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未免也太多了。”盛梔意諷刺:“如果你真心喜歡容州,還會在乎這些嗎?”
“我當然他了!”陳暖咬著牙:“可是沒有錢,談什麼和婚姻?我就不相信你能為了一個人,不顧一切。”
“我真的可以。”盛梔意烏眸微沉:“難道蕭倩沒有跟你提過嗎?”
陳暖反應過來。
蕭倩確實跟自己說了很多關于盛梔意的壞話。
比如說盛梔意傻,把什麼都給蕭澤,自己不留一點。
陳暖嘲笑:“盛梔意,那麼蠢的事也只有你才能辦到了。”
“那你呢,指責別人的時候,敢面對自己嗎?”霍宴淮眼神冰冷:“過了今晚,你以為容州還會要你嗎?死了兩個人,這件事會人盡皆知,你應該很清楚,這種事在圈子里的傳播速度,你出去以后,會坐牢,還會有誰敢娶你?”
陳暖的臉變了又變,眼底滿是對未來的恐慌,甚至希太永遠不要來,或者他們都死了。
對!
只要他們都死了,這件事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就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和名聲了。
“呵呵,我是貪婪,我是不敢面對自己。”陳暖沉沉的笑著:“你們以為林汐是什麼好東西?知道我在追容州,居然讓我離容州遠一點,我這才知道原來林汐和容州是龍胎姐弟,我原本就恨,可沒想到居然還是我心上人的姐姐,你們說我能不氣嗎?”
“但是你瞞了林汐的份?”盛梔意蹙眉。
“不是我瞞,是林汐自己,從小就低調,不跟任何人說自己家里的事,行事作風也都非常的謹慎,不像蕭倩那種暴發戶喜歡穿金戴銀。”陳暖眼神微涼:“可林汐就是打扮的那麼簡單,還是有很多男人喜歡,既然不跟別人說,我又何必揭穿,我就是看不慣那群男人像狗一樣的。”
“你瞞了林汐真正的份,策劃了攝影社的團建,還通知了郭文宇和曹飛元?”霍宴淮嗓音低冷。
“是郭文宇找到我的,他一開始是喜歡我的,對我噓寒問暖,給我買貴重品,后來他見到了林汐,又知道我是攝影社的模特,就讓我幫忙約林汐,他對我越來越不上心,我就對林汐越恨,恨著恨著,我就想毀掉!”陳暖的神變得毒。
如今提起來,還是很恨林汐。
甚至,平日里想到關于林汐的一些小事,都還咬牙切齒。
“你不是喜歡容州嗎?”盛梔意不明白。
“我最的人是容州,可我也沒求著郭文宇追求我送我東西。”陳暖冷哼。
所以郭文宇是備胎?
郭文宇又把陳暖當備胎,還真是雙向奔赴。
“你們來到山上以后,發生了什麼?”霍宴淮擰眉。
“一開始沒什麼,一切正常,除了郭文宇,曹飛元,還有趙康橋,那三條狗對林汐的不行,其余的都很正常。”陳暖深吸了一口氣:“一直到后半夜,我才聽到了靜,郭文宇和曹飛元對林汐手了。”
“你是在帳篷里聽見的?”霍宴淮質問。
“是。”陳暖點點頭。
盛梔意的手輕輕的扯了一下霍宴淮的擺,告訴他,陳暖在說謊。
他們剛才在酒窖里復盤的時候,提過,趙康橋曾說過,他去郭文宇和曹飛元的帳篷外聽過。
當晚,陳暖就在郭文宇和曹飛元的帳篷里,不可能是聽到。
“趙康橋說,當晚你和他們倆在一頂帳篷里。”霍宴淮眼眸冰冷:“陳暖,你在撒謊!”
“你,你怎麼篤定我在撒謊,也許是趙康橋在撒謊!”陳暖據理力爭:“他沒錢沒本事,還總惦記著林汐,他就是為了洗自己的嫌疑,才會這麼說的!”
“陳暖,趙康橋喜歡攝影,你作為他大學四年的用模特應該很清楚吧?”霍宴淮冷冷的問。
“這誰都知道,他可攝影社的。”陳暖不悅。
“這次趙康橋來參加你的訂婚儀式帶來了很多設備對嗎?”霍宴淮微微瞇眸:“那些設備我看過,價格不菲,有些甚至是新品,是需要預定的。”
“那又怎麼樣?”陳暖不爽:“跟我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霍宴淮冷笑:“以趙康橋的家庭背景和工作,本買不起那些設備,李靜雨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更不可能。”
陳暖的臉上漸漸出一心虛。
“所以是有人給他買的。”霍宴淮墨眸深冷:“白天,郭文宇和曹飛元見到他的時候,都很驚訝,如果他們常有往來,不可能不知道趙康橋也會來,因此不是他們倆,而跟這件事還有直接關系的,就是你了。”
“昭昭在來的路上提過,容州對陳暖很大方,平日里會給花錢,想要錢也都直接給。”盛梔意補充。
“可你為什麼要給趙康橋買那麼多的設備?”霍宴淮瞇眸:“很明顯你不是有愧于他,就是想拿這些東西堵他的。”
陳暖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你胡說!”
霍宴淮角噙著笑,眼底滿是諷刺:“今天趙康橋用的相機是特供版,全球不過五臺,所以每一臺都會刻上專有編號,我有一臺,和他相機的編號只差一位數,這臺相機價格在一百萬左右,出去以后,只要去查一下編號,就能確認購買者。”
盛梔意驚訝,沒想到霍宴淮看得這麼仔細。
“果然!”陳暖咬著牙:“你們既然都知道,那就都去死吧!你們都死了,這件事就不會有人知道了,永遠不會!!”
說著,舉起手中的一把餐刀,朝盛梔意扎去。
霍宴淮眼眸一沉,他抓住陳暖的手,直接將手中的餐刀搶下來,然后給了一記手刀。
陳暖昏迷,倒在地上。
盛梔意松了一口氣,“要把綁起來嗎?”
“不用。”霍宴淮淡淡道:“有容州護著,死不了。”
“可剛才襲擊的,不是容州嗎?”盛梔意不解。
“不過是嚇唬一下而已。”霍宴淮回頭:“容州,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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