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通話還在繼續,然而確實一陣沉默,還是秦書意回過神打破沉默,說:“我要睡了。”
“好,晚安。”
秦書意沒有留,干脆利落掛斷通話,沒有時間多想,回到浴室洗漱準備洗澡。
而此時回到青州的周韞墨和幾個朋友見面吃飯,這個點了,大家都喝了酒,他例外,他滴酒不沾,很自律又克制,其他人也沒勸酒,都是知知底的朋友。
周韞墨看著手機,剛結束和秦書意的通話,他微微皺著眉頭聽到邊朋友在聊結婚的事,他們有個朋友剛步婚姻的殿堂,領了證,還沒擺酒,還是他們之中頭一次結婚的人,其他幾個未婚的很好奇,紛紛采訪他是什麼原因想不開才結婚。
朋友張隋,笑著罵了聲都滾,“什麼想不開,你們有那麼悲觀嗎,談久了不就是要結婚,我哪像你們幾個流氓,就知道談,不結婚,方說要結婚,你們一個兩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可沒你們沒良心,我和我老婆是真。”
張隋說著驕傲的,揚著下得意笑,特地晃了晃手指中的婚戒。
“不能理解,怎麼你說真這麼好笑,是吧,韞墨。”
話題就到周韞墨上,大家看向他,好像他有什麼故事似的,他回過神,漫步神抬眸掃了他們一眼,“沒注意,你們剛聊什麼?”
“你干嘛了,一整晚心不在焉?”張隋問他。
另一個朋友搭腔:“出差剛回來?時差還沒調回來?”
“算是。”周韞墨彈了彈宴會,雖然不喝酒,但他煙。
張隋眉弄眼說:“韞墨,我大概擺酒就在下個月底,先擺訂婚酒,年紀再辦婚禮,你記得把時間開,對了,通知程頤川一聲,讓他別忘記也要來。”
“行。”周韞墨言簡意賅,“一定準時。”
張隋接著又說:“那你呢,我大概什麼時候能喝到你的酒?”
周韞墨皺眉:“我的?”
他不明所以,他有什麼酒可以喝?
“你別裝傻,我可是有聽說,你在國外那會有個生一直在你邊晃,怎麼,不打算帶回來給我們看看?”
周韞墨輕笑:“我哪里來的什麼生,別胡扯。”
旁邊的老唐看不下去了:“連我都知道了,你還裝傻,是不是不拿我們當兄弟,那個生是不是魏冉,你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提到魏冉,周韞墨反應過來了,“你們從哪里聽來的?”
“都傳開了,好不好,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魏冉。”
周韞墨反應很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跟自己毫無關系的事,事實上,“不是,行了,別說,影響別人的名聲。”
“嘖嘖,你這還沒忘記關心別人的名聲,別,韞墨,跟兄弟說句實話,那個魏冉,你和真的不是那種關系?”
魏冉也跟他們認識,互相有聯系方式,之前還一起吃過飯,最開始人不是周韞墨帶來的,而是另一個朋友的朋友帶來的,后來才知道魏冉和周韞墨也認識,之前還是一個高中的,魏冉小他一屆,年紀相差不大。
張隋也跟著好奇,問:“真不是嗎?”
周韞墨又點了煙,扯了扯角:“你們哪里聽來的,別搞那些。”
張隋笑了聲,表曖昧起來:“那我怎麼覺人家姑娘喜歡你呢,幾年前老唐生日,你一來聚會,就來,你走到哪里都能來,難道不是喜歡你?”
這下周韞墨沒有好脾氣,抬就往張隋那踹了一腳,警告他別胡說八道。
大家都是明眼人,其實看得出來,尤其魏冉沒有藏著掖著。
現在聽周韞墨這麼一說,大家都意識到他對魏冉似乎沒那方面的意思,都是男人,男人了解男人,要是真喜歡一個人,早就行了,不會這麼多年都無于衷。
“聽說魏冉現在進娛樂圈發展了,我早上還刷到了的視頻,標題就是什麼娛樂圈新晉小白花什麼什麼的,跑去演戲還是唱歌啊?”
有人這麼一問,其他人都回答不上來,除了張隋,他的工作就是跟娛樂圈沾點關系,他也聽說了,所以剛剛才問周韞墨。
周韞墨興致缺缺,連魏冉的名字都沒提過,他又看了一眼手機,沒有某人發來的消息,空空如也。
張隋敏銳察覺到周韞墨時不時看手機,好像在等誰的消息。
過了會,話題又扯開了,聊到了老三樣上,票基金車子。
周韞墨臨時接到一個電話,包廂里鬧哄哄的,他便起出去接,喂了一聲,聽到那邊響起一道甜的聲,特別嗲,
“韞墨哥,晚上好呀!”
周韞墨沒有那麼熱,跟塊冰一樣:“嗯。”
“我回國了,在青州,好久不見,你有空嗎?”
不等周韞墨回答,說:“我在和江東嚴聚,你要來嗎?就等你啦,你來好不好。”
周韞墨興致缺缺:“不去了。”
“為什麼?你不想見到我嗎?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江東嚴都來了!”
“沒空。”周韞墨直接拒絕。
很委屈,輕哼一聲:“又拒絕我!上次說好的,等我回國就請你吃飯,你不能耍賴,你快來!”
“你和江東嚴玩就,我沒時間。”周韞墨不為所,想到剛剛那些個朋友的調侃,他不是不清楚魏冉的心思。
“……真的不能來嗎?我明天就要飛下一個城市,待不了多久,韞墨哥,就當我求你了,好嘛好嘛。”
周韞墨還是那句話,有事,去不了,他拒絕人是一點都不遲疑的。
掛了電話后,周韞墨翻開手機給秦書意發了條消息,全是關心的話,然而過去兩天,都沒人回復。
兩天后,秦書意出差回來,都沒有跟周韞墨說。
還是在公司電梯到,周韞墨看到了秦書意,的氣不太好,邊還有幾個同事,垂著眸,沒有看到他,還是旁邊其他人喊他一聲周總,才反應過來,反應慢半拍抬起頭僵喊了聲周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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