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意張了張口,還想解釋什麼,不過解釋不出來,周韞墨接著說:“抱歉,嚇到你了。”
“不用道歉……”
周韞墨低頭笑了笑,說:“不過說回來,書意,謝謝你。”
“謝謝我什麼?”
“謝謝你選擇我,愿意給我一次機會。”周韞墨想想還是覺得后怕,心有余悸,差一點就和秦書意錯過,明明錯過這麼多年,他現在很珍惜和在一的每分每秒,不過還好,還好擁有了,他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秦書意莞爾一笑:“我應該先謝謝你,那麼直接,我好幾次搖擺不定,也謝謝你。”
“好了,別謝來謝去了,搞得我們倆關系很陌生一樣。”周韞墨及時制止這類話題,可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真說不完了。
秦書意臉上笑意越來越深,忍不住笑著,眼睛亮亮的,仿佛布滿了萬千星,黑發紅,“所以你就不要在意江東嚴了,周韞墨,我們過我們的。”
“好。”
周韞墨算是答應了,雖然他還是在意江東嚴這號人,不過有秦書意這麼說之后,他確實比之前舒服一點,這樣說起來,意思是秦書意的初是他,沒有和別的男生在一起過,他是唯一的男人。
秦書意察覺到周韞墨臉上那莫名的笑容,不問道:“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周韞墨否認,啟車子,繼續開車。
回去路上周韞墨又說:“你對婚禮有什麼要求嗎?”
“就婚禮了嗎?”秦書意還是不能太適應他們倆眼睛領證的關系,想想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很不真實。
“再怎麼了,不想和我辦婚禮麼?”周韞墨的表瞬間變了,“是不喜歡辦婚禮麼?”
“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太著急了……”秦書意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雖然想過,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這麼順利,就連今天去江家也是,比想象的好多了。
“不著急,已經很慢了,我們現在是先上車后補票,所以婚禮得快點辦了。”
“我沒什麼要求……”秦書意一臉茫然,確實沒有什麼概念,完全在狀況外,其實說白了,就是覺得這仿佛是一場夢,很不真實,反應就慢半拍。
“一點要求都沒有麼?或者換句話說,你想辦什麼樣的額婚禮?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這自然都是周韞墨一手辦的,只不過對于秦書意的喜好,他想了解清楚。
秦書意搖了搖頭:“我沒有特別的要求,都可以。”
本來要求就不高,很低的,所以怎麼樣都可以。
周韞墨很無奈,說:“你有點好哄,什麼要求都沒有。”
“一般來說,沒有要求才是最高的要求。”秦書意開了句玩笑,“其實婚禮什麼的我覺得都可以,沒有特別的要求,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
周韞墨明顯很用說的這句話,咧笑了笑,“好,那我來辦,你不用心了。”
“那會不會也不太好,我要是什麼都不管……”
“你好好休息就行,最近你都沒有休息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秦書意聳了下肩膀,莞爾一笑:“沒事的,我不累,我就是怕幫不上忙,反而給你添。”
“不會,有你在就行,那就找個時間先去選婚紗,一步步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秦書意心里暖洋洋的,點點頭,說好。
轉頭到了要挑婚紗的那天,秦書意拉了溫之姚一塊來,請溫之姚做伴娘,順便選了伴娘服,溫之姚從得知他們倆領證后的震驚到現在時不時打趣他們倆的心路歷程有點波折,的小心臟是真的經不住嚇,差點膽子都嚇出來了,現在看他們倆那麼甜,溫之姚那一個樂,的角就沒有下來過,一直都在笑。
秦書意都被溫之姚笑得不好意思了,掐了掐溫之姚的腰,提醒別再笑了,怎麼笑這幅樣子了。
“我說寶貝,我覺我才像是在做夢,哎呀,我們的書書寶貝你終于穿上了婚紗,不行,這麼值得紀念的一幕,我必須給你拍下來。”
們倆在里面換婚紗,周韞墨在外邊等著,溫之姚逮著機會就調侃秦書意,秦書意臉都紅了,很不好意思,又拿溫之姚沒有辦法,不能太大聲了,等下被周韞墨聽見了。
秦書意剛換上婚紗,這套是溫之姚選的,很適合,前面是v領,出大半的后背,下是拖地的擺,很長,這套很繁瑣隆重,擺上的刺繡和碎鉆都是人工制的,很適合。
溫之姚的眼很毒辣的,“我就知道我沒選錯款式,這套就是很適合你,你看,稍微一打扮,整個人容煥發。”
秦書意站在鏡子前也有些不客置信,說:“會不會太隆重了。”
“婚紗不就是這樣的,就是要這種的,你看,多好看呀。”溫之姚就是怕不好意思,剛剛還想隨便拿一套就算了,溫之姚肯定不讓隨隨便便來,本來結婚就是一生之中很重要的人生大事,溫之姚比還要認真對待。
秦書意擺弄著擺,到底是第一次,心很張和局促,看著鏡子里的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太自信問溫之姚:“我這樣好看嗎?”
“好看啊。怎麼不好看了。”
“有點覺得不適合,是不是太了。”秦書意捂著口,有些張,左右看著,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回頭看向溫之姚。
“傻瓜,你怎麼這麼不自信,自信一點。”
“我看起來真的不自信嗎?”
“有點,所以你要自信點,坦然一點,不要著急。”溫之姚安,“你就是太張了,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秦書意扯了扯擺,說:“我就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回到原點。”
“不會的,傻瓜,你要相信自己,這不是夢,是真的,你值得擁有這些,人家周韞墨和我說了,不對,我打聽過了,他其實很早就喜歡你了,你也喜歡他,是不是,你們是互相奔赴,不是你單方面的付出,知道嗎?”
也正是因為溫之姚知道了周韞墨原來也早就心了,這才放心周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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