。
文雅站在那里一不,聲音有些清冷,“閔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送你的。戴著它,表示你已經名花有主了。”
文雅垂著眼眸沉默了許久后,紅鉆是鉆石里最稀缺的一種,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價值不菲,閔斯行不是多有錢的人,買這條項鏈一定花了他很多積蓄。
陸林森今天的突然出現讓文雅徹底清醒了,閔斯行很快就會知道過去的不堪,到那時他就會厭棄。
曇花一現的東西早晚都會失去,所以即便再痛,也應割舍。
不能再裝作無事發生一般這樣跟他曖昧下去了。
文雅反手將項鏈從脖子上卸了下來,轉將它塞回了閔斯行手中。
“閔先生,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這是我送給我現在的朋友,未來未婚妻的見面禮,拿著。”閔斯行掰開文雅的小手,又將項鏈放在了手心里。
閔斯行越是鄭重其事,文雅心里就越是難過悲傷。
小手著紅鉆項鏈,氤氳著水的眸子緩緩抬起,看向閔斯行布滿的眼眸,“閔先生,抱歉,我不能做你的朋友,更不是你的未婚妻,所以這條項鏈我不能收。”
“為什麼?昨晚我們不是已經……”閔斯行的劍眉深深地蹙在一起,跟他都那般激烈的親吻過了,為什麼還要拒絕他?
文雅什麼都不怕,但唯獨沒有勇氣跟閔斯行坦白的過去。
只能垂著腦袋,胡的找理由,“昨晚我……我只是為了謝你之前幫了我。”
閔斯行黑眸冷郁,“你的意思是,你跟我親吻,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為了謝我?”
“沒錯。”
“要是別的男人幫了你,你也會用這種方式謝他嗎?”閔斯行盯著澄澈的翦瞳,仿佛要看的心。
文雅語塞。
不想再跟閔斯行糾結這件事,直接將手里的鉆石項鏈攤開在閔斯行眼前,黑漉澄亮的眼睛對上他探究的目,“閔先生,別在我上浪費時間了。你會遇到更好的人,它……也值得更好的。”
那枚紅鉆鮮艷璀璨,原本是意的象征,此刻卻讓人覺得諷刺。
閔斯行深眸幽暗,他一把扣住文雅纖細的皓腕,將在了盥洗臺上,男人氣息冷冽,一向沉著自若的黑眸抖著,神卻是竭力的克制。
他眸落在了文雅略微泛白的櫻上,俯便吻了上去。
文雅剎那偏過頭,的側臉上沾染著幾縷潤的黑發,抿的的。
是真的不愿意給他親了,沒有毫藏。
閔斯行從嚨里出一聲沙啞的低笑,他松開了文雅的手腕,站直了。
“文雅,我要去國外出差了,最近都不會回來。”男人忽然開口,嗓音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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